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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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說是人間當做一種遊戲來看待吧……也許是看的多了、經歷的多了,就自然而然地不會有像我一樣的不適感了吧?
在我思考這些的同時,周圍的幻術在一瞬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站在我面前的兩個人:城島犬,柿本千種。
我敢說如果還是那個時候的我,對付這兩個人最起碼不會輸,但是現在呢?說不準、或者是連一點點的勝算也沒有?
我咬了咬下唇,不再言語。不過有一點是還好的,那就是從表面上就可以看出這兩個人對於身為女人的我沒有多大的興趣,只是想盡快了事。
明天的太陽,我希望自己還能看得見。
14、消失的後路
死。死亡。那些到底都是什麼?
恐懼著的,害怕著的,又都是些什麼?
——其實什麼都沒有、什麼都不是。
那我又算什麼?
我的現狀,又是什麼?
——在邊緣徘徊,曾經的過去是遺忘掉的未來。
時間不知是幾點,我只能微微看見遙遠的東方泛起了魚肚白——啊啊,這種老套的描寫還真是要命。
我打算結束在腦海中那毫無意義的自問自答,閉上眼睛讓思緒放空。
很奇怪。我明明能夠感受到那有如荊棘般的利刺扎入我的右臂甚至穿過指尖、能夠感受到溫熱的血液順著面板留下變得冰涼,但絲毫感覺不到來自於那裡的疼痛。
要說到痛……除了右臂的傷口、身上其他地方的傷口還都有感覺。
能夠感覺疼痛是用來保護自己的引線。就像我的那隻右臂一樣吧……因為感覺不到疼痛,所以就會自然而然地讓它去阻擋那些無法躲閃的攻擊、即使受傷流血也不會在意,但後果總是可悲的。
我再次嘗試挪動那隻手,但是根本不行。
——徹底地廢掉了,最起碼目前來說是這樣。
披肩的長髮已經亂得不成樣子,沾著血漿的部分緊貼著身子或是地面。我想,一定很難看……
我並不是沒有力氣大聲求救,要說他們給我留下的生命力的話爬到醫院也是足夠的。
只是,根本就沒有求生的慾望。
一切無論怎樣都無所謂然。
希望那種東西,本身就是為了別人怎樣而創造出的詞語。
我微微抬眼,天邊的亮光正在逐漸吞噬著另一邊的黑暗——也許那種深藍已經無法被稱之為黑暗了。夜過去了,在那之後所剩下的,唯有光芒萬丈。
天亮了,同時也意味著,也許會有很大的麻煩。
於是,似乎是很自然而然地……就像是大多數人應遇到的那樣,我被早起的居民發現,之後就被送到了醫院。
我開始覺得好笑。明明見到我時已經嚇得快癱在地上了,為什麼還要如此?
也許人類總是本能地想要做些所謂的善事吧……儘管都是些自以為是的“善”。因此,這世上就有了這樣一個詞彙,名為“Ipocrisia”,即偽善。
病房裡是醫院特有的藥水味道,儀器的聲響比蜜蜂還要纏人。我靜靜地望著出現在我面前的那位黑衣小嬰兒,內心的平靜連我自己都出乎意料。
“里包恩,”我選擇先開口,“如果是要從我這裡拿到什麼情報的話我只能說聲抱歉,唯一的線索你也應該知道:黑曜中學是個不容忽視的地方。”
“說過要給蠢綱補習的吧。”他除了這句絲毫不搭調的話之外什麼都沒有說,不對、應該說是在等著我說出什麼。
“不在排名之內、也沒有帶有記號的掛錶,但卻和那些風紀委員的傷明顯是一夥的作為。因為我的特殊性而影響到了你至今為止的一切推斷,所以你才會出現在這裡……我想你所疑惑的就應該是這點。”我微微地眯起眼睛,透過他看著他身後的那面牆壁,連腦子都懶得去思考,直接把心中所想的道出。
這位殺手壓低了帽簷,沉默的空氣猶如無法流通一般。
我想我果然還是太過於弱小了。甚至沒有了可以提高自己價值的籌碼。連曾經那唯一的後路都消失的模糊不清。
然而這緊張的氣氛很快就被推門的聲音而打破:
“里包恩——!”沢田滿頭大汗地衝進來,“風紀委員、池田學長、京子的大哥……為什麼連晴同學也……”
……
如何回答?
我別過頭去,不想理會那焦急的音色。
“呵,沒有活著的意志麼?還真是可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