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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刺中你時定會醒悟撤力,所以我若不出手,最多你也是在床上多躺幾個月罷了。”
趙信聳肩道;“不管怎麼說,我趙信算是欠你半條命了。以後若有機會,我定會加倍報答的。”
魏囂哈哈笑道;“你若真想報答於我,倒不如改日多請我喝些美酒吃些佳餚。你也知道我們墨家清苦的很,這十幾年我過的日子悲慘的很,每日都是青菜粟米,嘴巴里早就淡出鳥味了。”
說道這時,魏囂忽然頓了頓,故作神秘的眨了眨眼道:“再說,你即便想死也沒那麼容易的,要知道你那神通廣大的師傅可是有著通天徹地的本事,有他老人家在,再重的傷也不在話下,你的小命還怕保不住嘛。”
趙信聽著他如此輕鬆的說起王詡,不由狐疑道;“你認識我的師傅?”
魏囂笑道;“何止認識,赫赫有名的鬼谷子前輩誰人不知、何人不曉,況且鬼谷子前輩與我墨家多有淵源,和墨翟祖師更是忘年之交。”
趙信聽魏囂這般說起,心中不由放下心來,心想是一場誤會,原來這墨家非但不是師傅的仇人,反而是世交晚輩。
便也隨著哈哈一笑,打趣道;“原來我們還算得上是世交呢,這麼算來按輩分你還得喊我聲師叔祖呢。”
魏囂嘴角抽動了下,面色有些難看,到沒想到這茬。要知道墨翟是他是曾師祖,這麼算來到真的要叫師叔祖了。便開口辯解道:“趙兄此言差矣,鬼谷子前輩雖與曾師祖往年相交,可卻是與師祖禽滑釐兄弟相稱。再說墨家和鬼谷門並非一派,自然也論不到這些了,你我既然以朋友相交,扯上這些就未免有些傷感情了吧。”
趙信也並非真的想佔他便宜,只是順口開開玩笑而已。見魏囂如此一本正經的說起這些,便笑道;“魏熊說的甚為有理,那我們還是平輩相交吧,省的我莫名其妙多出那麼他們多徒孫輩的墨者出來。”
魏囂沒好氣的衝他翻了個白眼。又想到什麼,便看似隨口的說道;“很久沒有聽說過鬼谷子前輩的訊息了,江湖甚至盛傳他已經得道飛昇了,不知道前輩現在所在何處,我墨家中人也好前去拜訪已盡晚輩之禮。”
趙信正欲開口,忽然眼珠一轉,便只是笑道:“我師父他猶如閒雲野鶴,向來行蹤飄渺不定,自從去年一別後便音訊全無,即便是我這個徒弟也不知道他現在身處何方。況且他老人家本就喜好清靜,不喜被世俗虛禮所羈絆,魏兄可以轉告令師魏先生,就說我替師父先謝過先生了,他日我和師父重逢之時必會向他提起此事。”
魏囂心中失望,卻依舊面色如常的笑道:“無妨,世外高人本就如此,又豈是我輩俗人能夠匹及的。只是有些遺憾我魏囂沒有眼福一睹這千古奇人的風姿。”
趙信笑道;“魏兄勿要失望,以後大有機會的。”
魏囂拱手強笑道:“如此先謝過了。”
“時辰也不早了,趙兄既然有軍務在身我就不耽擱你正事了,就此別過吧,過些時日我再去找你喝酒。”
“那後會有期。”
“後會有期。”
魏囂和趙信分別後,便返回道了安陽君府外束手靜靜等候,知道他師傅魏槐走出府門才迎了上去。
魏槐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問道:“怎麼樣?”
魏囂將他和趙信的對話大致說了一遍,道:“這個趙信小心謹慎十分,不過已經承認了是王詡的徒弟,我本想套出王詡的行蹤的,他卻推說並不知道王詡身在何方。”
魏槐皺眉道;“那你覺得他是真的不知情呢還是故意隱瞞不說?”
“都有可能。”魏囂沉聲道:“不過直覺敢告我他並未對我完全信任,話語中都多有保留,大概對我們墨家仍然心有忌憚。”
魏槐冷笑道;“每一代鬼谷傳人都不簡單,這趙信想來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你繼續和他套籠交情,暫時不要打草驚蛇,這個小子目前對我們還是十分有用的。”
魏囂一怔,不解道;“楚墨和齊墨的人不是就快到了嗎,我們若不從趙信口中逼出王詡的下落,豈不是失信於同門。”
魏槐面色有些複雜的搖頭道:“此事暫時緩一緩,趙信現在還不能動。”
“師父,這是為何?“
魏槐眼中閃過幾分異色,道;“因為我剛剛和安陽君已經達成了一項協議,我們墨家將助他謀取王位,這趙信是身份特殊,是主父身邊最為重要的人之一,暫時還不能動他。”
魏囂面色大變,驚道;“師父,先祖定下的規矩,我們墨家不得參與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