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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義所說甚為有理,我趙國確實缺乏一個穩定有序的軍中機制,寡人對此並不反對。”
如果說趙何的話讓眾人驚愕的話,那主父的話卻是讓人琢磨不透意思。也只有肥義和樓緩這種相交多年的知己,明白主父的良苦用心。
在趙國的問題上,主父到底還是選擇了大勢,而非是自己的個人利益。
“何兒。”
“兒臣在。”趙何仍然是滿臉的驚訝神色,見主父喊他連忙應聲。
“此事事關我趙國千秋大業,肥義所說的也甚為有禮,你身為趙王,應當與他細細商議後拿出一個可行的方案。”
“兒臣領命。”趙何站了起來,躬身行禮道。
主父站起,虎目環視四周,最後落在肥義身上。
“如無他事,今日朝會就此散了。”
“諾。”群臣低頭齊聲應道,皆目送主父下殿大步離去。
待眾人紛紛離去,趙章才陰沉著臉,憤然說道;“你說,父王他究竟是什麼意思,明明這是針對我們的,可他非但不阻止,反而站在了他們一邊,他是老糊塗了嗎!”
田不禮見趙章口中對主父極為不敬,頓時嚇了一跳,忙望向身旁,待見四周無人才放下心來。出言提醒的說道;“君上,以後這等對主父不敬的話還是莫要再說,小心隔牆有耳,若是被有心人聽見了,恐會生出禍亂。”
“要知道現在我們唯一能依仗的也只有主父的支援了,若是主父對君上生出不滿,恐怕我們在趙國將會舉步維艱。”
趙章面露不服的哼了一聲,可心中到底是聽了進去,頓了頓又懊惱十分的說道;“父王他究竟想些什麼,不但不想方設法削弱弟弟的權力,反而要自己束縛住自己的雙手,簡直是匪夷所思,不可理喻。”
田不禮沉吟道;“我想主父大概是想為趙國著想吧,他可能覺得虎符制度缺失能有效消除長久以來趙國內輕外重的局面,所以才同意的。”
趙章冷哼道;“當真是笑話,自己的基業都保不住了,還想著後世萬代。”
兩人並肩向宮外走去,兩旁的禁衛軍自然不會阻攔,隨著他們走出宮門。
離開宮門不遠,趙章回頭望向看著盡是些陌生面孔的禁衛士卒們,望著田不禮說道;“先生,你說父王他現在就是是個什麼意思,弟弟已經毫無鬥志了,他非但沒有趁勢而上,竟然也預設了現在這種局面。”
田不禮冷笑道;“若要我說,主父千好萬好,赫赫武功一世英名,可這最致命的缺點就是婦人之仁。原非他對孟姚念念不忘,如今父承子業的仍舊是君上你,趙國現在定還是奮發進取,哪會像現在這樣陷於內亂停滯不前。”
趙章嘴角抽動數下,神情有些陰霾的說道;“不要再說這些沒意義的話了,父王他早已經選擇了弟弟,如今說這些又有何用,倒不如想想辦法怎麼拿回本該屬於我的一切。”
田不禮眼中閃過一絲異樣的神色,忽然壓低聲音道;“君上,臣倒是有個想法,只是怕引起你的不快。”
趙章素來信任田不禮,便沉聲道;“先生儘管直言,趙章別的沒有,容人之量還是有些的。”
田不禮便道;“臣以為主父之所以對大王退讓,並非不想,而是不忍。”
趙章一怔,道:“說下去。”
“那天夜晚在宮中發生的事情你我皆已知道,大王有意不與主父相爭,甚至表示想讓出王位,今日再朝上更是不與主父相爭。主父是個極重感情的人,大王若是一位與之相爭反而會激起他的雄心,可若是以退為進的話,形勢則大不相同。”
趙章琢磨著田不禮話中的意思,猶豫道;“你的意思是說弟弟他是故意這般的,想以此逼得父王的同情心。”
田不禮點頭道;“臣認為極有可能。畢竟大王也是主父的兒子,向來感情極好,想來對主父的脾氣也摸透了,他這麼一來主父反而會心懷愧疚,不會再想著謀奪他的王位了。”
趙章心裡有些不是滋味了起來,哼了一聲埋怨道;“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弟弟這些年來長進可是不少,連父王都被他算計進去了。”
又看向田不禮,道;“你既然知道原因,那可有破解的辦法,總不能我們束手待斃吧。”
田不禮點頭道;“我覺得主父還是想拿回王權的,否則也不會一直任由君上在朝堂上與王黨起爭持。只是因為心中對大王憐惜,所以不忍為之。遲遲未下決心,只是拖延敷衍。”
“可見主父並非不想而是不忍,既然這樣君上不如為主父分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