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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邊說,“姐姐,我會一直守護著你。”
沈歡卻茫然,這結婚證是什麼時候簽下的?
突然,她記起了顧淮的話。
——你只需要安安心心的,做我的新娘。
原來他所包辦的一切,還包括結婚證。沈歡眼角有些溼潤,顧淮,這就是你給我的回報?
這一手,狠,真狠。
·
別墅內。
寬大的房間裡,一大一小靜靜地坐著,並沒有開燈,只有窗外照進的微弱光亮。或明或暗的光線裡,隱約看的出人臉上的落寞。
沈歡睡不著,許幼就陪著她。小傢伙雖然才七歲,可很懂事,想要分擔她的傷心。
她笑笑,撫摸著他的頭。許幼還小,這些事情還不能讓他接觸。
“你只需要乖乖的長大就好了。”沈歡在他的額上落下一個輕吻,捏了捏他的臉。小孩子熬不得夜,許幼淚眼朦朧,被哄著睡覺去了。
寂靜的夜裡,沈歡在等。
凌晨一點、凌晨三點……
天空徹底明亮,將近八點。
突然,門被推開。一個挺拔的身影照射進來,她想也沒想,輕喊出聲,“顧淮。”
沈歡等了他一宿,眼底帶著淡淡的烏青。她身上的婚紗沒脫,妝也沒卸,看起來還是那個光豔美麗的新娘子。
可新郎穿的並不是禮服,而是一件灰銀色的西裝。他的領帶有些鬆散,眼底也有了黑眼圈。沈歡不得不懷疑他昨天做了什麼,顧淮的生理鍾一向準時,必定有什麼事讓他慌亂了神。
沈歡不等他出聲,“你昨天沒來。”
莫名的,顧淮心虛地說,“昨天有些事。”看著她這副樣子,顧二少忽然沉默了。
一個人的婚禮能有幾次?
沈歡笑出了淚,把放在沙發上的手機拿起,遞給顧淮。螢幕上顯示的是一條彩信,照片裡,顧淮俯下身,眼神溫柔地看著病床上的女人。
女人臉色蒼白,但精神很好,含情脈脈地回望。
多麼感人的一幕。
這是她的新婚丈夫,在結婚當天當眾拋棄她,去和一個女人糾纏不清。
沈歡無法忍受白天旁人看許幼的眼神,她害的小傢伙和她一起受到了非議。始作俑者,是這個強娶了她的人。
顧淮的嗓子有些乾澀,“我可以解釋……”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跳的厲害,總害怕沈歡誤會。他有些焦灼地敲著桌子,緊緊地抿著唇,眼神凝重,聲音低沉,“是誰發給你的?”
沈歡冷冷地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我不需要解釋,也不需要對你解釋。”她起身,動作優雅,神色高貴地俯瞰著他,“我等你,只不過是為了告訴你一件事:顧淮,我們結婚,其實什麼都不是。”
沈歡轉身離去,那背影決絕無情。
顧淮突然暴怒,將她按在牆上,不等她有什麼反應就危險地逼近,“什麼都不是?沈歡,我告訴你,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沈歡好笑地看著他,“你是我的誰?”
這一句話算是徹底激怒了顧淮,他突然低下頭,兇狠地撕咬著她的唇,品嚐著屬於她的味道。
沈歡閉緊牙關,不讓他進去,卻被狠狠一咬,血腥味兒瀰漫開來。顧淮扶著她的腰,手盡情地遊移著,兇猛地進攻。
他逼迫著她主動共舞,急促的喘息聲響在房間內。
一寸寸、一寸寸,顧淮攻城掠池,不自覺間,沈歡原本抗拒的手慢慢地摟住了他的脖子。
“那個女人是誰?”動情的時候,沈歡仰著頭問。
顧淮親吻著她的脖頸,頓了一下,眼神愈發冷酷,“你沒必要知道。”
之後的聲音,均是被他吞入腹中……
·
沈歡醒來的時候,已近下午。身旁的男人睡的很熟,沉睡中的容顏竟顯的十分秀美。
顧淮一直是偏向陰柔的美,但他醒來的時候,總會有一種氣勢逼迫著人無法直視他,也沒有多少人注意到這件事。但沈歡此刻卻有些恍神,頭一次意識到顧淮長的很好。
她渾身都疼,身上遍佈著青青紫紫的痕跡。怪不得顧淮的神情那麼饜足,沈歡苦笑了下,這到底算什麼?
她應該一開始就在被他算計吧,從那場歌廳的相遇開始……
“叮鈴鈴——”手機發出響聲,那並不是她的手機,而是顧淮的。沈歡猶豫了下,她不是個喜歡看別人*的人,但這時候打來,明顯是與昨天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