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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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德蒙君綁了他的妻兒,而我們也一直這樣,在他家住了幾個月,一直到現在。
“訥訥,前輩,再仔細回憶一下,我當時的腦袋真的是完整的嗎?”這是我幾乎每天都要問的問題。
也許這個世界本就是假的。
我在內心深處有了這種疑問,有了這種懷疑;卻無法將這荒謬道出口。
“如果不是,你還會活在這裡嗎,小馥?”得到的,是反問。
然而他也應該清楚,就算這樣,那子彈穿過大腦所造成的傷害也是無法彌補的,到頭來結果都一樣、與腦袋有沒有變成兩半的結果都一樣,都是會死掉。
所以說,不是我在做夢,就是大家都瘋了。
“誰知道呢,大概是‘臆想’吧……”低低地笑了兩聲,面前的男人如此說道。
僅有一瞬,我覺得他的失笑和我很像。
這份臆想,是無法擺脫的被附加於身的夙願。
談不上沉默的空白,也不是蒼白的緘默。Al依舊每天換著不同的衣服,把我揉在懷裡笑得最開心。
——“乾脆就這樣不管了,就這樣下去吧~!反正最後也不過是會落個什麼‘不死之魔女’的'嗶——'稱號呢~~~”
我說,大小姐,你最近又看什麼奇怪的漫畫了?
不管怎樣,淡出黑手黨這個舞臺的諾特家族逐漸被眾人無視,是個很好的結果。以後的行動不會再受這樣那樣的制約。暗夜監督者,到底監督了什麼?
可事情的發展總能給你來個180°的天旋地轉。
引用一句諺語吧,兔子急了還會咬人。
不知是我們的心理承受力太強了,還是現在人的心理都太脆弱了。那名醫生瘋掉了,還是在我沒痊癒的時候。更要命的是,他竟然得知了我們是諾特家族。
那晚,他說,如果向加百羅涅、彭格列那樣的大家族求救的話,自己一定會得救。
我譏諷,憑你怎麼可能見到那些人?
他說,例會要開始了,只要想辦法混進去,讓他們知道諾特還活著,就一定……
這句話還沒有說完,這位可憐的只有一章出場露臉的角色的腦袋,便像籃球一樣飛了出去。噴出的鮮血一下子染紅了牆壁與屋頂。
埃德蒙君甩了甩沾在劍刃上的血珠,一臉賤笑:“怎麼辦啊……不小心手滑了一下……”
“嗯,本來沒想把他怎麼樣的。”前輩捏著下巴微微偏頭,溫柔的語氣有些發寒,“可惜他知道的太多了。”
他剛剛說黑手黨例會。
一般的西西里居民,怎麼可能這麼清楚。
一時間竟有些不敢想象他的背景。
別太緊張,反過來想想,瘋子可是怎麼事兒都敢說敢想的。
例會啊……
今年的例會。
“……是個不會有什麼結果,只會各家族決裂的兇宴。最近資金有些問題吧,去撈一筆也沒什麼。”我笑著,打著自己的小算盤。
把每件事情都轉為對自己最有利的,我是不是……真的越來越壞了。
——我想告訴你,我還活著,獄寺君。
——我想告訴世界,即便是死亡也無法遏止諾特家族。
——我想要點亮,把這漆漆的黑夜。
2、身價
想要查到例會的地址並不難,更何況是我在那個世界曾經歷過一遍的事件。穿上高跟鞋站直身子的一剎那,我只感到左腹的傷口再次裂了開,我告訴自己要堅持住。在鏡子前把劉海剪得很厚,完全遮擋住了額前的槍痕。右手帶上薄薄的黑色手套,一切準備完畢。
要像以前一樣,以那副輕佻的姿態去砸場。
拒絕了坐輪椅的提議,我覺得我的身體還撐得住,最起碼沒那麼弱。受了點兒傷就以為自己是悲劇的女主角……等等這不是吐槽嗎?拿錯劇本也要有個限度啊喂!(作:……)
——這不是窮途末路,只是絕處逢生。
吸金,Al打算從加百羅涅開始下刀。
我問她,好歹也是她曾經呆過的家族,難道就沒有一點兒不自在?
她說,任何與瑪麗蘇作對的,都是註定要失敗的。
好吧,我聳肩。瑪麗蘇這種東西,在她身上的確是萌點。
從正門進,守衛什麼的根本構不成任何威脅。卡塔尼亞這個城市早已落入黑手黨的手中。所以,言外之意,就算鬧出多大的動靜也不用在意。
每一步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