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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公似不相信一樣,把那二人看了又看,半晌才道:“既是王爺安排的人,為何如此不知尊卑上下?和親王爺見了本公公也不曾擋駕,你兩個小小侍衛反敢在本公公面前耍威風逞能耐!”
二人見苗頭不對,只得唯唯諾諾躬身站到一邊。
第九章、迷霧——5
如君躬身垂首在一邊聽了半晌,心中奇道:“怎麼這兩個侍衛聲音這樣耳熟……”想要抬頭看一眼,卻又生怕再生出意外,只低垂了頭拿眼角微微一瞟,卻見那立在門首兩個侍衛不是別人,竟是曾與自己在少林寺結義的吳家兄弟!如君心下驚亂,一顆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兒了,心驚道:“原來他二人在皇宮裡面做了御前侍衛!難怪無色師伯尋不到他二人了……”虧得吳家兄弟並沒太注意到如君行藏,忙跟劉公公一起入了內室。
室內裝飾更比外面精緻華美,清神的檀香裡雜著刺鼻藥味。一面色鐵青的老者側臥於龍榻上。如君知道,這便是當今的皇帝——號令天下的天子!如君細細打量,見皇帝雙目緊閉著,鬚髮都還烏黑,只是一張鐵青的臉上已是皮包骨頭了。
榻邊立著一太監,躬身要向公公行禮,公公點頭輕聲問道:“王爺說適才又來了御醫為聖上診視,可有什麼說法?”
太監道:“御醫說聖上須要多休息,不可讓人打擾,待精神好些,多進點滋補飲食自然無事了。還說切不可再叫那些江湖郎中看病了,只怕反要傷了聖上龍體,到時再想醫治神仙也無能為力了。”
公公擺手,那太監退了出去,只留下自己同如君二人。
皇帝聞耳畔有人語聲,微微睜眼,見是劉公公,有氣無力的說道:“公公何時來的?朕只覺病荷沉重……”
公公拉了如君跪下叩頭道:“皇上不必心憂,奴才班裡有此人——名李善,頗通醫術,今特帶來為皇上診視。皇上只是芥粒之疾,定可藥到病到除的。”
如君也叩頭道:“奴才李善叩見皇上!皇上若欲病體早愈,須先寬心性。心一寬,病就去了七分了。”
皇帝嘆道:“這話,宮裡御醫都說了不知多少回了,可……”
如君道:“三分治,七分養。只要皇上寬心,奴才再以藥石輔之,定可治癒!”
皇帝微露出喜色,道:“若能治好朕之惡疾,朕定有重賞!”
如君心道:“我若這時候求皇上為我申冤,倒似在以治病來要挾皇上了,只待成功之後才好說我自己事情。”當下為皇帝細細診了脈象、看了舌苔、神色,思索良久,又再重複拿脈診視。如此數遍,心中已有眉目,道:“不知皇上龍體不適有多久了?”
皇帝道:“總是有數年了,先時,也不過體虛無力,倒也不像如此沉重不堪。”
如君道:“如今皇上可是覺得每日神疲力乏、呼吸不暢,還伴有昏厥症狀?”
皇帝突的精神一長,喜道:“你果然有些能耐,只拿脈看色便已察出朕的症狀來!卻不知此為何疾?緣何宮中御醫都診視不來?朕今日得你醫治是有望了!”
如君思想片刻,應道:“皇上寬心,皇上並非患了什麼惡疾,只因皇上日理萬機、心力耗費過劇所至,以至宮中御醫也診治不出是何病症。皇上只須多加休息,奴才再開數味藥石稍加時日靜心調養,便自可復原的。”
皇帝點頭道:“你這話倒與那些御醫說得一樣,然朕卻聽得心寬,彷彿這病也去了七八分了,你可速去開方拿藥,朕盼這病癒久矣!”
公公在旁一直靜靜不語,生怕一出聲兒驚瞭如君為皇帝診治病因。至此聽得如君有了定論,方才喜形於色。歡喜道:“奴才這就親自去為皇上拿藥煎熬!只是……”他突的想到了和親王爺,一顆歡喜之心一下變得愁苦起來。
皇帝道:“莫是有何難處?”
公公道:“只是和親王爺太過關心皇上龍體,別說給皇上開方拿藥,適才奴才進來,也差點被親王派遣的侍衛擋在外面了……”
皇上道:“這有何難?朕傳你聖諭,一切事情皆不受約束!”遂揮筆御書“無礙”二字賜與公公。
公公叩頭受賜,領瞭如君歡天喜地出來。
回至宿舍,已是天色黑盡。公公興匆匆的便要如君開出藥方好為皇帝拿藥煎熬。
如君道:“公公不用性急,此藥方能否治癒皇上病症,草民心中也沒有把握。公公若信得過草民,草民倒有個事情與公公相商,但此事關係重大,草民心中實在沒有算數,不知該不該說?”
公公有些不耐煩道:“你這人怎地婆婆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