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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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不了牽扯日後太多的恩怨糾葛。
既然大錯鑄成,那就適可而止。
“下次你自己來找你阿爹,千萬別再帶我來了。找其他的女人都可以——”
“你——”他猛然間想反駁,卻在那一刻停住了所有的抱怨。
他是看到了留在我脖子上的吻痕。  ;
某些事情心知肚明就好——以我們的處境,說得太明白,那就是揭開了血淋淋的傷疤。
【山野】“推不開”的謊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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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沿著山路,走得很慢,扶著身邊儘可能依靠的樹木——
忍著身下的隱隱作痛,忍著快要咽不下的眼淚。
景壽他比我走得更慢,事實上,他不想走得太快,他一個人走在我的身後,看著我忍著一身的痛,胡亂地想象昨夜的種種,他想上來扶我一把,卻又不敢。
“喂——”身後,他突然叫住了我,景壽快步趕上,儘可能地找了一個他覺得還妥當的理由來給他自己開脫,“昨晚……我什麼意識都沒有……真的!我都沒見到你身子是怎麼樣的……那個……”
他這樣的話,是抓了大把的鹽撒上了我的傷口!
是啊……什麼意思都沒有,偏偏喊著容音嘉。真是諷刺的笑話……
我警告他:“已經告訴你了——我忘了,別逼我記起來。”
“那……別告訴阿爹,成嗎?”
我不知是該哭還是該笑。
“你就這點出息……”我嘲諷他,自己做的都不敢承認。
“遲小福!”他伸手來抓我,手是抓到了,可是才一碰我的手背,他很有“男女授受不親”的觀念,很快收回了自己的手。
景壽急道:“被阿爹知道我強暴你——阿爹會打死我的!”
“你也知道那是強暴?”
景壽的臉上一抽,又開始來勁兒和我爭執:“你怎麼……不推開我?”
“推不開。”半真半假,起先是真的心甘情願,等我一夢驚醒,想推開的時候,我已經成了他的人——
“我真的不記得了,我——”
我仰首,不願他再抓起第二把鹽往我身上撒,我很肯定地告訴他:“我不會告訴景大夫。我不會給自己找麻煩,困在你身邊一輩子,我受不了的。我們都忘了,OK?”
景壽望了望我,點了點頭。
“你……繼續住我們家麼?”
我懶得和他解釋:“你是想我搬去哪裡?好讓景大夫起疑是嗎?”
他搖搖頭,正欲說什麼,他突然拉住了我,急道:“是阿爹!”
【山野】什麼叫沒心沒肺
景壽第一個跑了過去,在那一處的山林裡,景源已經陷入了昏迷——
就像景壽擔憂的那樣,景大夫受了傷,在採藥的途中誤入了獵人的陷阱,昨夜的一場雨,更是耗去了他最後的體力。
“阿爹!我是阿壽——我來救你!阿爹,你醒醒啊!”景壽一個勁兒喊著昏迷的景源。
我走了過去,察看景源腳上的獸夾——
我說:“我拉開這東西,你乘機把你爹的腿抽出來。”
“你快點啊!”
如果沒有昨夜他像野獸一樣的索取,想開啟這隻獸夾對於我而言,是輕而易舉的。
可是現在,我一身的痠痛根本使不出全力,試了兩次,獸夾才微微動了動,這一動,帶著景大夫腳上的傷口,引得景源在昏迷中皺眉呼痛。
“爹!”景壽急著喊,他把他這一時的不安和手足無措全撒氣在我身上!“遲小福!你長沒長力氣!”
我喘著抬眼瞪他——
景壽突然意識到了什麼,抿了抿唇,不再對著我亂吼。
他放下景源,來我這裡,抓了夾子的一邊,對我道:“我們……一起用力拉開它。”
我搭上了手,等獸夾開啟後,我撕開了景大夫的褲腿察看他的傷。
“怎麼樣?阿爹有沒有傷到骨頭?”
“不清楚……傷口淋了雨,好像有點發炎。”
“我馬上帶他回去找大夫!”話音剛落,景壽已經扶著景源背離了我——
望著他的身影,我楞在原地……
回頭看我,只要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