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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自己都覺得彆扭,鴇母說到半途不說了,總不能先找個姑娘來陪王爺,再找個小倌來侍候王妃,光是想想她就覺得自己會活不久,王爺一定不介意把她劈成灰。
柳卿打斷了她的各種臆想,笑語道:“菀容姑娘現在沒客吧,聽說她的琴是一絕,今兒個我們就是來聽曲的。”
其實您可以召任何人去王府裡為您奏曲,而不是到這ji院來……很多人不約而同的這麼想。
鴇母嘴角抽了抽,就算有客也得說沒有啊,這京城中除非皇上,誰還敢和您們兩位爭,使眼色讓*公去告知一聲,讓菀容盛裝打扮,馬上出來見貴客,嘴裡道:“當然,兩位這邊請。”
帶著兩人到了最好的雅間,門關上,隔絕了各種視線,闕子墨才覺得自在了些,身為一個王爺,他什麼陣仗沒見過,這世間也沒幾件事能讓他不自在,但是,帶著自己的王妃逛ji院這樣的事,他真是不自在到了極點,尤其是這個王妃還是他心尖尖上的人,而非只有個名份。
親自侍候著希及坐下,闕子墨在她身邊落坐,一切自然極了,自然到讓鴇母懷疑他們兩人在家裡是不是也是這麼相處的,想離開,又覺得這看戲的位置實在是好,正琢磨間,菀容走了進來,柳卿覺得剛才那一瞬,整個房間都因為菀容的出現而亮堂不少。
一身鮮豔的紅袍,連頭上的裝飾也全是紅色的寶石,更襯得她雪肌玉膚,五官比一般中原人要深邃立體,薄施脂粉,美豔無雙。
菀容雖然來京時間不長,但是柳卿之名在她還在茅城時就耳聞過,就是因為聽得多了,乍一見到反而覺得有些失望,雖然長得漂亮了些,看上去不也是個普通女人嗎?哪裡就有傳聞的那麼厲害。
不過,能讓自己的王爺夫君帶著來逛ji院,從這方面來說,她確實是厲害,這天底下大概也數不出第二人有這本事了。
柳卿眉眼上挑,她眼裡的失望是針對她而言的?因為什麼?
哦哦哦,看樣子是她名聲太響,導致人家覺得名不符實了,或者該說見面不如聞名。
“菀容見過定王爺,定王妃,菀容要感謝二位,因為二位的到來,必定讓菀容的名聲更上一層樓。”
這是大實話,闕子墨原本因為希及非要來見她而在心裡對她存了幾分不待見,現在也不得不承認這女人確實有些頭腦,能說出這樣一番話來,既顯得實誠又表現出了謝意。
闕子墨轉頭看向自己的小娘子,是她要來的,那便由她來掌控全域性吧,他當個護花人就行了。
柳卿嘴角上勾,理解了夫君的意思,“菀容姑娘的琴被喻為京城一絕,我們夫妻幕名而來,不知姑娘是否能為我們奏上一曲。”
“這是菀容的榮幸。”
對這些古曲,柳卿並不是很懂,但是光是看著菀容的一舉一動便覺得是種享受,行雲流水便是這種感覺吧。
一曲畢,柳卿不由得拍著手掌讚道:“看來這次的京城傳言沒有言過其實,菀容姑娘當得起這一絕一讚美。”
菀容福身謝過,調開頭對一直沒有離開的鴇母道:“媽媽放心,菀容一定會招待好貴客,讓他們盡興而歸。”
這便是趕人的意思了,菀容只是在這裡掛牌,並沒在賣身在怡紅樓,要是惹惱了她,她隨時可以離了怡紅樓,去別的樓裡,這條街上哪個鴇母不是巴巴的在等著兩人鬧翻,她可不敢得罪這現在名聲正盛的搖錢樹,再想看得更多鴇母也不得不離開了。
嘖,誰看不出來兩人是衝著這菀容姑娘來的,希望不是打的歪主意才好,不然真要有什麼,她也只能眼睜睜看著,這兩人相信這京城沒誰願意去得罪,何況是她這小小的怡紅樓,再大的後臺也比不得這兩人。
再把婢女都打發了下去,菀容不再收斂自己的眼神,直直的打量眼前這兩人,從外表上看確實是極登對的一雙壁人,男人的眼光從頭至尾就只在柳卿身上,哪怕是在她進來的那一刻也只是掃了一眼,完全沒有多看一眼,她對自己的容貌有自信,男人能做到如此,只能說眼中心中都放不下任何人了。
原來這天底下還有這樣的男人啊真羨慕柳卿,這個集天底下所有的好運於一身的女人。
“不知兩位所為何來?這屋裡沒有了別人,兩位不妨直言。”
柳卿說著別人怎麼都不會相信的實言,“我確實只是來看看你而已。”
菀容勾著眼角看過來,那番媚態讓柳卿不由得暗贊這個行業果然是鍛鍊人的地方,就算不是自願淪落到這一行中,該會的不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