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習,白天則在信期的閒暇時間跟著他練習弓馬齊射,剩下的時間就在屋中看著王詡教授與他的兵法,倒也很少像以前一樣經常外出惹事生非。
唯獨就是因為常常半夜出門、凌晨歸來,還得小心翼翼的不被家人發現,如此趙信的精力難免有些不支。最初的時常白天騎馬時打著瞌睡,被信期迎頭一頓鞭子抽醒。趙信倒也是倔強,就算是身上滿是青紫也不肯開口叫苦,只是咬著牙繼續練著。信期是胡人出身,平生最敬重血性之人,見趙信一白淨的世家子弟卻如此能吃苦,倒是對他有些刮目相看,便收起了輕視之心,而是用心教他馬術和箭術。
王詡見趙信臉上青紫便詢問原因,便頗費心思的想出了一套吐納之法,吩咐他每日在床上睡覺時保持這這種姿勢。最初趙信還有些不習慣,可還是忍住堅持了下來,不料數日過後,到覺得精神氣爽,白日的疲倦之色一掃而空。數月堅持了下來,倒是步態輕盈,身子骨也較平常強健了許多。
趙頜升任內史後,公務也日漸繁忙,常常顧不上在家中吃飯,對趙信的管教也少了許多。他見兒子忽然轉性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有空就坐在書房內看書,也不再出去和一幫狐朋狗友鬼混。倒也不暇多想,只是心中歡喜,連帶著對他的叱呵也少了許多。
唯獨在趙信身上沒有放鬆心思的就只有李氏了,她這幾個月一門心思的忙著張羅兒子的終身大事。先是和邯鄲令冉辨的夫人交好聯絡感情,再兩家經常走動藉機對她的小女兒也有所觀察,見冉辨的小女兒雖然年紀幼小,卻知書達理落落大方,相貌也極為秀麗,心中也是暗暗滿意。便旁敲側擊的問道了她女兒的生辰八字,讓人測了下於趙信的生辰八字正好相符,更是滿懷的歡天喜地。
當下和冉夫人一言即合,又向冉辨轉達了這個意思。冉辨對趙頜這個新上任的內史也有心結交,便也興趣十分,兩家約定讓趙信先上冉府來讓冉辨和其夫人看看,再行提親。
李氏滿懷欣喜的去和趙信提起此事,卻沒想到趙信一聽到頭搖的跟撥浪鼓一般,說什麼不肯答應。李氏好說歹說,見趙信就是不肯同意,頓時柳眉倒豎,拿起戒尺就打。趙信被李氏一頓暴打打的哇哇直叫,又不敢還手,只得一邊躲閃一邊求饒,最後逼得實在沒辦法,只好滿臉委屈的勉強答應下來。
……。
馬車的車輪在街道的青石板上‘咕嚕嚕’的滾動著,街道兩旁市井間的吵鬧聲不絕於耳,夾著小販的吆喝叫賣聲,顯得熱鬧非常。
馬車在一個拐彎口緩緩轉過,車架上的高明縮了縮腦袋,朝著門簾喊了句;“少爺,冉府快到了,您做下準備呢。”
“知道了。”車廂裡傳來了一句有氣無力的話。
高明見平時生龍活虎的少爺這時就像焉了的青菜一樣,不由嘿嘿一笑,滿臉的幸災樂禍,揮了揮馬鞭,又催馬上前。
車廂內趙信惱火的抓著腦袋,一副要暴走的神情,一想到他要娶個十二歲的小姑娘就渾身不自在。他這年紀對男女之事還是一無所知,只覺得突然間來了個小姑娘給他做老婆,肯定會攪亂他自由自在的生活,心中自然一百個不情願。
所以李氏說讓他成婚他第一個反應就是本能的抗拒,況且他連那個女孩子的面都沒見過,是高矮胖瘦都不知道,就莫名其妙的要成為自己的老婆,實在荒天下之大謬。
趙信這人天生逆骨,性格極為崇尚自由,哪裡願意接受這種事情。於是便在馬車中開始開動腦筋,想著一會怎麼樣做才能讓冉辨二口子打消將女兒許配給自己的念頭,這樣自己回去也好向孃親交差,就推說冉辨夫妻看不上自己。
伸手將自己齊整的髮髻弄亂去,想了想又將一身嶄新的新衣弄皺,呲牙咧嘴的斜著眼做了幾個表情,想著一會怎麼什麼說辭才能讓冉辨夫妻將自己趕出大門。
冉府在邯鄲的城北,高牆翎屋,看上去倒是比趙信家中氣派許多。
這也難怪,冉信雖然只是區區一個縣令,可轄下畢竟是王城所在,也是趙國境內最繁華的城池,所以品階雖然不高,權勢卻是極重。相比較而言,趙信這個寒門出身的內史就顯得寒酸許多。
趙信倒是中規中矩的聽從了李氏吩咐,按照登門拜訪的規矩奉上了名刺和禮品,冉府的老管家一臉歉意的說府中不巧來了一個極有身份的人拜訪,冉辨和其夫人正在接待分不出身,請趙公子在偏廳等候一下。
趙信倒是樂意,心想要是一直都分不出身那是最好,自己也好回去交差。便笑嘻嘻的打了個哈哈道:“不急不急,我等等就是。”
趙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