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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難得是,冉敏似乎並不討厭他,這已經是十分罕見的現象了,這讓冉辨一顆心思活絡了起來。
要知道這個性情古怪的女兒可是讓他費勁了心思,跟一般的女孩子相比,冉敏的想法太過於奇怪和不可思議了,連他這個自小看著她長大的父親都大感吃不消,幸好現在似乎有了另一個異類趙信能夠入她的眼。
所以冉辨對趙信顯得德外的熱情,一路上都是有說有笑的,不時問著問題。臨行前還不忘拉著趙信的手再三邀請他去府中,這才依依作別。
倒是冉敏,一直都低著頭不曾和趙信說話,臨走前才忍不住回頭看了趙信一眼,卻見他正站在原地怔怔的望著自己的背影。頓時四目對接,冉敏不由臉上一紅,飛快的轉過了頭。
知道冉敏的背影消失不見,趙信這才收回了目光,心中卻頗多感慨,只覺得突然間自己就要多了一個老婆。雖說這個老婆是自己心慕已久的冉敏,但心中多少還是會有些怪怪的感覺。
習慣了一個人自由自在的灑脫,卻忽然意識到自己已經到了要成家立業的年紀了,這多少會讓他有些茫然。
想了半天又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把這些拋之腦後,暫時不去想了。
回到院中時,趙信遠遠見外公正笑著和一身材高大的青年交談,趙頜和李氏正面露微笑的站在一旁。不難猜出,這青年定是久未逢面的大表哥李躋了。
雖然已經隔了許多年未見,李躋卻並沒有變化多少,依然是當年那個倔強而清高的少年,只是身上少了一些文弱的書卷之氣,身姿不再單薄,面色也有些曬黑,顯得幹練精神了許多。
李躋見有人過來,便順勢望去,見到趙信不由一愣,吃了一會才試探性的問道;“趙信。?”
趙信笑道;“怎麼表哥,認不出我來了嗎?”
李躋哈哈大笑,大步上前一把抱住了趙信,笑道;“我說趙信呀,你長的可真夠快的呀,當年你可是還在我這裡的。”
說著用手比劃了自己的胸口,又接著說道;“沒想到如今都跟我一般高了,五年沒見,你小子都成了大人了,我都差點認不出來了。”
李躋離家的時候趙信才剛滿十歲,那時還是個整天只知道調皮搗蛋的野孩子,而那時候李躋就已經年滿十五,算是個小大人了。從十歲到十五,正是長身體的關鍵時候,面貌體型都變化極大,李躋幾乎都認不出來了。”
兩人正說笑著,去聽見身後重重的一聲咳嗽傳來,順聲望去,只見李兌已經陰著臉從院中走了出來,雖是朝著李躋走來,目光卻始終未落在他身上。直到走到面前,這才正視著他語氣不善的說道;“你怎麼回來了。”
李躋笑容的笑容已經消退,只是看著李兌拱了拱手,淡淡的回道;“回稟李司寇,下官已向上官請於了一天假期,星夜騎馬趕來邯鄲,並沒有違反我大趙的律法,如若不信,大可派人前去一查。”
李兌面色一滯,卻沒想到自己這個兒子居然一板一眼的跟自己論起公事了。他本就是及其看重父親權威的人,哪裡會容得下兒子在自己勉強如此放肆,頓時怒道;“你個孽子,當初不是說今生都不認我這個父親的嗎,今日這是為何?”
李躋卻面色平靜的說道;“李司寇誤會了,我這番前來是隻是為我祖父賀壽,盡一點孫兒的孝道,與你卻無關係。”
李兌被兒子的話幾乎氣歪了鼻子,上前揮拳就打。
一旁的趙頜見狀急忙上前拉住李兌,李氏則攔在了李躋身前,好說歹說卻怎麼也勸不住。
李躋也不躲閃,只是昂著頭站在原地,冷笑著說道;“大人儘管打便是,下官豈敢不受。我母親早亡,如今我早已和這個家沒有半點關係了,若非祖父壽辰,我今生都不願意踏入此門。”
“夠了。”一旁的李崇再也看不下去,怒吼著說道。
又瞪著李躋道;“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以為你一句‘無關係’就能撇清嗎?你父親所為就算再有錯,他也是你父親,他所做的也是為了這個李家,你身為兒子的是沒有資格指責父親的。”
李躋滿臉的不服氣,張了張嘴似乎想要反駁,卻還是忍住了沒開口,只是低著腦袋。
李崇又將目光轉向被拉住的李兌,這次是真的發怒道;“還有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些年做的勾當,我早就警告過去,不要為了權欲之心什麼都可以去做。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你若是一心為私,那與禽獸何異,也難怪躋兒會如此厭惡你,有時候連我這父親都看不下去。”
李兌昂起了頭,不服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