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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德尚點頭道:“這就是別的權貴中人難能之處了。大家武林中人都只道和親王爺愛與江湖武林好漢相結交,卻少有人知道和親王爺更是朝中不可多得的棟樑之才!現今聖上體弱多病,治理國家朝政的千鈞重擔都落到了和親王爺身上,朝中便有那表裡不一的奸臣,卻也只得蜷身伏爪,不敢有半點輕舉妄動。”
如君道:“像這等賢王,也難怪二叔親自為他作畫。二叔,你一定與這位和親王爺識得吧,他是要過壽辰麼?”
第五章、連盟鏢局——8
李德尚道:“說到與和親王識得,那還是當年比武爭這連盟鏢局總局主時候識得的。你那時還小,也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那時親王府來了個姓褚的總管,另外還有從人一起送來了黃金一千兩。那姓褚的總管便是昔年天殘教十大長老之一,他有幸識得了和親王爺,總算明白了是非善惡,於是暗下里反出天殘教。當年你父親能率兵繳滅天殘教,他也是有份功勞的。”
如君道:“侄兒還記得那褚總管,那次就是他帶了人追拿顏家兄妹的。只是中了“金蟬脫殼”之計,車上只有赤須漢同我和常青哥。可惜那次他沒能擒住赤須漢!”如君不無惋惜的說著,當年到底什麼樣的情形早是沒印象了,只是憑著自己對天殘教的仇恨把那些事情深深記在了心中,此時說起來,倒也覺得記憶猶新。
李德尚點頭道:“你倒還記得清楚,只是那赤須漢乃賊教護法,一身武功自非褚天良能比及。當年他能從你父親率領的千軍萬馬圍繳中脫得性命,就足見一斑了。”
如君道:“那褚總管是助朝庭繳滅天殘教有功,和親王爺就任他在王府做的總管吧?”
李德尚道:“差不多也是如此。他一身武功雖及不上赤須漢這等絕世高手,但也算武林中少有好手了。他既有心向善,和親王爺自是願容納他的。”
如君道:“二叔,你這畫既是為和親王爺賀壽的,能不能帶了侄兒一起去見識見識?”
李德尚笑道:“你是想去問褚天良探聽天殘教的訊息吧?”
如君道:“他以前是天殘教的長老,天殘教的事情他比我們知道得多,去問問他,說不定還能問出些有用的訊息。”
李德尚哈哈笑道:“那天殘教殘殺了朝庭那麼多忠良官臣,若真還能從他口中探出天殘教訊息,也不用咱們再去費心機,和親王爺早就調了大兵把它滅得乾淨了。不過你剛才說想跟了我一起去給王爺賀壽,這倒是個正事兒!你這做了連盟鏢局的少局主,就該出去走動走動的。和親王爺大壽之日,能有資格去的賓客,都是在江湖武林中叫得出名號的人物。你同你大哥二人一起去,代表咱們連盟鏢局露個臉兒,叫天底下英雄也知道,咱們連盟鏢局也是老少齊備的!”
如君道:“那你呢?你不去麼,二叔?”
李德尚擺著手道:“我是懶得走動了。再說,若都出去了,這局子裡就連個做主的人都沒了,那還能成什麼話?你只管去,像你們這等年青俊彥,和親王爺是最喜歡的。當年你父親與和親王爺在朝中一文一武,你這去也好同和親王爺續續當年你父親同他之間同殿為臣的情義,這對你將來都是有好處的。不過你卻要記住,天底下能人異士多得很,在外面千萬別妄自尊大,只記住不卑不亢,不給咱們連盟鏢丟臉就行了。”
除一幅李德尚親手所作的“麻姑獻壽圖”畫,另外還有一枚秀色可餐的壽桃,壽桃裝在一隻雕花的紫檀木盒子裡。
李才小心的開啟雕花木盒,露出只缽兒大小的碧油油的桃子來,桃的尖上紅豔豔的,入手冰涼,竟是用碧玉雕琢而成,最難得這碧玉桃尖上就有那麼一片天然豔紅色,紅綠一襯,這桃就變得不平凡了。
李才道:“老局主說,這玉桃雖算不得什麼稀世奇珍,卻也十分少有的,送給和親王爺作壽禮,既不奢貴也不俗氣,正能顯出咱們局子身份,最合適不過了。還有這畫,這是老局主親手為和親王爺作的,其間雖不顯金銀之價,卻反能見出老局主與王爺之間的君子之誼。老局主還說了,我們不可與別人攀比壽禮珍貴,只要心意真誠就是好了。”李才說著,又捧起旁邊一支長劍對如君道:“老局主說少局主回來這麼久了,也沒個稱手的兵刃。這柄劍是老爺珍藏了多年的,雖非什麼名劍,但也甚是難得,現在就給少局主配上。少局主這次出門,在外是少不得的。”
如君看那劍,劍鞘烏黑細長,劍柄連著劍鞘像支烏木棍子一樣,既無半點飾紋更無什麼奇異樣式。接劍入手,微覺一沉,拇指一按機簧,發出嗆一聲龍吟,劍身從鞘裡彈出半尺,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