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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門。
到了校練場之時,卻看見樓緩已經坐在臺上,神情怡然,正微笑的看著自己。趙信連忙上前躬身拜見道;“參見樓相。”
樓緩站起身子,微笑著扶起了趙信,口中道;“趙都尉倒是個守時之人,我今日是故意起了個早,提前來此看看有沒有紕漏。原本還是為趙都尉是少年人,貪睡在所難免,還以為要等上點世家的,卻沒想到剛剛坐下,你就已經到了。”
趙信面露慚愧之色,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樓相這話說的,您老都能起的那麼早,到是我失禮來晚了。”
樓緩笑著擺了擺手,道;“趙都尉誤會我的意思了,你別看我身為文官,從軍卻有二十多年,早已經習慣了軍中早起的習慣,所以我早起毫不為奇。”
趙信這才想起樓緩允文允武,曾經在趙軍中從戎多年,還是做過將軍的人。後來為了增加主父在朝中的掌控力,這才脫下戰袍,加入了文官隊伍。
選拔考核是在巳時正點舉行(早上九點),現在才剛過辰時,距離還有大半個時辰。場下也是人口稀疏,只有少量的考生和觀眾在校練場外等待,被趙軍士卒攔著不得靠近。
時辰還早,樓緩坐著也是無趣,便起身打了一套軍中長拳。趙信在一旁微笑觀看,見樓緩拳腳雖然不快,卻出奇的穩健,當時武功根底不弱,雖算不上高手,年輕時也必然是一員猛將,
打完一套拳法,樓緩深深的吸了口氣,收功停手。伸手接過趙信遞來的毛巾擦了擦額頭的汗珠,笑著看著趙信問道;“聽說你武藝十分高強,連軍中猛將石虎都敗在你的手下,小小年紀,當真難得呀。”
趙信笑了笑,謙虛道;“樓相謬讚了,能勝石將軍末將不過是投機取巧,利用了他輕視我的心理才僥倖偷襲得手。若是石將軍一來就全力以赴,末將連半點勝算都沒。”
趙信話雖然這麼說,心中卻完全不是這麼想的。若在半年前,趙信自付實力確實敵不過石虎,但今時今日卻已不同。王詡傳授的“本經陰符七術”不同於當世流行的任何功法招式,到是有些類似道家所推崇的修身之術,注重內息的培養。入門窺徑極難,初期更是緩慢增長,可一旦貫通,則功法增長迅速。是以雖然短短半年的時間,趙信的武藝卻是增長了一大截,今日的石虎恐怕已非他的對手。
況且趙信這半年裡經歷戰場的磨練,實力早已今非昔比。要知道武藝這種東西,紙上得來終覺淺,靠著師父傳授卻無實戰經驗,終究難成大器。唯有歷經沙場生與死的考驗,才能融會貫通,真正有所領悟。
樓緩看是平常至極的說話,其實卻在暗暗留意趙信的神色變化。他見趙信雖然少年得志,卻並未流露出太多的驕縱得意之色,言談舉止也頗為得體。不禁暗暗點了點頭,心想主父選中之人果然出色,能擔得起大任,心中對這個少年不禁多了幾分欣賞。
他見趙信對他雖然語態尊敬,卻儼然是一副對上官的態度。便笑著上前親熱的拉住趙信的手臂道;“趙信,你舅父李兌與我多年故交,曾經共事相處過,也算的上是老相識了。你父親趙頜成名稍晚些,但如今也是同殿為臣,是為同僚。所以你我之間私下大可不必如何客氣,當顯得身份,你若不嫌棄,就喊我一聲世伯吧。”
每日作揖行禮,趙信自然也覺得無趣,既然樓緩這麼大方,他哪有拒絕的道理。聞言嘿嘿一笑,便順勢叫道;“那我就不客氣了,參見世伯。”
兩人對視一番,皆是一笑。又閒聊了一會,樓緩雖然位高卻並不持重,談吐舉止也是謙和有禮,並沒有居高位者常有的盛氣凌人,相反與之交談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趙信漸漸也放開了,談笑間也隨意了許多。
卻巳時漸近,校練場外大批的參賽者和觀眾圍擠在一起,樓緩見此便下令守衛開啟闌門,按序號放參賽者入內。
這次提交申請加入羽林的共有四千六百餘名良家子弟,主父計劃是將羽林擴充為兩營宮千餘人,所以打算從中選取七百餘人。這麼算來淘汰比例當為六七人中取一人,雖然依舊很高,但比較“叢臺騎射”之時的嚴格選拔,已經簡單了許多。
既然是選拔羽林,那考察的專案自然依舊是弓馬騎射。共分為兩項,騎術和騎射。所有選擇以二十人為一組,馬術取其中十人參加騎射比試,騎射取其中五人進入複賽,最後再決出最終七百人。
既然是海選,那報名選手的素質自然參差不齊,雖說大多敢來報名的都是對自己十分有信心之人,但也不排除有許多抱著魚目混珠的心態來試試的。一場比試下來,場面大多慘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