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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深夜,一號別墅的人都進入了修煉之中,整間別墅都黑了下來。
無憂也不開燈,躡手躡腳地走上了樓梯,她是偷偷出去的,並沒有人知道,如今也是偷偷回來。
到了房門口,沒有驚動任何人,無憂輕輕鬆了一口氣,開啟房門,一道陰影投到她的臉上,本能地後退幾步,剛想攻擊,卻聽到一個冷硬的男聲。
“去哪兒了?”
是慕雲,不知道他什麼時候醒來的,也不知道他為何來到了這裡。
被慕雲的眼神看得有些難受,那擺明是丈夫捉姦一樣的表情,無憂皺了皺眉,坦然道:“那個老傢伙叫我去,知道了明天的比賽,給我了一瓶藥劑。”
無憂也不知道自己為何會向他解釋那麼多,就是那麼不由自主地將剛才發生的一切說了出來。
聽了她的話,慕雲的面色有些緩和。
肩膀一沉,一件衣服披在了無憂的肩上,等無憂反應過來,慕雲已經出了房門。
慕雲的聲音在黑夜中響起。
“那個老頭的東西不錯,喝了吧對你有好處!”
說完,走廊上已經不見了他的身影,無憂無奈地撇了撇嘴,關上了房門。
魔法燈亮起,無憂又將那瓶藥劑拿了出來,剛才沒發覺有什麼不對勁,現在覺得這麼藥劑格外的妖異,就像剛剛被放出的血一樣,不知道劫用了什麼方法,它竟然好保留著淡淡的溫度,這麼一想,更像血液了。
開啟瓶蓋,刺鼻的血腥味從瓶中傳出,讓無憂忍不住皺起了眉,連味道也這麼像血液,那老頭不會是整她吧,不過一想起劫認真的神色以及慕雲最後的一句話,無憂還是捏著鼻子將藥劑灌了下去。
沒反應?真的沒反應!
拿出清水漱了下口,無憂一臉嫌棄,因為這瓶藥劑連味道都像血液,雖然無憂沒有喝過血,但是那樣的鹹腥味想來也只有血了吧!
預想之中的能力也沒有提升,身體也沒感覺到什麼異樣,無憂有些不耐煩,今天是她醒來的第一天,發生了這麼多事,她也有些累了,沒過多久就傳來均勻的呼吸聲,睡著了。
木屋中,劫撫摸著自己的手腕眼中閃過一絲堅決,銀光一閃,手腕被劃破,鮮血從傷口流出,又不知被什麼力量牽引著一滴不剩的進入了透明的玻璃瓶,如果無憂在這一定會認出那個玻璃瓶,也會識得瓶中的紅色液體,赫然就是她剛剛喝下的藥劑。
一會兒,玻璃瓶就被猩紅的鮮血灌滿,在魔法燈映照下閃著瑩瑩光輝,長長嘆了一口氣,白光一閃,劫手上的傷口也癒合了,連一條疤痕也沒留下,只有老臉上的蒼白證明著剛才發生的一切。
身體慢慢變得虛無,一眨眼的功夫他竟然來到了無憂的房間。
空間魔法!
想來他也是全系魔法師,能使用空間魔法也沒什麼大驚小怪的。
緩步走到無憂的床邊,一種無形的能量將無憂的嘴微微張開,劫拿出剛才的玻璃瓶,鮮紅色的液體就如剛才一樣化作一道血柱朝無憂的口中湧去,沉睡中的無憂並不知曉,連睫毛都沒有顫動一下。
很快,玻璃瓶就空了,收起手中的空瓶,看著無憂的方向,劫的眼神有些複雜,最後化作一句呢喃:“我也只能幫你到這兒了,這是他希望的!”
說完一句語意不明的話,劫的身影就消失了,月光靜靜的照在地面上,彷彿一切都沒發生過。
第二天一早,無憂睡得很沉,太陽已經高掛她才被藍瑾喚醒。
藍瑾一邊嘮叨,一邊在等著無憂洗漱。
沒過半晌,兩人整裝待發,一樓大廳已經站滿了人,除了無憂與藍瑾,其餘七人早已在下面等候,就連一直沒有出過房門的慕雲也出來了。
“墨憂,你醒了,快吃早餐吧!!!”因為昨天的事,南小魚與無憂也親近了不少,當下上前拖著無憂來到了餐桌旁。
無憂抬頭看了眼天色,對她搖頭道:“我不餓,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去挑戰臺吧!”
話音剛落,眾人都沉默了,倒是慕雲先開了口:“恩,去吧!一起!”
老大發話其他人也不好反駁,紛紛低下了頭,跟在了無憂的身後。
挑戰臺位於聖哈德良山山頂,那裡被單獨劃出了一片場地提供給學生切磋,入學測驗就是在聖哈德良山進行的,能成功進入山頂者就算透過測驗。
如今不是入學的時間,山上的陣法也已經關閉,一路走來倒也平靜,路上還有不少一起趕往山上的學生,沒多久,無憂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