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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了還沒回答他的話,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訕笑道;“談不上什麼了得不了得,只是以前遇到過個奇人,學了些道家的修身養性之術,平時倒也能身輕體健,我想如果只是地道氣悶的話,應該難不倒我的。”
趙雍確實不語,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趙信,忽然問道;“你這麼聰明,想必早已相通了其中的關係,否則依照你的性格,肯定會刨根究底的,可對嗎否?”
趙信嘿嘿一笑。道;“大概明白了些,不過還是有些吃驚,當真沒想到司馬喜居然會被主父你收買所用,說出去恐怕天下人多半都不會相信。”
趙雍聞言卻面色一黯,神色似乎有些黯然,許久才說道;“你說錯了,他沒有被我收買,他本身就是趙人。他本就有經世之才,卻因為對我的承諾而甘心做一名細作,是我對不住他。他之所以能當上中山國的相邦,多半是他自己的才能,我並沒有幫過太多。”
趙雍說道這裡長嘆了口氣,便也不再多說,只是抬頭望了一眼趙信,道;“你這次去,只要問他城內還能支撐多少天,再告訴他十年未見,請他務必遵守我們的約定,保護好自己來與我一見。”
第七十一章 中山狼(九)
主父所說的小徑,確實小的可以。高不過五尺,寬不過三尺,即便是趙信身材瘦弱,在這地道中也得彎著腰緩緩前行,有些狹窄處甚至要手腳並用的爬過去。最要命的是這條密道估計久未通人,裡面空氣汙濁不堪,到處瀰漫著一股腐爛的惡臭,若非趙信內息之功了得,早就被燻暈了過去。
現在趙信終於明白為何韓勝看他進洞時一副幸災樂禍的表情了,想來原來都是他幹這份苦差事的,現在有了趙信這個冤大頭替他,自然求之不得。
密道從城外的河岸邊,蜿蜒繞過城牆下,直通城中的相邦府。因為開鑿時害怕地道被城中守軍發現,所以地道挖的極深,趙信在地道內匍匐前進大半個時辰,才終於走完了密道。
密道盡頭處是快活插的木板,趙信伸手摸索了半天,將木板開啟,躍了出來。見四周竟是一個箱子,倒似疊放衣物的地方,想來是人家府中的房屋內。趙信也不待多想,摸到箱門,便伸手推了開來,想要出去。
這一推開不要緊,正對面迎來的卻幾乎將趙信嚇得半死。只見一中年男子披著衣襟,手中端著一架弩機,目光冷冷的望著趙信,鋒利的箭頭直指著趙信的額頭。
要知道趙信現在處的位子四周連閃避的地方都沒有,弩機射出的威力更是令人恐怖,他若是當頭中了一箭,就算武功再高也是必死無疑。
雖然是夜晚,可這屋中窗外月光到是明亮,趙信目力過人,自然將屋中的情形看的一清二楚。只見那中年男子五十上下的年紀,微胖身材,滿臉的富態十足,惟獨那冰冷的眼神犀利無比,氣勢十足,讓人望而生畏。
那中年胖子冷冷的打量了趙信一番,卻並未說話,趙信卻是嚇出了一身冷汗,強自冷靜了下來,開口聲音有些顫抖的說道;“這位大叔你可別千萬別激動,自己人自己人。”
中年胖子目視許久,手中的弩機卻絲毫沒有放下的意思,只是終於開口沉聲道;“你是何人?”
趙信見他終於開口問自己是誰,這才鬆了一口氣,故作輕鬆的笑了笑,“司馬先生又何必明知故問呢,這天下能知道這條密道的,不會超過五人,主父派我來無非就是讓我和你去的聯絡,以便行事。”
司馬喜面色依舊沉穩,只是揚了揚眉,冷聲道:“我問你是誰。”
趙信嘻嘻一笑,正欲打趣,卻不料司馬喜眉頭一鄒,忽的將弩機向前探去,手指微動,竟是要射出弩箭。趙信頓時嚇得魂飛魄散,連忙脫口而出,“我是羽林都尉趙信,是主父的親隨,受主父之託來見先生的。”
司馬喜這才止住動作,面色稍寬,又警惕的問道;“韓勝呢,以往不都是他來的。”
趙信伸了伸有些發麻的脖子,苦笑著說道;“韓勝堂堂一個將軍,位高權重的郎中令,哪裡還會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自然有我們這些手下頂命,你以為我想幹這麼差事呀!
司馬喜面色稍霽,這才將弩機箭頭放下,聞言有些詫異的說道;“韓勝成將軍了,還當了郎中令?這倒是好事,什麼時候的事情?”
趙信搖了搖頭道;“這我就不知道了,應該很久了吧。我入伍沒多長時間,才三四個月而已。”
司馬喜面色露出沉思之色,喃喃自語道;”不過也是,上次見他的時候還是四年前,那時候他就已經是裨將了,現在當上將軍再正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