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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來分擔我的煩惱,我只是想確定一下心中的那個猜測罷了!”陳大年擺了擺手接著說道,“我看您在給那小子傳功之後,不僅人看起來輕鬆了不少,好像原來那諸多的負面情緒也有所減輕,既然在眾人面前您沒有說,我想那絕對有你的理由……”
“好了……,看來我還真的是小看陳叔叔你的了,您不用再說了,我已經明白你的意思了!呵呵……這個恐怕要讓您失望了,我真地什麼都沒有發現。”奴兒打斷陳大年的話這樣說道。
“這樣啊,那麼奴兒師姐,您也看出來了,以你的能力來分析一下,這被幻鬼王侵蝕的陣靈還能堅持多久?我是說最保守的估計,咱們可不想冒險,如果真地不行的話,咱們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的好!”陳大年見奴兒姑娘真的動了怒,自己這邊反倒軟弱下去了。
“陳叔叔你怎麼到了這個時候,卻說出這樣的話來呢?難道你原來不曾知道這幻鬼王本來就這麼厲害?”奴兒惑地問著。
就在剛才,陳大年突然將心理的秘密,也就是為何單獨將奴兒引到這裡來的根本目地,講了出來。雖說奴兒先前就知道了這陳大年絕對不簡單,但是聽聞了他居然也能看出自己有所保留這個事實,還是被驚得一愣一愣的。畢竟她自覺隱藏的很好很深。
這下兩個人的位置立刻就處在一個微妙的平衡點上了,心理各自都有自己的小九九,誰也不能先去道破,不能說將出來失去先機。到了後面,兩人在不自覺中將話題都拉向了這次進入的最終假想敵——幻鬼王上面。
“謝師伯您說如果那封印之門後面真的藏有那《鎖魂譜》,咱們要是能夠得到,並且將那幻鬼王將本來的封印改為湮滅,那麼這份因果就足夠咱們揮霍了?是這個樣子的嗎?”華子兩眼放光地說道。
“理論上就是這樣地,不過……”謝永年點了
卻又忽然搖了搖頭說道。
“嗯……?怎麼了?這不都是您說的嗎?難道連這都有假啦……?”華子咧著方才因為高興還沒來得及閉上地嘴問道。
“那倒不是!唉……,這苦命的孩子,怎麼和你說呢?我實在是開不了口啊!”謝永年於心不忍地這樣陣陣感嘆道。
“啊……?這和我地命苦不苦有什麼關係呢?您將話題跑遠了吧?”華子一愣,只能這樣來認定。
“咳咳……,算了算了,免得又引起你的誤會,我就照直說了,實際上來說,這也只能是我地一個猜測罷了,至於到底準不準,你還要自己去詢問一下我師弟才能確定,不過你可千萬不能說是我告訴你這個的,就說在這大陣裡突然有個神秘的聲音告訴你的。嗯……,這樣還是不行,……該怎麼說呢?哎呀……”
“謝師伯您到底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句都沒有聽懂呢?”華子腦子裡幾隻小蜜蜂亂飛,根本就不能理解地問道:“如果您再這樣說話,就當我從來沒有問過什麼……”
華子說完之後立即就把頭別到一邊去了。這倒不是華子太個性,稍稍有一點點的不好,立刻就翻臉不認人。而是華子早就已經察覺到了,目前自己所遇見的幾個人都像是一個老師教出來的徒弟一樣,只要你剛要出言詢問什麼疑惑,那幾個傢伙便立即就會東拉西扯起來;而當你不去管他們的時候,他們卻會將那內幕似得東西一個勁兒地往外倒!真不知道這不是不是天師的傳統問題。
“師侄……,你看看你,你這樣詢問這個那個的,是不是就想改變一下你現在的命格呀?我的意思是我師弟就有那個本事,他可以施法剝離你的九離九陽聖血……”
“剝離……?謝老我沒聽錯吧?我的本意是想讓自己不再是那個什麼極陽體質,這好像和血脈完全是兩回事兒吧?”華子十分不耐煩地說道,根本就沒有回頭,眼睛依舊望著陳大年和奴兒姑娘離去的方向。
“呵呵……怎麼沒有關係?這就和魚兒和水一樣,那九離九陽聖血就是魚,你那極陽體質就是水,沒有你那樣的體質根本就不會喚醒那縛在元神上的聖血血脈……”
“行了行了……,您說的太深奧了,我聽不明白,您還是直接說給我聽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就行了!”華子一聽謝永年又要來長篇大論,立刻像是避瘟神似得,連忙說道。
而在這個時候,兩人忽然間都聽到了一聲十分細小卻很尖利的響聲。嘶……的一聲,一下子就鑽進了兩人的耳朵裡。
要知道這可是被完全隔絕了的空間,就像一把雙刃劍。那謝永年別說是極度的高手,就是江湖上小小的一個菜鳥,諸如華子這樣的,只要懂得法門,所佈置出來的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