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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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不過,需要王家人的配合,“等處理完他們家的事情,咱們再回衙門,呵呵,我還有要事要辦呢。”
“啥要事?”
被憋了好幾天的悍馬,終於能在大道上撒歡兒,只見它打了兩個響鼻,撒開四隻蹄子“咵噠咵噠”的一溜兒小跑直奔縣城大門。
“恩恩,咱們以後安身立命的大事!”
勝男剛才看了那些荒山,心裡也有點小想法。前天去姐姐家的時候,來姐兒就拐彎抹角的提醒她,別傻呵呵地聽父母的擺佈,也要給自己的將來打算打算。其實,來姐兒說這話也是為了妹妹好,沒嫁人的時候有些話她不好意思說,嫁了人後見識的也多了,膽子也大了許多。再加上她實在看不過父親為了家族的傳承,而犧牲了可憐的妹妹。
如果是五丫的本尊,估計也會這麼想。但如今地情況,佔據五丫身體地是個二十一世紀地靈魂。首先。勝男感覺自己佔據了五丫地身體,對本尊地父母也有愧疚。另外,她雖然和父母待的時間短。但是老爺子和老太太對她真的很不錯。人總是要將感情嘛;第二。她來自現代。根本就不想像真正地明朝女人那樣。早早的嫁人生子。再說了。不嫁人又如何,君不見現代的單身貴族多麼地逍遙;第三。她出身警察世家。也喜歡當捕快。既能自由自在的生活。還能為百姓伸張正義。何樂不為呢?!
不過。來姐兒的話也不是全然沒有道理。雖然她不想借此要挾李家給她多少補償。但是她也要為未來地生活做打算。李老爹也好,老家地老爺子也罷,都嘴上說要給她多少多少嫁妝或補償,那些都是有條件地呀。萬一她當不上捕快。自己年華老去卻沒有任何依仗,那豈不是很淒涼。
另外,就算是她當上了捕快,那時李家還有這麼多銀子補償她嗎。昨天她也湊巧聽到父母地談話。聽那話裡好像家裡地鋪子經營不好。家庭財政出了問題。
所以麼。趁著現在手裡還有分紅銀子。她準備先置辦一些產業。手裡有田,心裡不慌麼。就算不是留後路,也能讓自己活得更輕鬆一些。
“什麼。你想買南山地荒地?”
王主簿聽了勝男的話,有點不敢相信的重複了一遍。
“哦,那個就是南山呀。”勝男回到縣衙後,就找到負責民田賦稅錢糧的主簿王大人,她把自己在城南看到的荒山描述了一下,便問這幾座荒山是官田還是民田,如果是民田,她就找田地的主人去談,“沒錯,王大人,小的想問一下南山的荒地是民田還是官田呀?”
“那裡是匪窩,你不知道嗎?”
王大人嘎巴嘎巴嘴,他肯定覺得眼前的小捕快腦子被驢踢了。
“我知道呀,那不是以前嘛,現在南山的賊窩不是被李捕頭燒了麼?!”勝男心裡翻了白眼,你的腦子才被悍馬踢了呢,你們全家都被悍馬踢了,心裡罵著但臉上依然堆著笑:“呵呵,王大人,您看……”
“哦,好,你知道就行,”王大人合上嘴巴,切,知道了還買,腦子果然被驢踢了,他清了清嗓子:“恩,南山的荒坡尚未買賣屬於官府,登記在冊的是十二頃,包括幾座山之間的幾塊山蕩地和河灘地,賦稅麼,就按‘鐵地’算。”
“賦稅?鐵地?呃,王大人,您能說的詳細一點麼,小的有點不太懂!”勝男腦子裡一片茫然,什麼鐵地呀,乾脆說值多少錢,每年交多少稅不就完啦。
“那好吧,老夫就好好給你說道說道,”王大人擦擦胖臉上的汗,然後拿出一本冊子,“咱們大明朝每年的賦分夏稅和秋糧,夏稅呢包括米、麥、錢、絹;秋糧麼有米、錢、絹。田地分上中下三等九則,按田地的面積收取。民地上者曰金地,以二百四十步為畝;次者曰銀地,以二百八十步為畝;又次者曰銅地,以三百六十步為畝;下者曰錫地,以六百步為一畝;最下者曰鐵地,以七百二十步為畝……”(摘自《山東通史明清卷》)
王大人一會白話,一會文言的解說了好半天,勝男被他曰來曰去的都有點迷糊了。等他搖頭晃腦的說完,她呆呆的在腦子裡消化了一番,總算是明白了。哦,也就是說南山的荒地很次,屬於民田中最下等的“鐵地”。明朝是按畝收取賦稅,金、銀、銅、錫、鐵幾種土地一畝地的大小是不同,同樣面積的地交的賦稅不同。鐵地土質最差,所以一畝地的賦稅僅為最上等的金地的三分之一。
可,到底多少錢能買下來呀?!勝男糾結的看著主簿:胖大人,能不能說點有用的呀。我這裡還沒有買下來呢,你就給我說賦稅?!
其實,她是冤枉人家王大人了,王主簿搖頭晃腦的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