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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都不見人……”鐵水急促的喘息把剩下的話都嚥了回去。
文鳳嗤聲道:“他為什麼要來?他來做什麼?同你比武麼?哼!我哥自有他的正事做,豈是你這般無聊得千里迢迢趕來中原惹事生非,纏著別人打架?你打贏了麼?你也不見得是最了不得的呵?你不是要破我中原河山麼?你不是要稱霸中原武林麼?你比我如君哥都不是對手,你又怎麼和我哥比?你又怎麼配和中原的英雄好漢比?”
鐵水的傷雖重,且很痛,卻沒有文鳳這番話說得重,也更沒有文鳳這番話說得痛!鐵水長長的一嘆,嗆出一口熱血來,只得靜靜的閉上眼。
無為望著鐵水,道:“阿彌陀佛!道長如此奉行貴觀的遺訓,怕還不知道貴觀這些遺訓的由來吧?”
鐵水微微開眼,卻沒再作聲了。
不僅僅是鐵水,幾乎所有人對風雷觀歷代傳下的遺訓都是不解的:又要破中原朝廷,又要比過天殘教,還想要稱霸中原武林!這到底是有什麼樣的深仇大恨呢?一個小小無聞的風雷觀怎可能與中原朝廷、與天殘教、與中原武林都牽扯到一起呢?眾人都望著無為方丈,都明白無為丈是有話說的。
無為嘆道:“這都是數代因緣所至,今應在道長身上也算是個結了!唉!又豈只是應在道長一個人身上呢?因緣和合方成大千世界!善哉,善哉!不過,這因緣的最始先卻是在前朝了!”說到這裡,無為望著文鳳道:“女施主是天殘教的公主,或許也是知道這其間原由的。”無為也並不問文鳳到底知道否,繼續道:“昔年曆朝亡國之時,聚起了一眾歷朝的遺臣,他不們甘心就此亡國,一心想要聚眾推翻現今朝廷,再復歷朝。是以,眾人聚集了一起自稱作‘天殘教’,似乎是天威折損、天朝殘餘的意思吧!
“這‘天殘教’當中又是以一文臣一武將為首的。文臣以推翻現今朝廷再立前朝皇氏後裔為主,武將則主張推翻現今朝廷後,立有德者為君。於是,這一文一武相互爭執,到最後,武將一怒之下就棄了‘天殘教’,帶了六名隨從遠離中原赴了關外。這就成了鐵水道長風雷觀的歷代祖師了。
“從此,風雷觀就立下了觀內弟子必須遵循的遺訓:觀內弟子必須到中原比過天殘教,還要推翻現今朝廷……唉——”無為發出長長一嘆,道:“二十年前,中原出了個武功十分了得的無名高手,也許各位也是有耳聞的。這位無名高手遍尋中原武林好手比武爭勝,所恃仗的武功路數與鐵水道長同出一轍。這位無名高手最後在少林寺裡出家做了和尚,便就是我無名師弟了。
“數年前,無名師弟圓寂,留下的遺物與譯釋的佛經卻被人竊走了。至日前,當今朝廷派宋大人與褚總管把無名師弟被竊的遺物與佛經送回到少林寺,貧僧所言及的一切也皆是無名師弟留於貧僧的遺書中所記述的。”言訖,於袖袍內取出一巴掌大小的油紙包遞到鐵水面前,道:“這便是無名師弟囑託敝寺弟子邊如君轉送到關外地絕谷中風雷觀掌教真人的遺物。是什麼,貧僧也未曾拆看過。”
鐵水盯著那油紙包走了神兒,半晌,才開口道:“勞煩大師開啟!”
第二十七章、涅盤——17
油紙包開啟,露出一本赤褐色的小冊子來。小冊子結在了一起翻不開了,面上字跡也不能視清了——那是血——凝結後的血——無名當年重傷流出的凝結後的血!血把小冊子凝結在了一起,血把小冊子裡的“風雷正訣”的字跡模糊不清了。鐵水知道,這就是自己曾千思萬想的風雷秘笈!鐵水也知道,於自己身上的事情確乎是了結了。
文鳳與如君相互望著,雖沒說話,但二人都是一樣的心思,無為所說的這些因緣確是自己沒能想得到的,也確是自己不可能憑空想得到的,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
擂臺下的聲音還是很大,但已從先前的叫喊變作了議論和感慨,這確乎是值得議論與感慨呵!
這時候,宋長安身邊的聖劍使者開始說話了,他聲音雷鳴似的,震得眾人耳鼓嗡嗡作響,聽他高聲說道:“宋大人說,天下,是黎民百姓的!歷來,無論是哪個朝代,若是背離了百姓,都一樣會亡國的!前朝亡國,就是個榜樣!背離了百姓,立誰為君都是一個樣!這就像咱們習武之人一樣,行俠仗義才是根本,只有行俠仗義的武功才是最最高明的武功!反之,若恃武逞強為惡,那就同朝廷背離了百姓一個樣了!皮之不存,毛將焉附?木能參天,賴根;水能及海,在源。天底下豈聞無源之水、無根之木?此種異類必不能長久!……”
如君在萬千人的喝彩聲中貼著文鳳耳朵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