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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他們管的都是有錢人。除京城外,中原各州、府,每位旗主屬下都設有幾十上百家分店,分店都由下面的堂主、香主打理。他們賺的錢很多,不但能養活自己人,還能養活別人。你是也沒有想到吧?”
如君完全傻愣了,半晌也沒能回過神來,困惑道:“你們天殘教到底是幹什麼的?”
“這都是我哥的傑作!”文鳳滿臉欽佩的說道:“十年前,天殘教毀了,十年後,又一個天殘教出來了!我們做什麼——?”文鳳笑道:“你沒看見麼?我們都做正經生意,整個中原都有我們天殘教的生意,我們無處不在!除了這些生意,我們也做別的,什麼都做——殺人、放火、劫財!不過我們殺的都是該死的人!我們劫的都是不義之財!也許,有一件事情你是知道的:兩年前,我們救耿老將軍父子遇見時,正是淮河氾濫時候,河兩岸老百姓都成了無家可歸的難民。兩岸州府本來都是有災銀、災糧撥下來的,可恨做父母官的貪得無半點人性!竟欺上瞞下、十分錢糧只拿一分來做模樣,他們卻不知道,他們吃掉的不僅僅是錢糧,他們吃掉的還是黎民百姓的血肉、黎民百姓的性命……”文鳳憤怒的說著,一張俏臉兒漲得通紅,神色中透著一股凜然之氣!
第十二章、王府——3
如君不禁又回想起了第一次在華清寺與文鳳相遇的情形,回想起了文鳳對那耿老將軍的一番嚴辭正義的凜然之態……如君心裡猛的一震,驚道:“難道那些給災民搭屋放糧的神秘人……”
文鳳接過話頭沉聲道:“是的!是我們!是我們天殘教的兄弟!我們覺得那些事情值得我們去做,我們去做了,而且做得很好!”文鳳仰著臉兒、挺著胸,自信的說著。
“那你為什麼不解釋呢?別人冤枉你們你也不作聲!”如君話裡似乎是責備,又似乎是心痛,只是如君卻不自覺了呵!
“這有什麼好解釋的?你要我去給誰解釋?給你麼?難道給你解釋了,你就會信我的話?就會棄了你父親的仇怨不報麼?”文鳳幽然一嘆,道:“其實我也這麼想過,但你對天殘教總是那麼恨,所有解釋對你來說不過又是一個更動人的慌言罷了!你寧肯去信別人的道聽途說、信別人的風言風雨,你也不會相信我半個字!”
如君覺得自己的心好慌,脫口道:“今天呢?今天你怎麼又捨得對我說這些了?”
“今天不一樣了。”文鳳道:“時間不同了,事情也不一樣了。今天我也不是要為我解釋什麼,我是要你明白,我們要做的事還很多,報仇並不是我們唯一最重要的事情!你不能一直都陷在仇恨中,你從小就是一個敦正淳樸的人,我也知道你到現在也一直都沒有改變。可我擔心你心裡就只有仇恨,那樣的話,我心中的邊如君就沒沒有了——我會像沒了父親一樣傷心難受的!或許,你永遠也不會知道我這種感覺的!”文鳳抹了抹眼中閃動的淚花,輕輕的道:“今天我說得太多了!好好休息一下,晚上才是正事。”
如君覺得自己實在是該好好想一想了,雖然以前也想過,但就像文鳳說的那樣,現在時間不一樣了,事情也不一樣了,一切都變得不可思議了!如君努力讓自己靜下來:“丹陽兄妹與二叔間的恩怨不管是誰對誰錯,都太離譜了;和親王呢?和親王同所有事情都攪在了一起,他是真的要謀篡皇位麼?他使吳家兄弟盜取無名師傅的遺物又是什麼企圖?還有爹爹當年是真被他設計陷害的麼?天殘教居然會是這樣……”如君才一靜下來,就覺得自己頭都大了,一切都如文鳳所言——全都反了過來!如君怎麼想也想不下去了:“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是這樣……”如君在心裡不停這樣問著自己,卻又沒一點頭緒。但如君發覺,自己已是不經意間同文鳳靠得近攏了——不但是人,還有心!文鳳到底拿什麼證明給自己看了?沒有!什麼也沒有!如果一定要有——那大概就是文鳳那副凜然的不可褻瀆的神色!
文鳳把王府的地形圖紙攤在桌上,方進正對著圖紙躬身立在桌邊。從這張看似平常的圖紙中尋找出不平常的地方——什麼地方有密室?什麼地方有暗道?這是方進的能耐和任務。“密室該在這裡最合適!”方進把粗大的手指按在一團方塊聚集的地方,方塊是房屋的表示。“密室必須要通氣,但又得不易被人發覺。這裡房屋都是牆與牆相連,前後左右都是牆壁,就叫你親自一間間的數,也難數得清到底有多少房屋!如果要設一間不被人察覺又通風又能便於出入的密室,這裡就最合適!”方進有條理的說著心中見解:“若要進出最方便,應該在這裡!”他的大手指微微下移了一點。
“書房!”文鳳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