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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酒葫蘆已被文鳳一劍削去了半截,潑灑的酒漿的香氣被凜冽的朔風一吹,眨眼便不可聞了。李笑痴痴的坐在馬背上望著文鳳與如君並轡同行的背影出了神,似乎一切都不曾發生過一樣,只是手中的酒葫蘆只剩半截了,潑在地上的酒漿也會很快結成冰的。
風雪天,日短夜長,眾人趕在一家小客棧落了宿,天色已是盡黑。吳天才照例先要了食宿,又去看了馬匹。客棧小,投宿客人也不多,都是倒賣皮毛、山參的商販。明日一出雁門關便是關外了。
邊關小鎮的民風飲食都與江南之地大不一樣了。酒是火辣辣的燒刀子,一入喉頭便直燒到胸口,接著全身的血液都被燒得沸騰起來,臉和耳朵都在發燙緋紅,一身的寒氣全沒了。雪白的大饃饃,比臉盆還大的烙餅,滿是羶腥味的大塊羊肉,連筷子也不用,隻手抓著往嘴裡送。除了鐵水與如君吃得津津有味,文鳳、李笑、吳天才都不怎麼吃。
文鳳要了碗滾燙的白水就著白麵饃饃吃了半個便不吃了。
如君不停的把羊肉往嘴裡塞,吃得嚥著了就捧了大碗的烈酒當白水喝,直嗆得不住咳嗽,滿面通紅,待喝第二次時他就不再嗆著了。一大盆羊肉、兩大碗烈酒都被如君吃完了。打了兩個不知是酒嗝還飽嗝的嗝,想是吃多了羊肉、烈酒,一身燥熱了,抓住兩邊衣襟一扯,豁啦一聲扯得扣落帶斷,露出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