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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俗、我俗大家都俗,正所謂天下烏鴉一般黑,都是一個模樣兒就誰也不嫌棄誰了;天師也是人,凡人也是人,在還沒有完全超脫世外之前,人總歸是有自己的私心的,俗話說得好,防人之心不可無啊!吳祖用警惕的眼神看著李君博良久之後,這才算明白人家繞了那麼大的一個圈子為的是什麼。
他沒有多說什,只是一句:大哥你是在害怕啊?便頭也不回地進那道門了。
很從容,也很灑脫,就像即那裡面有危險也會不礙著他的事兒一樣。
“我這是怎了?這本來就是他的家呀,理應就應該他走在頭裡的,對不起!瓜田李下的我一個外人怎麼說也要避嫌不是?”李君博再給自己安排了一個合適的理由之後,也跟著走進去了。
裡面當然是空無一人,一派亂七糟的樣子,叫人看著就心煩。這倒不是陳大年不喜歡收拾,而是因為幾人要進入到那個殺陣裡面,說起來容易,做起來卻需要很多的準備工作了,其中不乏諸多的鎮唬和陣法擺設其內。而在輸送完畢之後,人都被傳到那裡面去了,那麼地上也就理所當然的只剩下垃圾材料了,就算沒有損壞的也會因為啟動這麼大的一種陣勢,四周的天地靈氣都會在一時間聚集此處,而被吹得東倒西歪了。
“……,看來咱們還是來晚了一步,要是知道我師父和你師父真的曾經來過這裡,咱們不下樓就好了,最起碼這裡所留的氣味痕跡什麼的,也會比現在明顯的多,調查起來肯定要比這容易。這要是師父他們真出了什麼問題,你讓我可怎麼活呀!”吳祖看著這一切先是很惋惜地說道。
“也不盡然吧!你看看這些,這些灰燼早就冷了,而且還飄散到四處都是,卻沒有任何的腳印留在此處,分明這裡好似開過壇做過法事的樣子,他……他們不應該會有事吧!”李君博四處看了看然後非常鄭重地說道,至於對不對他心裡也沒有底,或者這也算是一種安慰人的方式吧,不過吳祖剛才的話,他聽著怎麼聽怎麼彆扭,至於為什麼他想不起來,直到後來某一特定的時刻他才想起,那都是因為吳祖那‘化悲憤為食慾’的神奇本領在左右著自己的思想。
“咦……果然這樣!沒想到大哥你還有這勘察現場的本領,一定是受過正統的訓練吧?”吳祖聽李君博那樣一說頓時眼前一亮,也不等人家回答就屁顛屁顛兒地提著鼻子到處去聞了,就好像他的眼睛沒有鼻子好用似的。
李君博本想回答吳祖自己都是在那些亂七八糟的閒書上看來的,可是見人家已經是那麼的專注去做自己的事情,自己的回答基本是也就可有可無了,也就不再說什麼,俗話說得好,光說不練假把式,有那心思給人家說道,真的還不如多尋找一些線索呢!哪怕只是真的能證明自己師傅目前很是安全也好啊!
當然,正如李君博自己所說的那樣,他自己也就是能發現那些一目瞭然的痕跡,例如像是這裡的黑點是由什麼法術施放過引起的這些,他根本就是五竅通四竅兒——一竅不通,要是拿來唬人還能勉強,可要是真的拿來發現什麼,那可就露餡兒了。
“師兄你過來看看,這邊是不是有問題呢?我怎麼拿捏不準呀!”吳祖在李君博還在東搖西晃不知接下來該檢視什麼的時候喊道。
第一百六十六章:密室靜心咒
起這間屋子其實只能算是個密室結構的空間,就那麼隨意擺放在角落,而最顯眼的無非是一張過去年代用來祭天的香案,上面七零八落的胡亂堆放著一些個讓人看著就心煩的香燭符紙一類的東西;剩下的就是那隻鏽跡斑斑的大鼎了,實在也沒有好去檢視的。
鼎還是李君博先前見到的那隻大鼎,就是人家吳祖的師傅陳大年煉妖所用的那隻。鼎當然還是那個老樣子,古香古色的還擺在那兒,應該不會有什麼變化吧?可是那吳祖卻正在用鼻子去聞而且還用著很是奇怪的眼神在看。“難道說那鼎裡面有了什麼玄機不成?”李君博首先這樣想到。
“什麼情況?”李君博趕緊快步走了過去,因為他本來也就是裝模作樣的到處亂看,此刻正蹲在地上對著一個抽屜上的那把古董鎖比較感興趣,慌忙中站起身不小心將一個廢紙簍樣子的東西給踢翻了,一下子使得本來已經夠亂的場面更加的亂了。不僅如此,或許是心裡因素在作怪的原因,兩個人瞬間都給弄毛了!嗖嗖地冷風正好自那本來不應該刮來的方向刮來,一切顯得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