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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著秦魏的力量迫使齊國從燕國退兵,更是支援贏稷登上了秦王之位,看似不顯山漏水,趙國卻成為了最大的贏家。”
熊槐和昭睢被秦國拘禁三年有餘,與外界的訊息完全斷絕,並不知趙雍已經禪位之事,更不要說中山國被滅和大朝信宮之事,否則恐怕根本不用多想。
熊槐嘆道;“所以我現在算是看清楚了趙雍這小子,他有心機有手段。若說這天底下還有誰不怕秦國的,我敢保證一定是這小子。他連秦王廢立之事都要插手,更不要說怕因為收容我們的罪秦國。我楚國雖然已經大不如從前,但也是沃野千里,帶甲百萬的泱泱大國,他若是想與秦國開戰,我們楚國定會是極大的助力。”
昭睢點了點頭,仍然牽著馬向前走著,回頭望向熊槐的目光中卻有了些異樣。心想這三年來的忍辱負重,大王倒是懂了不少道理,不再是以前那個貪令智昏的楚王,若是真的能回到國中重新執掌朝政,依靠著楚國雄厚的底子未必不能有一番新的作為。
不過一個問題他不得不從新考慮了,那就是熊槐若是回到國中,究竟將以何種身份出現。若是楚王的話,那如今在王位上的楚王熊橫將如何自處,可若不是楚王的話又說不過去,畢竟他是為國才被秦國所拘,並未退位,而且如今楚王正是他在位時的太子。
想了一會,昭睢卻始終想不出個頭緒來,只好作罷不想。心想如今大王都未安全逃脫,自己卻想著以後的事情,當真可笑,還是專心趕路想著怎麼逃出秦國才對。
兩人一路狼狽東行,終於天見可憐,到日落之前總算走出了荒原,來到了大河之邊。兩人像孩子一般歡呼雀躍著,到河邊瘋一般的衝進淺水中大口的飲著水,一次性喝了個飽。
待劫後重生的狂喜過後,二人卻不得不面對十分現實的問題,那就是眼前這滔天的大河之水,如何度過大河,便成為了擺在兩人面前的難題。
熊槐此刻當真是體會到了望洋興嘆的心境,兩人只好收拾好行裝,沿河繼續北上,盼望著能在河邊遇見漁民搭船過河。
不得不說熊槐時來運轉了,運氣也變得好上了許多,沿河沒走多遠便看見河中有漁船正在打漁。昭睢在岸邊揮手大聲的喊著,那船上的漁民注意到岸邊的二人,便將船撐了過來問何事,待得知二人是要過河去對面時卻是要錢才肯度過。昭睢沒有辦法,只有相求半天才讓漁民答應用熊槐所騎的老馬作為報酬,將二人撐船渡了過去。
好不容易踏上了河東之地,待問過那漁民後二人又是大失所望,所以此時腳下的土地仍然是屬於秦國河西郡的西陽縣,若要去趙國的話需要繼續北上,去魏國和韓國的話則可以取道南下。
二人在商議後,決定還是北上投奔趙國。只是缺少了馬匹代步,素來養尊處優的熊槐哪裡受得了日夜兼行的苦處,不出三日便病倒了,絕難再行走動。昭睢無奈之下只好將他安置在野外的一處安全之處,自己則冒險進去了西陽縣城。
昭睢尋到了西陽的馬市,見人多便不敢上前,只是在馬市外徘徊觀望,待到人少一些時才敢靠近一些。在秦國馬匹也嚴格控制的戰略資源,民間雖然允許買賣,但都是要求購買者有官府出具的文案證明方可,否則將以重罪處罰。像昭睢這樣冒然前來馬市買馬,哪裡敢聲張半點。
昭睢在門外徘徊了半天,卻不敢入市去觀看,只是在門口觀望著。如此可以的跡象便讓人大起疑心。昭睢正在出神的望著馬匹時,忽覺得肩上一重,同時聽見身後響起了一身炸雷般的吼聲;“你這廝,在這鬼鬼祟祟的作甚,想要偷大爺的馬嗎?”
昭睢驚駭之下連忙回頭,入目卻是一個長得剽悍雄壯的黑臉大漢,正瞪著眼睛狠狠的瞪著自己。他不過是一文弱文士,何時見過如此凶神惡煞的人,頓時嚇得腿都軟了,哪還說得出話來。
那大漢見昭睢雖然渾身上下破破爛啦的,可看神情和姿態卻不像是一般人,到似一些窮酸落魄計程車大夫們,而不像那些偷摸行竊的小賊。這才面色稍緩一點,仍然惡狠狠的拎著昭睢追問道;“快睡,你偷窺大爺意欲何為?”
昭睢好不容易鎮定下來,才開口道:“壯士勿要誤會,老夫是前來買馬的,並非行偷竊之事。”
那大漢聽見他說話文縐縐的,對他的語氣倒也客氣了很多,但仍然有些懷疑的說道;“你若買馬直接進來便是,為何在門外探頭探腦?”
昭睢苦笑道;“因為來的匆忙,所以並未找官府開具文書,所以……還望壯士行個方便。”說道這裡邊不再言語,只是看著大漢,其意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