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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不語。
趙雍怒目圓睜,重重的呼了幾息才強壓下心中的怒火。
他本以為就算趙何和肥義他們不主張與秦交惡,但如此大事身為兒子的趙何怎麼也要等自己回朝才會處置的。更別說追隨自己多年的肥義,他不可能不知道自己對秦國的野心,本趙雍還以為肥義會壓下爭持,將熊槐暫且扣押同時和秦國虛以委蛇拖延下時間。
可偏偏就是趙何和肥義,那個自己曾經最寵愛的兒子,那個曾經自己信任的臣子,如今卻毫不猶豫的將自己拋在了一邊,甚至哪怕象徵性的派人請示都未作出。若不是樓緩見勢不妙派出趙信傳信,恐怕自己道現在還矇在鼓裡。
趙何和肥義如此作為,不僅僅讓趙雍失去了千載難逢攻滅秦國的機會,更讓他寒心不已。
被自己疼愛的兒子和最親近的朋友背叛,這是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忍受的,更何況是他趙雍。更為嚴重的是此舉無疑再向天下人宣佈,他趙雍已經逐漸去了對趙國的掌控力。
趙雍緊握拳頭,眼神不時閃過中的殺機,讓人望之心生畏懼。他這次是真的動了殺心,對肥義,對王黨。
趙信見主父半響未語,便上前小聲的說道;“主父,我想散播訊息的應該是樓相,他定是見無力阻止大王,所以在民間傳出此事,希望接著民憤向大王他們施壓,為主父造勢。”
樂毅在旁附和道;“正是,此事一傳出,整個邯鄲一片罵聲,軍中將士更是譁然。大夥都說趙國在主父帶領下數十年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從未畏懼過任何一國,即便是齊國和秦國也要看我們的臉色。可主父才一退位,我們趙國就變的這麼軟弱了,當真讓兄弟們難以接受。”
趙雍此時已經緩過氣來,聽到趙信和樂毅的話憤怒之情才稍稍緩和了些,點頭道:“樓緩到底是我多年的肱骨,關鍵時候還是得靠他。現在局勢雖然超出了我的掌控,但還不算太糟。”
眼中閃過了絲厲色,又道;“趙信,我們立刻回宮,我倒要看看,有誰敢當著寡人的面放肆。”
“諾。”趙信應命,心中卻沒由來的一陣緊張。
最害怕的事情終於要發生了,但願不要演變成一場流血宮變。
“樂毅。”
“卑職在。”樂毅心中一寬,見主父終於想到了自己,忙大聲應道。
趙雍緊盯著樂毅的眼睛,緩緩問道:“你願意跟著我幹嗎?”
樂毅猛地跪下,手捶胸口低聲吼道;“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好,你立刻拿著我的符節,快馬前往平陽見趙希,讓他持節調動平陽大營、武安大營、肥城大營三處守軍,嚴加戒備靜候我的訊息,若明日午時之間沒有見到我的信使,則立即發兵圍困邯鄲。”
“諾。”樂毅心情激盪,雙手微顫的接過符節,心中明白此時此刻開始他就已經算是主父的心腹了,從此是前程似錦還是身死族滅,那就看自己的造化了。
“事不宜遲。”主父翻身上馬,趙信忙隨之追上,兩人朝著邯鄲方向快馬馳去。前方的城門已經早有樂毅的親兵為其喊開了城門。樂毅則從營中牽出了坐騎,匆匆對不下交代了幾句便朝著平陽大營方向快馬加鞭而去。
黑夜之中,兩騎快馬沿著通往邯鄲的驛道一路疾馳。
快馬之下十里的路程不過轉瞬即至,很快二人就來到了邯鄲北門護城河旁,城樓上的守兵見有人前來,也紛紛聚了過頭探頭張望。
趙雍一拉馬韁,在護城河旁昂頭對著城上守兵高聲喝道;“快開城門。”
城頭上計程車卒高聲會喊道;“此時宵禁,任何人不得入內,快些退去,否則亂箭之下讓你好看。”
趙雍冷笑道;“你們看看寡人是誰。”
城上的守兵心中一驚,能口稱寡人的,在趙國除了趙王和主父還有何人,忙喚來同伴舉起火把向下照去,迎上的卻是趙雍冷冷的目光。
一人驚呼道;“真的是主父,我見過主父的。”話聲一落,城上頓時一片混亂,這些趙軍小卒見主父在城下哪還敢有半點遲疑,忙手慌腳亂的將城門開啟放下吊橋,紛紛跪在城門兩旁高呼萬歲。
趙雍看都看他們一眼,只是揮鞭風馳電掣般穿過城門,和趙信二人朝著王宮快馬而去,跪在一旁的趙軍守軍頭目心中害怕,連忙手慌腳亂的向中尉府跑去稟告。
夜色中的邯鄲顯得格外的冷清,激揚的馬蹄聲在石子路上重重落下,在夜色中顯得格外的突兀。趙信偷偷看了一眼身旁的主父,月光之下只見他眉頭皺起,神色已經恢復如常,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