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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妙的話!這是什麼夫妻?為什麼這麼多天你都不曾回房?!”她聲聲指控、字字泣血,氣焰之囂張,令陸文拓皺緊了眉。
“我認為我們已經達成了共識。我有需要時會去找你。”
“你當妻子是妓女嗎?需要?娶我只是為了需要?!共識?什麼共識?”
“新婚之夜,你我說定了的。你可以繼續愛你的席恆,我幹我的公事,互不相干。我今天很累,無心同你多說,你回去吧!”從回莊的第一天,他就聽說她一日之間性情大變,而且絕口不提什麼“回家”,反而與周遭的人相處不錯。一開始還心存懷疑,現下看來,似乎是真的。
“誰是席恆?他又不是我的夫婿。從今天起,你可以將以前的事統統忘了,我們重新開始,行嗎?”她走至她身前,怒氣盡釋地甜甜一笑。
“我不管你想幹什麼,現在請你出去!我……”頭突然痛了一下,腳下一個不穩,他一手向後撐著書桌,另一手捂著額頭,想借此減輕一些餘痛。
官若盈連忙上前扶住他,“怎麼了?”
“沒什麼,老毛病了,你給我……”他想推開她,一時卻使不上力。
“噓!”輕輕地環住他的腰,一點心疼莫名地佔據了她的心房,“我們是夫妻啊!本就應該同進退不是嗎?我變了,你能感覺到的,是不是?以前的事,不論是什麼‘席恆’,還是什麼‘共識’,我們統統丟開,好嗎?從今天起,我是你一心一意的妻子,而你是我丈夫,我們是一體的,可以嗎?”
他看著她抬高的俏臉,那雙烏黑的眼睛,正水盈盈地看著他,他不自覺地深深被迷惑了。
“拓,回房了。好不好?”她將雙臂繞到他頸後,小臉如貓兒一樣地磨蹭著他的頸窩。“以後我們也不再分房了。”
感覺到他幾不可見地輕輕點頭時,官若盈埋在他胸前露出個得逞的笑。看來,撒嬌功還真是古今通用啊!只是,從未有過性經驗的她,也許就快開葷了。唉!算了,反正自己丈夫,遲早的事兒。
翌日,清晨。
官若盈在鳥啼聲中,張開了惺鬆的睡眼。正想滿足地伸個懶腰時,她發現自己的右臂被什麼重物壓住。低頭一看,是他沉沉的睡臉。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情悄悄地佔據了她許久都波瀾不興的心,令她覺得好奇妙,好溫暖,她情不自禁地吻上他的額,手臂收得更緊。
細細地描摹著他陌生卻親切的五官,她有些心疼地看著他眼下的陰影,他很久都不曾閤眼了吧?昨天夜裡多虧他,她才睡得好飽,而沾枕即睡的他此時卻仍是未醒,真可憐。她不懂,這麼一個初見的男人,為什麼會給她如此強烈的感覺。她悸動、心疼,這在一天之前無疑還是天方夜譚。在她的生命中,曾有那麼多的男性出現,而她除了厭惡與麻木之外,就只會因一時的興味而心動。可那樣的心動太短暫,只一轉身,她又恢復原有的冷漠與自私。她不是草率的人,更不信一見鍾情。但為什麼袁至涵在六年中對她的百般疼愛都不曾喚起的感動會在一夜之間襲上心房呢?只是這樣默默地凝視著這個人,她就好滿足、好溫暖、好充實。然而,不論原因如何,她惟一肯定的是:至少現在,她需要他!
此時,門外——
“大總管,您跑那麼急上那兒去呀!”是青蓮的聲音。
“糟啦!莊主不見了!枕寒樓裡找不著人,我去二爺那邊問問!”
官若盈聞言不禁失笑,忙喚青蓮進來。
“夫人!奴婢給……”
“小聲點!”她想挪動一下身子,卻發覺右臂已經完全麻了,只得以左手示意青蓮上前來,“現在幾時了?”
“卯……卯時。”青蓮看見帳內多了一個人,頓時瞪大了雙眼,結巴了起來。
如果她沒記錯,五至七點為卯時,張總管這麼早就叫他起床了?
“青蓮,你待會兒去追回張總管,說莊主在我這兒。還有,今天上午若無要事,讓他別來打擾莊主。另外,你讓夏荷問問廚娘,看看有什麼藥膳適合給莊主補補身子,知道了嗎?”看著一向精明能幹的青蓮一下子呆住了,她著實有些不放心。
“知、知道了。”青蓮轉身要走,又忽地折回,像一下悟出什麼心得,湊上前曖昧地悄聲說:“嘿嘿!昨兒個夜裡,夫人累了莊主吧?”語畢,一溜煙地跑了。
“這死丫頭!”她臉紅地低聲罵道。酣睡中的陸文拓像察覺出有人吵他,不悅地嘟噥一聲,將頭更深地埋人她懷裡,孩子氣地磨蹭兩下,又發出了均勻的呼吸聲。官若盈的眼光頓時放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