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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身後的趙國騎兵齊聲喝道,動作齊整的從背上摘下弓箭上弦,箭頭直指來騎。來騎似乎也察覺到了對方的敵意,迅速的拉住馬韁停了下來。
“來者何人。”韓勝鼓足中氣吼道,神情依舊戒備十足。
這次主父出行雖未對外公開,但知道的人並不為少,焉知沒有膽大包天的亡命之徒想要行刺主父。
對面卻傳來驚喜的聲音。“韓叔,是我。”
韓勝一愣,依稀認出了似乎是趙信的聲音,便試探性的問道;“趙信?”
“是我。”趙信催馬迎了上來,同時高舉雙手示意並無敵意。靠近了一些韓勝已經認出了是他,便舉手示意部眾收起了弓箭解除了警戒。自己催馬迎了上前詫異道;“你怎麼來了?”
暮色之下,趙信一副風塵僕僕的模樣,神色看上去狼狽至極。見韓勝前來忙停馬,也來不及問候便說急道;“韓叔,主父可在此處,我奉樓相之命從邯鄲趕來,有要事需要當面稟告主父。”
韓勝臉色沉下,他見趙信如此模樣心中已經感覺到事態的嚴重,也不多問便當機立斷掉馬回頭道;“跟我來,”
在韓勝的帶領下,趙信入營自然暢通無阻,一路快馬加鞭來到了大營中見的一處大帳外。見韓勝下馬上前走去,趙信忙也隨之下馬跟了上去,又見他伸手示意自己噤聲止步,便老老實實的站在那一動不動。
見那營帳看上去尋常至極,到符合主父的一貫作風,隱隱的還能聽到營中不時傳來笑聲,主父似乎在和什麼人交談。
韓勝小心的來帶帳簾外,低身貼近喊道;“主父。”
“何事。”營內傳來了主父的聲音,聽上去似乎興致頗高。
韓勝沉聲回道;“趙信從邯鄲來了。”
營中先是沉默片刻,很快就聽見主父的聲音傳來。“讓他進來。”
“諾。”韓勝退後數步,抬起頭對趙信使了個眼色,又低聲叮囑道;“燕王也在裡面,你說話時注意些分寸。”
趙信點了點頭,便揭開門簾走了進去。帳中並無什麼特殊之處,桌案上只是簡單的擺著些酒肉,趙雍和燕王姬職對面而坐,看上去剛剛正在把酒言歡。
趙信的目光飛快的掃過二人,認出了主父對面那人正是有過數面之緣的燕王,便躬身行禮道;“參加主父,參加燕王。”
不過此時趙雍臉上已無喜色,只是沉著臉問道趙信。“說吧,邯鄲出了什麼事情?”
他見趙信隻身前來,定是身負要事需要向自己單獨稟告,否則遣一信使即可,又何必他親自前來。所以料想邯鄲定是發生了什麼事情,而且還是不好的事情。
燕王姬職倒是個知情識趣的人,他見趙信如此模樣,也猜到了定是趙國國內出了事情,有他這個外人在場,恐怕很多好會不好說。便站起來笑著道:“飲酒頗多,竟有些內急,主父見諒,小王先去行個方便。”
趙雍站起來客氣道;“燕王請自便。”
待到姬職離開了,趙雍才回過頭來盯著趙通道;“說吧,到底什麼事情如此緊急。”
趙信簡短將熊槐入趙一事說了一遍,趙雍神情先是驚愕,旋即緊握著拳頭滿臉激動神色。作為一個敏感的政治投機者,他很清楚這其中意味著什麼,意味著這是趙國攻滅秦國絕佳的機會,也是實現他多年心願的最好助力。
待聽見肥義趙成等人的主意後頓時勃然大怒,霍然站起一腳將身前的桌案踢翻。怒目瞪向趙通道;“那之後的事情呢,何兒究竟如何處置此事?”
趙信搖頭苦笑道;“樓相一出殿外就讓我立刻趕來向主父你彙報,我也不知道結果究竟如何,但看樓相如此急色,想來是已經察覺到了形勢不妙。”
趙雍臉色緊繃,神色十分難看,揹著手來回走動,腦子飛快的轉過各種對策。
至於他這次之所以會突然離開邯鄲北上,無非就是為了和燕王再次會盟,共商擊破東胡
之事。
東胡與林胡樓煩並稱三胡,也是三胡中地域最大、人口最多的部落,只是之前因為有林胡相隔,所以並未對趙國造成侵襲。隨著林胡內遷歸順趙國,東胡則趁機南下侵佔了林胡舊地與趙國直接接壤,雖然攝於趙國強大的武力並未敢輕舉妄動,但已經對趙國的北地造成了直接威脅,主父若想抽調北地的趙軍主力參與中原戰事,就不得不考慮東胡的威脅了。
至於燕國更不用多說。東胡世代居於燕國北疆,商周時為山戎,後因居於東地便被稱為東胡,當初周武王分封其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