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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納了。靜下來時,也能覺到一身萬千毛孔同口鼻一樣做著吐納換氣之功,全身內息照常執行無礙。即便將全身的呼吸都閉上了,體內的氣血全都停止了,也能憑著心脈間一口真氣保住心血不竭,只要心血不竭則全身氣血如生。和尚我這裝死便也是如此裝出來的。我想當初君兒被凍成了冰人,氣血、呼吸雖全都停止了,卻能在個月過後醒過來,就是憑著這龜息大法的神妙,一口真氣護著心血無損。當初和尚也想不明白怎麼一回事,這練過之後才知道,世間竟會有如此奇異的功夫!
“習武之人修練內功,注重的是心無雜念,心境越是精純,內力就進展得越快。君兒從瘋了過後又到被凍成了冰人,這半年多來,一直都成瘋癲無心了。也正是如此,既便是世間再少有的練武奇才、再純再無雜念的心境也是達不到他那種瘋癲後的無心無我的境界。無心無我,這才稱得上是修練內功的至高之境!如此無心無我的心境下,君兒所習的龜息大法又在體內自行運轉不息,他一身內息即在毫不受自己意念存導與外界影響的情形下自行運轉了數月,自是收到常人無法比及的功效,這一身功力也自是一進再進,一增再增了。”
文鳳聽得神奇不已,吐了吐舌頭道:“依我說,如君哥受了這許多苦,這讓他功力猛增,是對他的補償才對。你想一般人就是練了這龜息大法若不吃這許多的若,又怎能練出這麼深厚的內功?”
無塵笑道:“你這話也有意思,世事介因果相報的。”
文鳳笑道:“於是如君哥也傳了你這‘裝死大法’?”
無塵嘆道:“鐵水道長若沒把老衲送去見佛祖,他是不會甘心的。要像救你這般救出老衲來,是大大不容易了。”頓了頓,又道:“君兒武功雖大有長進,若與鐵水道長與李老施主這些高手比來,還是大大不如的。”
文鳳道:“剛才救我出來的那位前輩武功就很高……啊,對了!如君哥呢?那位前輩說……”
秦高樹道:“姑娘可是說剛才送姑娘來的黑衣人?”
秦高山奇道:“姑娘口口生生叫著如……邊大俠,卻沒認出邊大俠來?”
文鳳瞪大了眼睛,驚道:“那前……那黑衣人是如君哥?”一時間,只覺得自己恭恭敬敬的叫了這許多“前輩”真是叫得太冤了。文鳳不平道:“他怎麼在我面前自稱老夫?他人呢?又跑哪兒去了?”那模樣,似如君欠了她二百兩銀子躲起來一樣。
無塵道:“他尋九龍冠去了。”
文鳳又驚道:“九龍冠?”
無塵道:“李德尚父子投效番人,獻出了九龍冠。那九龍冠有敵國的財富,萬萬不可落入番人手中。否則,這敵國財富就成了番侵略我中原的資本了。”
文鳳急聲道:“不行!我們得去接應他才好!鐵水老道同李老賊的武功那麼厲害,他一人如何應付得來?”說著就站起身來,要馬上返回城中去接應如君。
無塵道:“李德尚同鐵水已是先後回中原了。若非如此,他也是不敢輕易救你出來的。現在番國除了些仰武堂的武士外,就只有鐵肩道人了。君兒的武功是可以勉強應付一下的。只要他小心行事,不要露了馬腳,是不妨事的。”
文鳳復坐下,微微鬆了口氣,道:“原來這二人已經回中原了,難怪這許久都沒見鐵水老道了。如君哥在牢裡救我時自稱‘老夫’定是說給那些牢卒聽的,難怪他要把那侍女裝作我的模樣鎖入牢裡,原來這都是他為了掩飾身份哄騙那些牢卒的。”文鳳嘆道:“想不到他這樣個木瓜腦袋也學會了李德尚那一套!”
無塵道:“領教得多了,自然也就會了。”
秦高樹道:“這有什麼不好?對奸人、惡人自然不必用什麼光明正大的手段了。像我們獵虎豹,總不能叫那虎豹‘小心了,我們要你命來了’吧?”
文鳳聽他把番人比作虎豹,覺得也不失為理,點頭道:“也是,他這若去對番賊說:‘你們小心了,我來偷九龍冠來了。’那鐵肩老道與番賊皇帝是說什麼也不會同意的。對惡人,咱們不講俠義!”
第十九章、爾欺我詐——18
無塵道:“世間惡人自有佛法渡其向善,能向善固然是大好,若有那十惡不赦、怙惡不悛之徒,也自有伏魔護法的武功相對。人世間只要能有善惡之分,別的一切就好辦多了。只是這善惡之分往往就只在一念之間!”
秦高山道:“大師說這善惡又怎麼才能分別呢?照他說是善,照你說又是惡,若還有別人說,還不知道又會什麼了。我兄弟二人獵物時也常常在想:我們看那些狼豺虎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