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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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我動了動鼻子,我可什麼也沒聞到呀……
“血的味道——”他的話音剛落,那扇很久沒開過的後門輕啟,在清冷的夜裡泛出“咿呀”一聲的響動。
景壽直接走了出去,我跟在他身後,沒走兩步,他攔住了我:“站著!別靠過去!”
“什麼?”我趴在他肩頭,墊腳看看前面被他擋著的……
這一看,我倒吸了一口冷氣。
黑夜的死衚衕裡,那也是泛著一眼綠茵茵幽光的狼眸,它喘息重,發出威脅似的狼嚎警告!
“它受傷了?”
“嗯——喂!叫你別過去了!”景壽一把拉住才走了一步的我,他說,“這是狼!找死啊?”
“白雪也是狼呀……”
他每天和白雪湊一起呢,我養白雪也養了好多年,如今見了狼,和見了狗沒兩樣,一點兒警惕都沒了。
【相守】我的狼相公迷死人
我家相公冷嗤一聲,把我往他身後藏,夜裡,景壽的一雙眼睛也是泛著幽幽綠光——嘖嘖,我的狼相公迷死人了。
景壽警告我:“這是山裡的野狼,就算受了傷也兇著呢,隨時上來叼你一口。別碰,碰不得。”
“那怎麼辦?它好像受了傷。”
“你回去拿點傷藥藥粉過來——它的傷口在流血,我先給它止血。”
我應了一聲,轉身回去,某一刻,我停住了腳步回頭望去:景壽正在一點一點地往前走去。
我看不見的,他能看見,還能敏銳地嗅出空氣裡的血氣。
果然是地地道道的狼王——  ;
我去了藥櫃子那裡翻金創藥,這個破古代的夜裡沒電燈,只點了蠟燭,微弱的燭火被湧進屋裡的冷風一吹,柔弱得總晃盪。
我摸著手裡好多的瓶瓶罐罐有點發蒙了。
要是白天還好,可這夜裡——我又沒有阿壽那樣夜行動物的亮眼睛……
這到底哪瓶是金創藥啊?
忽的,肩頭上被人拍了拍,我回頭,是景源站在我的身後。
我開口找他求救:“阿爹,相公他要金創藥。”
景源點了點頭,他利落得在櫃子裡拿起了一個瓶子,放到了我手裡。他又從某個地方抽出了一卷乾淨的布條,一併塞給了我,說:“讓阿壽當心著點……”
我應了兩聲,急著往後院去。
景壽已經把那狼拖進了院子裡,我把東西放在他身邊,又去幫他把後院門給關嚴實了。
“老實點,疼就喊出來——別喊太大聲,不然又招人打了。”他一個人給那狼傷藥包紮,還不忘和那狼調侃說笑。
我悄悄地走了過去,我看到我們的白雪倒是很有“狼護士”的天賦,舔著同伴的狼毛,似乎在給這位受了傷的陌生朋友一點安慰和鼓勵。
我靠過去,手才搭上景壽的肩,我話還沒說出口呢,原本就在景壽手下不安份的野狼突然吼了一聲!
【相守】救只野狼,惹了傷
景壽回頭瞪了我一眼,喝斥道:“別呆這裡,你先回去。”
“那你呢?”
“幫他處理好傷口就回屋——”  ;
我忽然發現景壽救他的狼同伴的時候,有點六親不認。
我回屋的路上,景源立在走廊上還沒進屋,淺淺地問了問情況,他張望了片刻,也回屋去了。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我躺下了沒睡著,聽到屋外景壽回來的腳步,我第一反應就是下床親自開門迎他進屋。
景壽頭一句話就是:“小福,打盆水來!”  ;
我照他吩咐做,回屋後,他點上了燭火,褪去了上衣,裸著半個身子。
“阿壽,水……啊啊啊——”
“別喊!”他轉身,眼疾手快地捂上了我的嘴巴,“別讓阿爹擔心——”
我點了點頭!
我是看到了他右手腕上血淋淋的三道抓痕,我幫著他清理傷口,心疼死了!
“你不是懂狼話嗎?怎麼還被狼給抓傷了?”
“都說了那是野狼,它沒咬斷我胳膊就不錯了——疼,你輕著點——”
“你把它留在後院,它會不會咬白雪?”
畢竟我們白雪是從小跟著人類長大的嬌滴滴“大小姐”,而另一隻受了傷還能抓傷人的野狼,兩隻狼湊一塊兒,我怕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