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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瘦小黃面,正說著話:“……我們保的只是一車唐三彩,一路上都相安無事的,他們把羅鏢頭打傷了又把一車鏢貨砸成了碎片……”
如君驚聲叫道:“羅大叔!這是羅大叔!”一時間,兩年前在飛龍鏢局裡曾跟著一個姓羅的鏢頭練武功的情形都在腦海中浮現了出來。時隔兩年多,非是聽那瘦小漢子提及“羅鏢頭”三個字,如君一時也是難以想得起眼前這個紅臉漢子會是曾經教過自己武功的羅鏢頭。那時候,羅鏢頭乃是一副黑褐色的面孔。
無塵抬眼看著如君道:“你識得這位羅施主?”
如君點頭道:“他教過弟子武功。”
那送羅鏢頭一起來的五個人都給如君說起好話來:
“小哥兒,你既識羅鏢頭,你就求老禪師救救他,羅鏢頭是好人……”
“對!救救羅鏢頭……”
“……”
眾人一起附和著,只盼無塵能看在羅鏢頭同如君熟識的份上為羅鏢頭施術治傷。
如君對無塵道:“師傅,羅大叔的傷重麼?”
無塵不作聲,只是長長嘆了口氣。
如君見師傅不作聲,自己親自攏近身去給羅鏢頭探脈象,只覺得羅鏢頭身上滾燙如火,腕脈時輕時重、緩急不定,這都是平時沒遇到過的症狀。如君對無塵道:“師傅,他是中了火毒,氣血也亂了。這怎麼治啊?”
無塵搖了搖頭道:“他經脈、內腑都被內家真氣灼傷了,除非是有至陰至寒之物,唉……”
眾人都不作聲,都望著無塵露出無助的神色,無塵沒有辦法,那就是真沒有辦法發了。
如君問送羅鏢頭來的人道:“是什麼人把羅大叔打傷的?是不是天殘教又來搶你們的鏢?”
瘦小漢子道:“不是天殘教,他們不是搶鏢的,我們保的只是一車瓷器……”
無塵對了因道:“你讓他們把羅施主抬進屋裡去,先用銀針把他氣血封住,天黑我就回來。”說罷,丟了眾人急匆匆的出了藥王院。
眾人把羅鏢頭抬進屋裡,了因才給紮了銀針,便聽守在門外的小沙尼叫道:“無色師伯。”
無色神色匆匆,只把羅鏢頭看了一眼,臉上已露出驚異之色,聽他自語道:“風雷掌!果然是風雷掌……”
如君道:“無色師伯,風雷掌是什麼功夫?羅大叔就是被風雷掌打傷的麼?”
無色似沒有聽到如君聲音一樣,仍一個人出神的自語道:“居然還有人會這功夫……”突地,無色收回心神問道:“可知道是什麼人把他打傷的?”
其中一個矮胖鏢師道:“是個道人。”
無色道:“道人?有多大年紀了?”
最先那瘦小漢子道:“四十多歲……也不一定。”
無色又是自語道:“四十多歲,道人……”又問道:“你們羅鏢頭練的什麼武功?是不是很了不起?”
五人互望了一眼,然後又一起搖了搖頭,還是瘦小漢子開口道:“羅大哥練的是開碑手,比我們是高一些,可……”
無色點了點頭道:“開碑手,那是洛陽王家的弟子了。這一掌打在胸口……”說到此,便只是搖頭不語了。片刻,又問道:“那道人是為何把這位施主打傷的?”
瘦小漢子道:“我們保了一車唐三彩去京城,一路上都相安無事的,這到了登封地境,我們就歇在路邊一酒鋪子裡吃酒。一碗酒還沒吃完,又來了三個客人,其中一個就是打傷羅大哥的道人。
“當時我們也沒在意,就自說些閒話喝酒。小三就說到飛龍鏢局的李局主自做了連盟鏢局總局主過後,領了七十二鏢局把中原保鏢的大生意都做盡了,好不威風。”
如君一聽說到了飛龍鏢局同二叔李德尚,頓時來了勁兒,心道:“原來二叔做了連盟鏢局的總局主了,這下他們就不怕天殘教的賊人了。”
那瘦小漢子道:“羅大哥原是在飛龍鏢局做過的,聽了小三的話就有些不順暢,說李德尚和連盟鏢局都是靠了朝庭、靠了和親王,只有武林敗類才去同朝庭打交道。
“我們這話本是自說著閒扯的,卻被那道人三人聽到了,沒想到其中一個青衣漢子就一碗酒往我們桌上潑過來,口中還罵羅大哥是瞎了眼的狗東西。
“羅大哥被潑了一身酒水,忍不住就與那青衣漢子動手廝拼,過了二三十招模樣,羅大哥把那青衣漢子打了一掌。青衣漢子受不住,重重跌了一跤。羅大哥得了勝,就收手去結賬好趕路,免得再生事端。
“這時候,那道人就把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