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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是這少年在說龍老前輩近年的遭遇了。”
繆文冷冷道:“難怪閣下能以飲譽武林,今日一見,果然聰明絕頂,什麼事都逃不過閣下眼裡。”
端木方正軒眉笑道:“豈敢,豈敢,兄臺如此稱讚於我,但在下那時卻是一頭霧水,只見這少年和那漢子雙手提著繩索的一端,立在湖畔,未過片刻,他們雙手便自緩緩提起,倒退著走了十數步。我心中暗驚,只怕他們會發現我存身之處,哪知他們還未到樹下,雙手又自一抬,水面微花處,便冒出四口箱子來,他們身形各自一一動,便電也似地掠了過去,將那四口箱子抄在手裡。那時我才知道,那漢子看來武功雖極高,而那文質彬彬的少年的身手,竟還在他之上。”
他目光又自往繆文面上一掃,滿含深意地微笑一下,又道:“這樣何消片刻,他們就從湖中提上十數口看來極為沉重的箱子來,那‘五湖三龍’,便也躍出水面,從那身手矯健的漢子手中,接過一瓶酒,各自喝了兒口,哈哈笑道:‘幸不辱命。’那少年連連抱拳,一面開啟箱子,微微一瞥,我雖遠在十丈開外,但極目望去,仍可隱約望到他面上的神色,雖然有些笑容,卻沒有什麼狂喜之色,不禁在心中暗暗稱讚,這少年果然是個角色。”
他目光又自一掃繆文,含笑介面又道:“那少年一瞥之後,便和另一漢子低語兩句,我雖用盡耳力,卻也未聽出來,哪知那漢子突地呼哨一聲,湖岸四下的陰影中,竟隨聲躍出七、八條黑影大漢來,一人手中提著一口麻袋,我心中暗道一聲:‘僥倖。,若非我極為小心,只怕行跡早已被人家伏下的暗樁發現了。’
繆文微微一笑,介面道:“若以閣下的身手而言,只怕比那些漢子武功再高十倍之人,也難以發現閣下的行蹤哩。”
端木方正亦自一笑,兩人目光相對,彼此之間,竟各各交換了個互相瞭解的眼色,只是繆文在這種眼色之後,卻有些提防之意,像是生像這“金劍俠”會發現一些自己不願被別人知道的秘密似的。
端木方正含笑又道:“那些勁裝黑衣大漢躍出之後,立即垂手肅立,那少年微一揮手,這些大漢就將鐵箱內之物,全都倒在麻袋裡,我遠遠望去,只見箱內光華燦爛,竟都是黃金珠寶等物。”
“晃眼之間,十多口箱子全都倒空,只剩下一口箱子,卻由那身手矯健的中年漢子託在手裡,那少年微微一笑,我約莫只聽到:‘梁兄……放在尊處……小弟……必來……全仗大力了。’那中年漢子躬身一禮,就率領著那些勁裝黑衣大漢走了,那些大漢手裡拿著那麼沉重的一袋東西,但步履卻仍極為輕鬆,顯見身手俱都不弱。”
繆文雙眉一皺,介面道:“後來呢……閣下可曾跟蹤而去?”
端木方正微微笑道:“在下的確本想跟蹤而去,但目光一轉,卻看到那少年不知從”哪裡又拿來個小箱子,在那十幾箱鐵箱上都裝些東西,我遠看也不甚清,但卻也知道是訊息弩箭一類之物,只見他雙手不停,片刻之間便長身而起,仰天笑道:‘以血還血,以血還血,如今你們也該嚐嚐那被人暗算的滋味了。,轉過頭去,又道:‘只是又要麻煩龍兄了。’”他略微喘了口氣,又道:“他這幾句話說得聲音極響,是以我聽得十分清楚,只見那‘五湖三龍”齊聲笑道:‘兄臺怎地如此見外,我兄弟如有效勞之處,只管吩咐便是。,說著,一人拿起一鐵箱,又躍入水裡,那少年負手而立,仰天而望,口裡喃喃他說著話,只是這次他卻說得極輕,我一個字也沒有聽到。”繆文輕輕冷笑一聲,俯身將那柄已插入土內的“金劍”,又拔了出來,仍是細細一條,他方才隨手一拋,竟將這柄細若竹筷的“金劍”擲得入土三尺,而形狀亦未有絲毫改變,這種驚人的內力,端的足以驚世駭俗了。端木方正斜瞟一眼,兀自接道:“那‘五湖三龍’不一會又將那十幾口鐵箱都帶入水中,我原以為事情已了,哪知這少年竟又從懷中取出一張羊皮薄紙,我一望便知就是那份‘藏寶秘圖’,心裡不禁又大為奇怪,不知道他將此圖取出作什?只見他將此圖仔細疊在一塊,放入一個金光閃閃的小箱子裡,一面和那‘五湖三龍’說道:‘休看這張薄紙已成廢物,但卻是根大大的肉骨頭,等到這根肉骨頭被一些餓狗發現的時候——嘿嘿,那時你我卻有好戲看了。’”繆文目光一凜,冷笑道:“閣下倒聽得清楚得很。”
端木方正哈哈笑道:“在下不但聽得清楚,而且還看得極為清楚哩。”
繆文雙目一翻,冷冷道:“從前有個極為聰明之人,天下問任何事都瞞不過他,他也頗為得意,哪知我佛如來卻嫌他聽得大多,看得大多,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