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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名同姓的人本就極多,也許齊國有兩個叫徐然的大夫也未嘗不可,再說縱使這個徐然是假的,那與本相又有何關,我也可能是受其矇蔽的。”
小女孩子卻說道,“是義父親筆書信告訴我的,絕不會有錯。他還告訴我和你見過數面,你不可能認不出他的樣子,卻明知那個‘徐然’是假的卻仍然裝作不知,那想來也只有一種可能了,那就是這些都是你做的。義父在被你迎接的路上讓你扣下了,卻找個另外的人假冒。”
司馬喜目中露出了幾分興趣,上下重新大量了一番這個小女孩,問道;“你可是齊人?”
女孩面色略微一猶豫,還是搖頭如實說道;“不是,我是曲沃人,但住在靈壽。”
一旁的趙信聽了倒是有些奇怪,忍不住多看了那女孩幾眼。心想這女孩當真奇怪,曲沃明明是趙地,司馬喜問她是不是齊人,她若是回答是趙人或者中山人到顯得合情合理,可偏偏強調自己是曲沃人,反倒顯得突兀。
司馬喜卻沒有在這個問題是多加留心,只是笑了笑道;“你到是聰明的很,可既然知道是我所為,卻為何不去告發我?”
一旁的趙信也露出了好奇,頗感興趣的打量著這個小女孩。只見她只是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我不能去告發你,否則你肯定會殺了義父來個死無對證的。我告發了你,最後即便你完了,義父卻也要陪上性命的。”
司馬喜奇道:“如果按照你猜想的,你又怎知徐然是被我扣住了呢?難道就不怕他已經被我殺了。”
女孩沉默了會,臉色露出孤苦之色,道;“我只是想義父是齊國的大夫,你留著總比殺了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