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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志和來自宇智波佐助的呼喚
金髮藍眼的姬同學,身前是一名帶著閃閃紅星的軍人,姓肖名姬,死時28歲,不是光榮的死在戰場或者任務中,反而是被卡死在國家機器腐朽的齒輪下。直白點,就是被黨派對手指認為國家叛徒,被己方隊伍當成犧牲品免費送了一顆國家子彈。丟到了一無所知的火影世界。
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正好遇到村子被人屠殺,靠著自己上輩子學習來的技能 熬到了大蛇丸的拐賣隊伍,權衡利弊下就跟著來了。
我們能指望一個軍績嚴明,只讀馬列主義,毛澤東思想,鄧小平理論,三個代表的根正苗紅的軍人看漫畫嗎?不能,所以在面對神神鬼鬼的忍術的時候,狠狠衝擊了無神主義的小雞同志。抱著排斥的心理怎麼也提取不了查克拉。但小雞同志也是個彪悍的主,硬是靠著上輩子學的打鬥技巧和戰鬥經驗,在一場場的訓練中活了下來。這是我後來和她熟悉後,聊天知道的。
如今,因為沒有開發血繼,也不能提取查克拉,被蛇叔判定為賠錢的消耗品,準備拿來做人體體能研究的試驗品。本著對小雞同學的好感,和對她名字的同命相連。我死命的纏著大蛇丸要人。
在我三天不眠不休的碎碎念中,失眠的蛇叔在成全我上西天,和可惜我的研究價值的兩難抉擇下,同意將犧牲品金毛藍眼的姬同志丟給我,當隨身侍衛。
當小雞同志第一眼看到我的時候,很冷靜的問了一句:“是人是妖!”
“非人非妖,我是阿飄!”我頂著玻璃球,在她眼前飄著,順溜的回答。
良久的沉默後,小雞同志狠狠的吸了一口氣,緩緩的撥出,說了句:“知道了。”
然後,當天她很成功的提煉出了查克拉這種東西。我黑線。你到底當我是什麼啊!突然這麼大的覺悟。
接下來的日子,對小雞同志越發的喜愛起來,不僅僅因為她堅毅挺拔的氣質,更是因為她堅定的人生信念和灑脫的人生態度。
在瞭解她的冤死後,看著她面無表情的臉和平靜無波,彷彿將別人故事的語氣。我好奇的問了句:“你不恨,不委屈嗎?”
誰知道,我這句話像是開啟了通往另一個性格的開關一樣。她依舊冷著表情,但是語氣開始跌宕起伏,激昂不止:“我操,那個死禿瓢說放棄老孃就放棄老孃,老孃當初為了這個國家,為了他口中的人民,進急救室上百次,住院無數次,工資也沒有見漲,現在說什麼為了國家安定,內憂外患的情況下不宜將國內矛盾激化,說什麼會照顧老孃家人,讓老孃放心去犧牲。TMD,我看那死禿瓢忘了我家那二老早在幾百天年前拉著鄧小平打麻將了。還有對方那姓趙的女人,你說為什麼都是女人,她就盯上我了呢?我不就有幾次不小心將她侄子打得進了幾次醫院了嗎?。。。。。”不拉不拉的,將所有跟她死有關的人都點名罵了一通。我抽著嘴角,聽著熟悉的國罵,看著窗外的天空越來越明亮。好像我現在是在地下室,那就看著燭火一根一根的燃盡。
蛇叔,我突然發覺報應來了。
良久,他端起涼掉的茶水,喝了一口潤潤嗓子。在我以為結束的時候,他緩了一口氣說道:“但是老孃沒有後悔就這麼掛掉,畢竟小王家還有未婚妻,老李的女兒今年正好從衛校畢業。我這一孤家寡人的死了,正好可以將我們之間那互相欠命的濫賬給弄清了。也正好少點人牽掛。”
無論她的語氣是激憤的,平和的,還是懷念的。她那毫無變化的面癱臉都依舊是那麼剛毅。帶著一股讓人敬佩的絕強。
感情一抒發完,她就像那卡殼的DVD一般戛然而止。挺著那副面癱臉跟我大眼瞪小眼。如果我不問問題,他絕對不說話。即使回話也是那麼的簡短明瞭,像是回答軍令一樣。
…第一次出現,表示佐助醒來的分界線………
再一次待在實驗室的我。看著大蛇丸研究人體複製的實驗。蛇叔告訴我既然很難找到有血繼的強大身體,那麼我們可以製造一具有著強大細胞的身體。特別是如果這個身體裡有著千手一族的細胞。我眯了眯眼。蛇叔和宇智波斑難道是同一個等級的BOSS嗎?特別是一直都懷疑,黃鼠狼是不是真的將蛇叔這個萬年禍害真的封印了!能分裂出一條白蛇,難道就不能分裂出第二條嗎?
邊想著,邊躲開蛇叔那亂甩的舌頭。突然,眼前出現一陣煙霧。好熟悉的場景。召喚術?!佐助醒來,我心裡一陣的激動。與此同時,玻璃球上黑色的咒文也開始強烈的顯現出來。兩股不同方向的拉力拉扯我起來。就在我以為,召喚術要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