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衲因要做和尚,只得耐到今天才來領教風雷觀的風雷神功!”他自說著,把雙手合什於胸間,向著無為方丈恭聲道:“方丈師兄,就恕弟子這次還來做回俗人罷!只這次後,弟子一定安心做個老實和尚!”
臺下,無為不置可否,同無色一樣也把雙手合什在胸間,唸了聲佛號道:“阿彌陀佛!因果皆是自己修來的!善哉,善哉!”
鄭逍遙同度海航都下去了,擂臺上面只剩了無色與鐵水二人。
鐵水也不再多言,向無色稽首道:“大師,請!”連個起手式也沒有,腳下只是不丁不八的隨意立著,待著無色出手。
無色也是看不出有什麼招式,雙手微微合什還了禮,接著便是隨隨便便抬手擂出一拳,拳勢不快也不慢,十分隨意的,令人看不出會有什麼變化來,又令人覺得似乎什麼變化都是有可能的。
鐵水變了面色,微微退後一步,左手起處對著無色擊來的拳勢架出,右手朝著無色空露的右肋拍出一掌。只是這拍出的一掌才出得一半,無色擊來的拳勢突地一變,晃過鐵水架來的左手,拳勢變作了爪勢,直往鐵水拍來的右掌腕脈上抓到,而先前空著的左手閃電般探出直拿鐵水右手臂肘。
鐵水才出得半招,已被無色逼得手上撤招,腳下退步。
無色如影隨行,鐵水退得快,他便進得快,始終如先前之勢不即不離。
鐵水大喝一聲,也不管無色來勢如何,大力擂出一拳,要以猛烈之勢迫得對方後撤回防。
無色不閃不架,右手屈了中指扣在拇指間停於胸口處,只等鐵水拳勢到來,左手五指散開如同五柄利刃般往鐵水擊來一拳的臂彎處揮去。
鐵水只得曲肘回拳,變了掌勢來切無色的左腕。
無色左手五指微屈,化作爪勢反抓鐵水手掌,而原本扣了中指待在胸前的右手化作掌勢閃電般切出,直取鐵水腰肋。
二人於臺上一攻一退,一招一架,一連數十招下來竟都是拳出七分、力餘三成,未交則變。臺下觀者雖多,然多半皆是江湖綠林中的草莽英雄,真正的武林高手是少得有限。大家看了這許久都不見二人碰上一手、交上一拳,就似平日裡看人耍把戲一樣,只見其動作不見其功效,大大的覺得乏味了。但一想到這二人都乃天下絕頂的武林高手,這比武就算是再不好看、再沒味道,那也定是大有其理的,不容自己褻瀆的!
度海航嘆道:“身未及則心神至,比意而不比形!天底下武功練到如此境界者,確是鳳毛麟角難得得很了!而比武能比到如此境界者,就更加難得了!只是鐵水武功雖精,卻只是精於他一門之學,無色大師一身武功不但是精深,且廣博,起手變化之處令人不可揣測捉摸。鐵水出手,招招受制,每招每式出手皆只半途而廢,他退一分則勢弱一分,若此下去,不出百招便退無可退了!”
第二十七章、涅盤——11
鄭逍遙道:“鐵水既是失了先機,何不著實出手呢?拳到之處,總不會不避讓的,若是避讓,則反佔得先機了!
度海航道:“他既是受制於無色大師,怎又有機會著實出手?他若真是著實出手,那也得讓無色大師先著實得手了才有機會。高手相爭,經得起麼?”
鄭逍遙似有種快要透不過氣的感覺了,忍不住道:“為何鐵水就不能反佔得先機呢?他當初也是太託大,讓無色大師佔先出手才如此受制!”
度海般搖頭道:“這又豈是先出手、後出手的關係?”
鄭逍遙露出不解之色,道:“不是?”
度海航道:“若真是出手先後所至,那也就可以動作快慢來補缺了,誰快些,誰就搶得先機了。”
鄭逍遙道:“不是麼?”
度海航道:“我先就說了,鐵水只精其一門之學,而少林寺數百年來,於武林各門各派的武學路數都是有涉及的,除了少數獨門絕技外,可說是廣納天下各門各派的武功!無色大師廣獵其間,其所得者,自非鐵水能比的。
“會的多,所悟及的也自然就多!這就如咱們叫化子討口要飯一樣,你只問一個人討,那你也只懂得向那一個討飯的法子,可天底下萬千之人,人與人各不相同,我若向兩個人討飯,那又自比你向一個人討飯懂得多一些了。若再多,那自然又是再懂得多,既是懂得多了,那討飯的能耐也自然是比懂得少的叫化子強得多了!
“這道理都是一樣,鐵水想以少勝多、以寡勝眾,怎麼可能?你才出手,就已被算到了回手的一步,我若從你回手一步擊你,你怎麼應對?你若無法應對,就只得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