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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四人領著一幫天殘教餘孽專一殺害朝庭命官、劫奪各路鏢銀。就是他一夥賊人攪得江湖中風煙四起、雞犬不寧!”
久久默然出神的如君突一揚頭,憤然道:“於是,就判定是我夥同賊人殺了杭州知府、盜了金冠、又來刺殺和親王?”
李笑一愣,茫然道:“難道兄弟以為為兄所說的還有什麼不盡實之處?”
如君把擱在欄柵上的手臂緩緩縮回來,慢慢蹲下身,把身子無力的依在牢壁上。他閉上眼,心下嘆道:“原來是這樣——竟會是這樣!這又如何能說得清?我又怎能怨得了別人?便是我此刻想要供出那顏文鳳一夥賊人下落,又如何能知道?罷了、罷了……”
李笑道:“當時賢弟若是在場,好歹還有個說頭。可這……”
李德尚道:“為叔把連盟鏢局少局主之位也傳給你了,可想為叔於你身上寄予的厚望。你這般淪落下去,其心何忍?又置天下大義於何處?……”
如君先時還能聽到李氏父子說辭,到後來,只覺得耳畔皆是蠅蟲亂飛的嗡嗡聲,到再後,來連嗡嗡聲也沒有了,只一個聲音在心中不停的喊叫道:“……騙局……騙局……”
第八章、蒙冤——6
和親王於地道門口小石屋裡迎著李氏父子,急切問道:“怎麼樣,可有成功?”
李德尚搖首長嘆道:“唉!只怕他溺陷已深,無福消受王爺恩澤了……”
和親王把住李德尚臂膀,勸言道:“既如此,李兄也不必太過難過了,想他既入魔道,便與那賊教中人無什二至了,實乃一亂賊!”
李笑回想起牢裡如君對自己關切之情,不自禁說道:“那都是天殘教賊子的詭計!求王爺明查秋毫!求王爺為邊兄弟開恩才!”他說著,便朝和親王跪下不住叩頭。
和親王嘆聲道:“邊如君不懇說出賊人下落,本王便是能調動百萬雄兵,又有何用力之處?李賢侄不必多言,一切自有公斷。”
李笑不死心,把住父親手臂叫道:“爹……”一臉都是懇求之色,只盼自己父親能開口幫自己為如君向親王求情,那也許是有可能呵!
李德尚重重一嘆,卻無言語。半晌,拉了李笑向和親王抱拳作禮道:“今日有負王爺盛情,李某心中實在慚愧得很!只求王爺能明查秋毫、除卻賊兇……李某……告辭了!”言罷,攜李笑辭別而去。
和親王送李氏父子出門,問褚天良道:“怎麼樣?”
褚天良沉吟片刻道:“此人精明異常,實難妄度揣測!”又道:“只怕此事真如屬下所言——那邊如君也似李笑一般受賊人利用……”
和親王擺手道:“若能以他引出賊人,自是再好不過,賊子如此猖獗,寧可錯殺一千、不可錯放一個!”
如君無力躺在地上,似病入膏肓等死一樣,什麼武功、什麼天殘教、什麼連盟鏢局、什麼武林道義、什麼私人仇怨,什麼統領三軍的將軍、什麼名震江湖武林的俠士……世間一切一切都與之變得無關了!猛然間,似乎連自己也有些相信自己已是天殘教賊人了!如君自問道:“不然,怎麼連二叔、大哥都不信我的話呢?我已成了世人唾棄的禍害,便是出得牢獄,也成了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我已是與天殘教賊人無異了!我活在這世上連豬狗也不如……”
三天過去了。如君躺在地上不吃不喝,動都懶得動一下,一切,都與死亡無異了。如君打算用死亡來解脫自己,再也不想什麼事情了,管它想不想得通,結果都一樣!只有死,只有死才是解脫、才是歸宿!漸漸的,如君似乎已然覺到了死的美麗——一種漸漸臨近的美麗。
和親王來回不停在廳上踱著方步。黑煞婆啞著破鑼一樣的嗓子叫道:“就這樣宰了那小子實在是太便宜他了!說不定再過兩天,那小賤人就會來劫獄,到時逮著了,就不怕不能知道賊教老巢!”
褚天良立馬反駁道:“你一心想從你師妹手中奪回掌門之位,那小子已經半死不活了,再過兩天,就成一條無用死屍了,莫要弄得連暫首示眾的機會都沒有!拿這一具死屍來有何用處?你若能幹,何不自去幹一翻功勞?那才顯本事!賴著個半死不活的人算什麼?”
和親王擺手止住二人話頭,道:“你二人也不用再爭執,天良之言在理,神婆亦是共誅賊人之心。依老夫之見,還是依天良之言,明日將他暫首示眾。一乃,可驚束世人;二乃,說不定還有機會引來賊人。想那賊教一眾說不定早有劫獄之心,只是擔心我們防範嚴密而不敢妄動。這次暫首示眾便是賊人以為可乘的大好機會,反過來,也是我等擒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