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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他發自胸腔低語,神情冷峻,教人望而生畏。
她拍拍臉頰,力圖振作,閉上眼再睜開眼,眼前搖晃的影像非但沒有消失,反而還靠她更近……
這回,她不但產生幻覺,還有幻聽……
她別過頭,心跳好急好快,猛烈撞擊著她的胸口,讓她喘不過氣來。
支撐著搖搖欲墜的身軀,起身欲前往洗手間,掬把冷水讓自己清醒些,腳尚未著地身子卻騰空——
“啊——”她低叫一聲,迷濛的雙眸中有明顯的慌亂。
“噓……”
冷豔抬起頭,對上一雙深不見底的闐黑瞳眸,她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其他男酒客,忿忿不平的瞪著他,儼然把他當成全民公敵,巴不得剁掉他的雙手,但卻只能咬牙切齒,捶胸頓足,因後悔沒能先下手為強,而感到扼腕不已。
熟悉的男聲、不陌生的溫暖胸膛,給她的感覺卻已不再相同。
“放開我……”她擰起細眉,噘著菱唇虛軟地命令。
她彷彿跌進酒缸似的,一身酒氣,闕慕愷蹙起劍眉,並未依言將她放下。
“放開我……”冷豔加大音量斥喝,奮力想掙脫他的懷抱,卻撼動不了他一絲一毫,惹得她羞惱萬分。
他以為他是誰?沒經過她允許憑什麼抱她?!
“你還想來看我笑話、繼續落井下石嗎?”漫著水霧的眼眸,映著他毫無表情的俊顏,她的心竟又不爭氣的悶痛起來。
“你這樣太危險了。”闕慕愷凝睇著她絕麗的姿容,聲音緊繃。
“你以為你是誰?我就是喜歡危險,放開我!”她高傲的自尊,不容許自己落淚、更不允許自己向他低頭。
見他沒有鬆手的跡象,情急下,冷豔狠狠地朝他的肩頭大口咬下。
他垂眸,被她挑釁的舉動激怒。
一旁專程來獵豔的幾名有錢公子哥見狀,壯著膽、涎著臉惡聲惡氣的向前“討人”。
“喂!人家小姐都叫你放開了,你聾了是不是?”
闕慕愷冷冷的睨他們一眼,空氣彷彿為之凍結,公子哥們頓時噤若寒蟬。
“放我下去!”她又啃了他硬朗的肩膀一口,可以想見衣服下必定齒痕累累。
“我們已經扯平互不相欠了。”她再度重申,她累了,而且覺得這場遊戲無聊極了……她不想再玩了。
闕慕愷終於放下她,動作出乎意料的小心翼翼。
“你就非得這樣作賤自己才甘心?”他被她惱得口不擇言,說完,他不禁感到懊悔。
冷豔臉色慘白,心揪得好緊。
他殘忍無情的話語化成一把鋒利的刀,直插她的心臟,並不疼痛,只是麻痺。
她費盡氣力,顫著嗓音,勉強擠出一句嘲諷的話語。“我就是喜歡作賤自己,你管得著嗎?”
她一句話,堵得他啞口無言,卻怒火中燒。
語畢,她轉身就要離開,闕慕愷眼明手快的捉住她的皓腕。
手腕上的痛楚,令冷豔的酒意簍時退去泰半。她的美眸燃著熊熊火焰,不悅的瞪著他。
“你幹什麼?!”
他沒有回答,加重手勁將她帶離現場。
闕慕愷重重的把冷豔甩進他名貴的跑車後座,冷不防堵住她豐潤的柔嫩唇瓣,吸吮她的玫瑰雙唇,汲取她檀口中的酒香。
“唔……”突然受到他無禮的侵犯,冷豔掄起拳頭捶打他。
他不為所動,蠻橫的撬開她因抗拒而緊閉的唇瓣,勾引著她的丁香小舌。
一股男性的麝香朝她席捲而來,冷豔只得無助的癱在他懷中,任憑他在她口裡肆虐,思考能力逐漸喪失、淪陷。
“無賴!”她憑著殘存的理智,狠心的往他冰涼的唇咬下去……
闕慕愷以食指揩去唇上傷口滲出的鮮血,陰鷙的盯著她。
冷豔心口一縮,全身僵硬,卻還是挺起胸膛與他對峙,即使心裡害怕他做出對她不利的行為。
她不能再敗陣下來,否則將會尊嚴盡失。
盛怒中的她,猶如一朵盛開的玫瑰,散發著旺盛的生命力、美得令人心折,綻放在他如荒漠的心田,再難拔除。
她一句頂撞的話便讓他喪失理智,居然無法忍受她不愛惜自己,把身體當做武器勾引男人,獲取她想要的一切。
他不願再細究一連串事件下來,他的心境轉變究竟代表什麼。若要解釋,充其量只是男人對女人的慾望,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