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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孤身一人,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錯過了實在可惜。
於是咬牙道;“老臣不忍見趙國生出動亂,還請主父移駕信宮,不在干涉趙國朝政。”
趙雍目中閃過一絲厲色,森然道:“叔父,你這是想要軟禁寡人嗎?”
趙成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點頭承認道;“天無二日民無二主,主父您執掌趙國已有三十年了,何不退養信宮頤養天年,將這些繁瑣之事讓小輩們操心即可。”
趙雍冷笑道;“叔父說的真是好聽,可你都年近六旬還在為國事操勞,寡人不是四十有五難道就要頤養天年了嗎?”
趙成乾脆說道;“主父你要清楚,此時已經由不得你願意不願意了,而是為了趙國的利益你必須移駕信宮。”
趙雍冷笑不止,揚了揚手中的劍,道:“寡人若是不答應呢,叔父你要如何?”
趙成咬牙道;“那就請恕老臣失禮了。”
猛地一揮手。“來人,將主父請出王宮。”
“諾。”這些甲士皆是趙成和趙希的心腹,自然惟命是從,當下拔出佩劍,竟紛紛向前逼去。趙雍大怒,挺劍迎了上去。
趙何在趙成身後一言未發,待看見這些甲士拔劍這才似有所悟,本想要出言喝止的,扭頭卻正好看見肥義朝自己遞來的目光。只見肥義緩緩搖頭,眼神中滿是無奈之色,趙何猶豫了一會,終究沒有出言喝止,目光緊張的望向場中的主父,只盼那些甲士莫要失手傷了父王。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時,宮外突然響起了沖天的火光聲,殺喊聲此起彼伏,竟似有大軍殺入王宮。趙成肥義等人皆是面色大變,趙何更是露出害怕的神色。趙雍則先是皺眉,隨即又似有所悟,只是橫劍攔在身前,神情倨傲的望著殿中眾人。
一名城衛軍官跌跌撞撞的衝入宮中,對李希大喊道;“中尉,有大股叛軍殺入宮中,我軍正在和叛軍交戰。”
李希大驚,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衣襟急忙問道;“可看清楚是些什麼人,人數多少。”
那軍官急道;“黑暗中看不出多少人,看樣子像是西宮的羽林。”
李希待聽見只是羽林,這才稍稍心安。他這次帶來的城衛足足有五千人之多,再加上從信期已經控制的禁衛軍,實力遠遠在僅有千人的羽林之上,想來是沒有什麼危險的。
“傳我將令,立刻調集南大營駐軍進宮剿殺叛軍,同時封鎖九門,禁止任何人出入邯鄲。”
話音才剛落,那軍官才剛剛應命出門,才跨出一步就慘叫一聲倒在宮門前,雙手緊緊抓住貫胸而入箭尾,已經沒了氣息。隨之殿外傳來刀劍相交的聲音,伴隨著幾聲慘叫聲,十餘名羽林裝束的趙軍衝入了殿中,當先一人正是趙信。
將圍攻的主父的甲士逼退,羽林們將主父團團護住,目中滿是警惕的與趙成帶來的人對峙起來。
趙信沉聲道;“主父,末將救駕來遲,還望恕罪。”
趙雍心中一寬,哈哈笑道;“來的正是時候,何罪之有。”
趙成眼見原本勝券在握的場面轉瞬不在,有些惱羞成怒的指著趙何怒吼道;“好你個趙信,竟然私自調動羽林圍攻大王,你就不怕株連九族嗎?”
趙信望著這個曾經恨之入骨的老頭,冷笑道;“好你個趙成,竟敢挾持大王圍攻主父,你就不怕你這把老骨頭挫骨揚灰嗎?”
“你……”趙成怒極,指著趙信卻不說話來。
趙信和主父辭別後,快馬趕往西宮的羽林駐地與值夜的趙奢回合,憑著主父賜予的符節將羽林召集後立刻趕往趙王的寢宮。卻見東宮三門都已經被城衛和禁衛控制,心中主父此時必然危急,急需自己的相助。
可趙信見對方人數數倍於自己,羽林雖然精銳,卻未必是禁衛軍的對手,更何況還有大批城衛軍相助。自己若是帶著羽林強闖,恐怕不但傷亡慘重而且很難殺入大王的寢宮。
既然強攻不行,那唯有智取。
當機立斷下和趙奢兵分兩路,趙奢帶著羽林主力大張旗鼓的從宮門殺入寢宮,令士卒多舉火把鼓譟造勢以壯聲勢,他自己則帶著十幾名身手矯捷的羽林,從後牆翻入宮中,悄悄掩殺到寢宮。
這招果然見效,守將見羽林大軍從宮門殺入,慌亂之下立刻調集大軍反攻,至於後方有高大宮牆庇佑到沒有花什麼心思,這便讓趙信轉了個空子,繞過正門直接殺到了寢宮。
只是趙信身邊所帶的也不過十餘人,終究是勢單力薄了些,就算和殿中的甲士相比,也是遠遠不及,只能緊緊圍在主父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