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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在凡瀟灑的一擺手:“那有什麼打擾不打擾的,卡家(走吧)。”
跟著宋在凡上了計程車,儘管酒精已經在體內猖狂無比,但我必須!無條件!得挺下去,一場酒局,就是一張入場卷,關乎於人脈的入場卷。到了一家club後,跟著宋在凡找了一個位置坐下來,他的朋友已經來的差不多了,簡單介紹了下,有幾個是同期的場工,略有結交價值。還有一個叫姜浩的,是少女時代徐珠賢經紀人的助理,毫無利用價值pass。其他的基本上都不是從事電視臺工作的,等等,宋在凡他剛剛說了什麼?金權勇?無限挑戰的作家?我直接端起酒杯,今天,喝得胃穿孔也值得。當然酒不能只敬一個人,作為新人的人,最起碼也要先敬整整一圈。
一圈下來我強裝鎮定,和宋在凡打了一個招呼,在脫離眾人視線後腳步蹣跚,直撲廁所。走進廁所的隔間,抱著馬桶,長達10分鐘的嘔吐,那黃色的液體我認識,是因為無物可吐而嘔出來的膽汁。
吐完之後走出隔間,用清水漱了漱口,望著鏡子中滿眼血絲的自己,我深呼吸一口氣,出了洗漱間,繼續。晚上九點三十分,酒局結束,我費勁全身力氣和宋在凡打完招呼,上了計程車,10分鐘後,到了宿舍門口,不知道是怎麼挪上樓的,將鑰匙插在鑰匙孔裡卻沒有力氣去擰,雙腿徹底失去支撐的作用,靠著門坐了下去,然後失去意識,在失去意識的前一瞬間,我唯一記得的是,我的黑板上,多了金權勇這個名字。
不想睜開眼,但確實已經醒來,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罷工抗議,腦袋粘住枕頭,胃裡依舊難受,嘔吐感褪去現在持續襲來的是噁心。這時我依稀聽到張博的聲音,努力睜開眼,看見張博在打電話,他一眼瞧見我醒來,二話不說掛掉電話,跑去給我打了一杯涼白開遞給我,我直起身靠在床上,接過張博手中的水,澆在冒煙的嗓子上,舒服的想要呻·吟。
“hiong,你昨晚到底喝了多少,如果我沒有聽到撞門的聲音你不是要在樓梯間睡一宿?應酬也要有個度啊,我扶你進來的時候你一點知覺都沒有,要不是看你呼吸正常我就把你送醫院去了。”
聽了張博滿含擔心的話,我微微的笑了笑:“幾點了。”一開口,完全被自己這沙啞的聲音嚇到。
張博見我避開昨晚喝醉的話題,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十點了已經,你這一覺可睡的長。不過你這情況再長的睡眠也不算休息,腦袋現在估計都快要炸了吧。”
我伸手揉了揉太陽穴:“還好,哦,對了,你今天沒去培訓班?”
“廢話g你這情況我能去?我已經打電話請假了。”說完轉身從桌上端了一碗湯過來。“給,照著網上做的醒酒湯,醒酒的作用不知道有沒有,反正喝不死就行了。”恢復了一點精神的我抬頭看了他一眼,笑罵道:“呀西,你這小子。”不過罵歸罵,最後還是頗感欣慰的一口氣把湯喝掉:“下午的培訓班你就別請假了,我不過是喝多了一點,多大點事。”張博點了點頭又重新回到桌前開始看起了書。我則起身去洗漱間洗了個冷水澡。
冰涼的水打在身上帶走身體的疲乏,可是越清醒頭疼愈發劇烈,深呼吸了幾口氣,穿好衣服也來到桌前,拿出錢包看了看,昨天的兩場飯局一共花掉了25萬,中午和韓泰明vj吃飯花了10萬(約600元),下午和宋在凡吃飯花了15萬(約900元)。這兩人中韓泰明vj應該是那種並不太在意酒局規格的人,而宋在凡這種年輕人則不同,他不在乎吃的具體是什麼,他只在乎你花了多少錢,你花的越多,他越覺得有面子,越覺得自己的分量重。這種類似揣摩心態的手段,我不敢說全中,但也應該**不離十。
第十九章 將鄭秀晶重新變為債主
花了25萬,被酒精完全支配的一天,再加上現在的頭疼不已。我不是鐵人,也會覺得很累,但除了強撐還能有什麼辦法。輕輕拍了拍自己的臉頰,想要振作一些,從一開始我就清醒絕決的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想要走上一條好的路,那麼就必須要有好的鋪墊。花錢算什麼?賠笑算什麼?嘔吐算什麼?只要不死就好了。
現在張博的電腦基本上變成了我的專屬武器,我自己的那臺在來韓國沒多久之後便賣掉了,那時候的我因用錢毫無節制導致生活變得非常窘迫,然後就是夢醒時分……開啟電腦,開始看《her》,這是一個長壽的令人無法相信的節目。
2001年開播,到現在13年,整整13年,能夠讓世界完全變樣的13年。從開始到現在,它在層出不窮的綜藝洪流中,憑藉著種種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