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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演低調,跑到了歐洲晃盪了一圈。從殺手那個冰冷的殼中蛻出來的鳳凰,比徐可頤還愛玩,拖著卓不凡就那樣一個國家一個國家的玩過去,一轉眼就玩了幾年時間。
這一天,鳳凰在收到一個電話之後,終於結束了歐洲之行,直飛加拿大多倫多。
“點點,我們去那邊幹什麼?”在飛機上,卓不凡問鳳凰。
鳳凰恬靜的笑:“去見幾箇舊朋友。”
多倫多西區一棟小小的獨棟木屋中,一名男人在對另一名男人用中文說:“何以,我覺得那人未必會上當。”
被叫做何以的那名男人冷冷的擺弄著手中的一枝槍,聞言冷冷的說:“不踏進我們佈下的圈套,便真刀實彈的跟他玩一場好了。這樣躲躲藏藏的日子我早已不想過下去了。”
另一名男人嘆了口氣:“你說得也是。我就是覺得這孩子可憐……他媽的,老子砍人砍了十幾年,居然還會可憐一個小女孩,異數。”
何以冷冷的說:“你又不記得璽哥教過你的話了?婆婆媽媽的不象個男人。”
那男人凝視著房間一角,軒眉一笑:“何以,這孩子真冷靜,倒真不愧是那人的女兒。”
何以轉頭看看那被縛住手腳膠紙封口、約摸三四歲的小女孩,同意:“確實,冷靜得有點磣人。一會點子來了別對她客氣,手槍指著她的頭逼那人過來單挑……”
說話間,門外突然響起輕輕的叩門聲。
“這麼快就來了?”屋中兩名男人對望一眼,何以一個側身,拖著之前那小女孩避到一面牆的轉角處,另外那名男子倏的撲前拉開房門。
門外沒有人。的ad
他疑惑的探頭出去左右一望。獨棟的房子,視線所及的方圓十米以內,都沒有人。他探回頭關上門,突然身子一僵,手中的槍一下子揚起。
房間中,已經多了兩個以墨鏡遮住大半邊臉的人。之前被他們擄來的小女孩被抱在其中那穿黑衣的人手中,對方正行若無事的徒手一拉,便將那縛著孩子的粗繩拉了開來。
好駭人的指力!
他根本來不及看那黑衣人的長相,亦來不及看何以有事無事,已經對著面前的人影扣下扳機。
手中,突然一輕。
就彷彿清風拂過的感覺,恍似有白影一閃,莫名其妙的,手槍就那樣從手中消失。
他大駭,向後疾退。
與此同時,一個清朗的聲音響起:“張秀,不認識我了嗎?”
是屬於女人的聲音。
他驚疑的循聲回望,身後,抱著孩子的黑衣人已經除下了戴在臉上的寬大墨鏡,正將手中小肉票臉上的膠紙小心的撕去。
“凌點?!”他還沒來得及說話,旁邊,倒臥在地的何以震驚的低喊。
鳳凰笑了:“還是何以比較好記性。”
何以與張秀,龍璽昔日身邊最得力的兩員大將,她一度以為他們已經在那次龍幫的變故中喪生,可是沒想到託人尋找雲起的下落,卻順便找出了這兩個人。
看一看懷中粉妝玉琢般可愛的小女孩,她聳聳肩:“喂,你們兩個怎麼越混越回去了?綁票這樣的事也做。”她與這兩個人是年幼時打出來的交情,所以多年不見,說話仍然可以十分直接。
何以悶哼一聲:“我們是逼這孩子的爹出來。”
張秀也說:“凌點,你無緣無故來跟我們搶孩子幹嘛?莫非……你是那人派來的?”
鳳凰抱著的孩子一直很乖巧,撕下了膠紙也不哭、不喊痛。可聽著鳳凰跟何以他們對答,她的臉色突然變了:“你也是壞人!你跟壞人一夥的!”
切,什麼邏輯……鳳凰俯頭對懷中的小女孩笑笑:“阿姨不是壞人……”話還沒說完,那孩子已經對著她的胳膊一口咬下去。
當然,以鳳凰的身手,不可能會讓一個小女孩咬到。她手一縮,順手把這小女孩交到白衣的卓不凡手裡讓他安撫,自己繼續跟何以與張秀對話:“你們跟雲三什麼時候結仇了?他都退隱江湖了,何必還追著他不肯放鬆?”
何以恨聲道:“他退隱?他當初跟風二合夥做下叛幫的大事,害死了璽哥,想平安無事的退隱又哪有如此容易!”的e8
鳳凰一怔,訝異之餘不禁又有些感動。這兩個人對龍璽真是沒得說,事隔多年也仍不忘替龍璽報仇出氣。
不過,找錯了物件。
何以問:“凌點,五年多前風二剛任幫主時遇刺,據說是你做的?”
她點點頭。卻聽何以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