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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撞到了金屬,“咚”地一聲,生疼生疼。齜牙咧嘴爬起來瞧,原來是一排鐵板,並排分成三塊,黑沉沉的略有鏽跡,中間一塊有個不規則的凹槽似曾相識。
她大吃一驚,摸住了自己脖頸中掛的紫水晶紋章。母親過世後留下幾件遺物,西門有雪得到的便是這紋章。家傳之物加上是母親留下的唯一紀念,因此她時刻帶在身上,偶有幾次被二哥西門有信借去把玩,過不到三天必然討還。她猶豫再三,終於好奇心佔了上風,將紋章解下投入凹槽中。
鐵板突然動了起來,含著紫水晶紋章往地下一沉,即刻消失了蹤影。她慌忙伸手去夠,終究沒能搶回來。接著另有一排青石升上來填補了鐵板的位置,中間那一塊上面有個同樣材質的石環。她雙手扣住石環用力一提,石板卻是紋絲不動。又一陣搖晃,石環隨著她的手轉動了九十度,花崗石逐塊下沉移開,露出洞口來。
02 滿月
那女子格格一笑,眼梢口角媚態橫生,風情萬種地撲到卓思漢懷裡,雙手在他胸口又捏又揉,又貼過去在他耳垂上輕輕咬了一口。
“別這樣,他說了今晚會到。”卓思漢擋開撲過來的柔軟身體,微一皺眉,他當然知道她敢如此放肆意味著沒有人覺察他們的行蹤。“公司的兩百週年慶都要耽誤了,我猜羅洲的那項投資真的有些麻煩。”
她笑得花枝亂顫,“他的機票籤後了三天,怎麼,你這總經理連他推遲歸期的事都不曉得?你的‘精明果敢’可是丟在阿波羅海里餵魚了麼?”說著軟軟的嘴唇吻到卓思漢的脖子上,忽然間一口咬下去,又重又狠。
卓思漢怒道,“別胡鬧……”忽然間脖頸上吃痛,悶哼一聲將她推開。一摸傷口,兩排齒印深入肉中,傷口已有血水滲了出來。他大怒,重重一掌摑在那女子臉上,將那女子整個人都扇出艇外,掉入水中。
他抽出西裝手帕壓住傷口,冷眼瞧著水面,海水泛著微光輕輕拍打堤岸,落水人卻是毫無蹤跡。他心慌起來,伸手抄了一下海水,低聲叫喚:“瑪雅?瑪雅?”
忽然水花湧起,一頭烏黑柔亮的長髮從水下冒出來,象面板般包住了那張玫瑰沾露般的美麗面孔。女子吃力地用雙手攀住船舷,飢渴地呼吸著新鮮空氣,邊笑邊咳,吐出許多水來。因為過度憋氣,她的鼻子在流血。
卓思漢臉色一沉。
女子挽了挽頭髮,象條魚似地翻進船倉。她爬到卓思漢身後,雙手穿過他腋下抱住他的腰,柔聲道,“我知道你已厭倦了這種試探,可是我真的很開心,真的。”
卓思漢凝視著這個叫瑪雅的女人,一時想將她狠狠地摟在懷裡溫存一番,一時又想撲上去掐死她,就此一了百了。他怔怔半晌,終於嘆了口氣道,“你真是個瘋子。”然而情濃之際,竟也顧不得許多了,八五八書房摟住她用力親了親,解開了拴在岸邊的纜繩。
瑪雅伏在他肩頭暱聲道:“不會有人來的。”他不理,徑自抽動馬達,小艇飛快地從岸邊滑開。瑪雅一怒張口便往他肩頭咬下,卓思漢這回早有防備,閃身避開。瑪雅眼珠一轉,嫣然笑道:“好吧,算你對。”
書房。有雪手持電筒向下照去。
秘道一米見方,很是狹窄,貼著洞口有一段整齊的青石臺階通下去。臺階有些年頭了,上面生滿青苔,石縫裡鑽出了雜草,角落裡蛛網遍結,顯然已經很久沒人來過。
古堡的傢俱陳設數百年來幾乎沒有動過,想來地道也是早就有的,為什麼這麼多年都沒發現呢?這裡是西翼二樓的最末一間,樓下就是古堡內部最大的宴會廳,這地道不知通向哪裡?想到這裡,她猛然省悟,不對,不對!這處地下正對著底樓的儲藏室,再往下去就是地下冰場了。
想到冰場,她輕嘆了一口氣,那本是母親留給她的冰場啊,要不是去年的比賽傷了腿……她眉頭輕蹙,撫摩著左膝下一道深深的疤痕。
西門有雪自幼受乃母薰陶,打從會走路便能在冰上滑行。母親過世時她六歲,卻已有了四年冰齡。她天性內斂平和,人又單純聰明,多年心無旁騖的潛心修習,早已擠身一流選手之列。西門家是世代書香的名門望族,西門有雪又無心名利,因此外界並不知道有這麼一位天才選手的存在。
直到那件事的發生。指尖傳來粗糙和凹凸不平的感覺,讓她再次回到了過去的記憶。那一年西門有容帶回一位陌生的客人,他的身份是婆洲花滑總隊退役教練。在這人的力薦下,西門有雪隱姓埋名參加了當年婆洲路金思舉辦的“精靈杯”。在預賽中她的表現一鳴驚人、倍受矚目,卻在決賽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