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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誤了你一生!你若要怪我,罵我,甚至狠狠的抽我一頓鞭子,我趙雍都心安所得,絕不會有任何怨言。”
說完便伸手,將馬鞭塞入司馬喜手中。
“臣不敢。”司馬喜輕輕掙開手,眼中卻流出了幾滴辛酸淚水,
“臣不敢有所怨言,當年選擇去中山的是我,並非主父強求。即便是後來你也是許我隨時離去,我都是自己選擇留下的,怨不得你。”
“我出身寒微,是得到主父你的賞識才得以施展所長,封侯拜相,從發這點上看,我已經沒有資格抱怨什麼了。主父你不以我出生卑賤而對我輕視,向來都是以兄弟之禮待我。得主如此,縱使萬死又有何懼。”
趙雍伸手緊緊抓住了司馬喜的手,目光中已含淚水,語帶哽咽的說道;“伯母去的時候,我就在她身旁,我知道她想見你,卻無法將你帶回到身邊,實在對不起。”
司馬喜搖了搖頭,面帶慘然的笑道;“家母一草芥之民,卻能在王宮中得以壽終,這是何等的榮耀和幸福,此生已無所憾。我雖然不得已見她老人家一面,卻也知道,主父你定會好好待她,便也放心。”
趙雍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你的弟弟我已經讓他做了中牟縣令,他的妻子是大夫趙陵的小女兒,是我親自做的媒,如今已經生下二子一女了,這幾日我帶你一同去看看吧。”
司馬喜嘆了口氣,拱手道;“主父,我那弟弟是什麼貨色我比誰都清楚,他膽大妄為、生性貪婪,你若真覺得對我愧疚,不妨賜他百畝良田,而不是讓他做個什麼中牟令,否則長久必然會出事的。”
趙雍心中微動,伸手按住司馬喜的肩膀,滿是誠意的沉聲道;“司馬,如今中山國已經完了,我們當年的志向也實現了大半。如今寡人坐擁北地,雄兵在握,天下諸侯無不仰我鼻息,正是實現我們當初抱負之時。不如你回來助我,我在外掌兵,你在朝助我何兒掌政,你我兄弟聯手,共同平了這天下,如何?”
“臣才學疏淺,擔不了如此大任。”
趙雍一擺手,不以為然道;“你的才華如何,我心中一清二楚,論為臣之道,你或許不如肥義恭謹。可論治國之才,是個肥義也不是你司馬喜的對手。當年我之所以捨得放你去中山國,本以為很快就能招你回朝,沒想到卻白白將你如此大才浪費在中山二十一年。今日也不算太晚,我們大可以重新開始,我回朝後就任你為相,由你總攬朝政,可好?”
趙雍炯炯雙目直視司馬喜,滿懷希望的希望他點頭答應,卻失望的未從他的眼神中看到任何的波瀾,彷彿是在聽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
司馬喜只是微微回禮道;“承蒙主父厚愛,只可惜老臣心已經死了,不再是當年那個雄心壯志的青年。而且司馬喜惡名遠揚,中山國內無人不知,天下人也是多有耳聞,主父若是要用一細作奸臣為相,恐會被天下人嘲笑,而且中山新歸之民必然生出抱怨,這樣不利於主父你平息中山。”
“依臣的意思,主父你應當殺我以安民心,以洩民憤。”
“住口。”趙雍緊捏這拳頭,跳起來大聲吼道。
“難道我趙雍在你眼中就是如此小人?”
司馬喜卻拱手道;“主父誤會了,我只是就事論事,做為一個臣子在為他的主公提供最好的注意,並沒有說錯。你若包庇我甚至重用我,必然激怒中山降民,所以最合適的選擇,是應該殺我以慰中山一國。”
趙雍鐵青著臉,咬著牙恨恨的望著司馬喜,低聲咆哮道:“你若再說這等混賬話,我趙雍今生便沒了你這個兄弟。
”司馬喜面色露出感動之色,苦笑著搖頭道;“主父,你還是當年那副脾氣,你可知道你最大的缺點在哪嗎?就是為人君者,卻以私人感情最重。要知道為君者,只有放的下多餘的感情,生性堅韌,殺伐果斷,即便對方是父母妻子,為了社稷江山也要果斷除去。”
“胡說八道。”趙雍低聲怒吼道。
“為君必先為人,如果為了利益不擇手段,那與禽獸何異?那種連人都配不上,又何來為君!”
“我趙雍頂天立地,上對得起列祖列宗,下對的趙國的黎明百姓,不愧良心。言必信,行必果,讓我靠踩著自己兄弟的屍體上爬,除非我死掉。”
司馬喜心中微嘆,雖說心中有些喜悅,卻已經十分擔憂。趙雍如此重情,換句話說就是婦人之仁,心中想道一個念頭,便沉聲說道;“主父,我想向你求個恩典。”
“但說無妨。”
“我想請你答應我件事情,如論多麼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