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瑤聽罷倒是對魏囂令眼相看了不少,只覺得他的想法雖然匪夷所思,但卻出奇的新穎,心中倒也不輕視他了。
“好了,該說的都已經說完了。”魏囂看了看天即將放亮了。
“我還要去稟告師傅,就不與你多說了,你也早些歇息,後會有期。”
說完也不待徐瑤答話,便縱身一躍,從視窗跳出,消失在夜色之中。
徐瑤卻是毫無睡意,默默走到桌邊坐下思慮了一會,握起了桌上的筆在竹簡上娟娟寫下了“趙頜”二字,又寫下“趙信”,旋即又搖了搖頭,將二人名字叉去。心中暗暗想道;“趙頜,趙信,無論於公於私,我早晚都會將你們趙家置於死地的,以報當年滅門之仇。”
魏囂離開田不禮的府中後,一路向東疾行,來到城東,此時天色已經微微做亮,卻還不見日出。
邯鄲城東大多是貧民所住,這裡大多汙濁不堪卻無人清掃,垃圾隨意拋灑在路邊角落,沿路走去空氣中瀰漫著一股刺鼻的腐爛味。與邯鄲整潔的大街迥然不同,想來便是邯鄲城內貧民窟,窮苦人家居住的地方。
魏囂倒是習以為常的樣子,一路輕車熟路的拐到一處僻靜的院門口,也不敲門只是伸手推門直接走了進去。
院中一名矮壯青年正在揮著斧頭劈材,姿勢雖然尋常至極,力道卻沉穩十足,若是細心觀察的不難發現地上的柴禾的切口都是光滑無比,竟然沒有一點瑕疵,皆是沿著斧子劈開的切口整齊排放。
那矮壯青年看見魏囂走進來頓時一愣,忙放下斧頭張口道;“師兄,你怎麼今日起的這麼早,這可不像你的風格呀。”
魏囂白了一眼過去,沒好氣的說道;“什麼起的早,小爺我是一晚上都沒睡,昨晚差點跑斷腿了。”
那矮壯青年哦了一聲道;“原來如此。”他心知魏囂經常執行一些特殊的任務,便也沒有多問,只是轉身從茶壺中倒了一碗水,殷勤的遞了過去。
“師兄請喝水。”
“這次點子硬嗎?”
魏囂毫不客氣的接過水一飲而盡,抹了抹嘴道;“挺硬的,還沒成功,不過到有了另外的發現。”
又看了一眼他道;“先別這麼多廢話了,晚些再跟你說,師傅人呢?是未起身呢還是在練功?”
那矮壯青年忙伸手指向院後道;“師父今日起的到早,正在竹林中練功呢。”
魏囂點頭道;“想來也是,要不然依照師父的耳力,不可能聽不到我來的聲音的。”
又看了一眼那矮壯青年道;“柱子,快去把師弟們都喊回來吧,有事要做了。”
那被喚作柱子的青年愣了愣,結結巴巴道:“是什麼事情呀師兄?”
魏囂瞪了他一眼道;“就你話多,一會你就知道了。”
“哦。”柱子撓了撓頭,憨憨一笑,便不敢再問了。
魏囂從後門穿插到後山竹林,遠遠的看見一布衣鬚髮盡白的男子正在林中緩緩舞劍,正是他的師傅——當代趙墨鉅子魏槐。
不同於世人所用的鋒利刀劍,魏槐手中的劍卻是通體烏黑的楠木重劍,甚至連刀刃都沒有。招式更是緩慢異常,連尋常三歲孩童都比之快很多。但偏偏魏槐神情卻凝重無比,魏囂也在一旁垂首靜立,大氣都不敢出聲。
重劍無鋒,大拙勝巧,劍術一道,唯墨家重劍別出蹊徑,自成一家。
魏槐越舞越慢,劍招幾近停滯。可若是精通劍術的人在一旁觀看,就不難看出其中的奧妙。只見圓鈍的劍鋒上卻圍繞著幾片竹葉,隨著劍招舞動在空中飛舞,卻似乎有一種無形的吸力拉扯著,只是若即若離,卻不曾飛脫。
一套劍招舞完,魏槐緩緩收氣,魏囂才笑著走上前道;“師傅,你的劍術是越發精進了。”
魏槐將劍遞給了他,用衣袖摸了摸額頭上密密的汗珠,道;“事情辦得如何?”
魏囂苦笑道:“徒兒無能,卻是失手了。”
魏槐看了徒弟一眼,閉眼調息淡淡道;“怎麼,對手很強嗎?”
“是,也不盡是。”
“何意?”
“趙頜之子趙信武藝確實高強,這出乎我的意料之外,我就是被他發現了才暴露了行跡。但他武藝雖高,卻非我的對手。只不過我在和他交手中卻發現他所用的招式是鬼谷門的。”
魏槐身軀一震,猛然睜開眼睛,雙目精光頓西現。
“當真?”
“千真萬確。”魏囂肯定的說道。“自去年王詡在邯鄲匆匆現身以後,我們墨家便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