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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的是啥?”那人正是飛天蝙蝠,他每次練功前後,必得抓取一個女子或男子輔助,女子用於採陰補陽,提升輕功的飛躍能力。男子用於採陽補陰,助長抓力的凌厲指功。方可有進步。這會兒終於又抓到一個。卻不料竟然被人暗中盯梢,還猶未知曉。看來對手武功不錯。他冷笑著說:我自家幹甚事,與你二人有何相干?竟然如此狗咬耗子多管閒事。”獨行刀客說:“不錯,我一向就喜愛多管閒事。特別是像你這種竊賊。”那**怒,扔下肩上的東西,揮抓抓過來,來勢如電,獨行刀客險些兒被抓著,趕緊一閃,避在一邊。呼延晃揮刀向飛天蝙蝠砍過來。飛天蝙蝠一掠,早就騰在一邊。又再次揮抓來抓。獨行刀客將神龍杖一揮,呼地一杖打過去。那影子避過神龍杖,瞬時伸手抓過來。只聽得哧的一聲,頓時把獨行刀客的肩上衣袖抓去一角,一個破洞口在飛舞張揚。獨行刀客大怒,神龍杖一擺,霎時飛出一條赤龍,張牙舞爪,撲向那個蝙蝠。看見這條赤龍,蝙蝠心裡大吃一驚,掂量著面前二人,驚說:“桃花派!”瞎子冷冷地說:“算你有眼力。”那蝙蝠趕緊將身一縱,頓時身形如風,倏忽即以遠去。二人不及追趕,也因為惦念著地上這個東西,不曉老幼男女,不知是死是活。
找到那個東西,仔細一瞧,黑窟窿東,看不清楚。只得用手一摸,感覺梳著髮髻,插著金釵,抹著脂粉。想來必是女子無疑。獨行刀客一把抗在肩上,二人就飛著回去。
東尋西找,好不容易覓到先前那家門口,獨行刀客剛剛進到屋裡,放下那個女子在床上。才摸出窗來。忽然聽到一聲厲叱:“你是誰?你在幹什麼?”獨行刀客懶得理睬,正要走,忽然一坨石頭砸過來,他粹不及防,被砸在嘴上,頓時嘴皮砸破,血順著嘴唇流。他大怒,就欲發作。那個聲音尖利的罵著:“你這個賊,該千刀萬剮。你會不得好死喲。”接著又有聲音響起,只聽得那邊的門縫吱嘎一聲,探出一個人來,手裡撰著一把菜刀,罵道:“三更半夜,翻他人窗子,進他人門房。簡直活活該死。你家祖宗八代會遭殃,你會斷子絕孫喲。”說罷舞著刀就欲砍過來,卻是在裝腔作勢。獨行刀客真是哭笑不得:這個好人還不好做喲!這邊那人又一坨石頭砸過來,獨行刀客抄在手裡,也欲砸回去。呼延晃趕緊扯住他的手,連連說:“大哥,不必與他人計較。”獨行刀客於是才住下手,但是怒氣未消,罵道:“混賬王八!不曉得好歹。真是狗咬呂洞賓。”說罷與呼延晃一起飛去。身後,那兩人兀自在罵個不停,咒個不休。 電子書 分享網站
六十發釵風波
再說陳小晾在山裡吃過宴,醉醺醺的第二日才甦醒過來。他將欲出行。依依,劉小姐也一道,陳小晾問刁疤子是否願意留在山寨,刁疤子猶豫不決,想:山寨畢竟窄小,自己又沒甚本事,時日長了難免讓人看輕。況且不知道張、李二寨主是否有陳恩公這般寬宏海量,倘若日後發覺他們鏗吝、小氣,則悔之晚矣。俗話說‘相見易得好,久住難為人’,而且,四處遊蕩,八方賞景,豈不強過久居一處山窪?於是堅持要與陳小晾一道。陳小晾又悄悄問黑白無常,對前景有何打算?二人毫不猶豫、異口同聲:“願意追隨陳兄弟,縱使永久流浪。”於是陳小晾也隨便他們,反正自己身上錢財也頗豐富,多著一兩個人又有何妨,諸般事情有人照應,豈不強過一人徒勞?晨宴過後幾人欲行,張、李二寨主苦留不住,贈送金銀幾人固執不要,說是行走江湖,風險頗多,前景難料,只是飲風餐露,又非修屋造舍,要那麼多金銀財寶幹嘛?二寨主只得作罷,預備一些乾糧食物送上,幾人倒是收了。二寨主直送到寨外山下方回。
幾人一路笑談人生,縱論如梭光陰,感慨其似長江大河之水,匆匆奔湧,不捨晝夜。
一日,到了一處地方,幾人覺得肚裡飢餓,抬頭看見前面一處“五碩酒樓,”人進人出,顯得豪華。幾人將欲進去,忽然一個小乞丐用一雙髒手扯住陳小晾的褲腳,苦苦討要一文錢去買個包子,扯得褲腿上盡是泥巴。刁疤子正欲飛起給他一腳,陳小晾趕緊一把擋住。看那小乞丐,身上襤褸,臉上稀泥,簡直蓬頭垢面,真是讓人一見就心酸。陳小晾掏出一些碎銀子,遞給小乞丐,小乞丐大喜。接過捧在手裡連連叩頭萬分感謝。忽然,又搶過來一些乞丐,就要爭搶他手裡的。那個小乞丐嚇得抱緊,嗚嗚而哭。黑無常大喝:“搶個什麼?以大欺小。”陳小晾又丟擲許多散銀子,紛紛亂落在地上。那些乞丐頓時滿地裡爭搶不休。幾人自往酒樓裡去。
幾人要了飯菜,吃得正香。旁邊的一張桌子上也有兩個人在就餐,一男一女,男的年輕,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