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鄂溫圖將手一招,他的狗腿子們立即舞起刀劍,亂砍亂劈過來。依依嚇得臉色發白,惴惴不安地看著陳小晾。
陳小晾騰空而起,躍起數十丈高,遠遠高過屋簷,如在雲端裡一般,在空中一個顛倒,鄂溫圖臉色變得驚愕。陳小晾在空中將刀劍向下舞動,霎時一絲絲桃花點兒影兒飛出,那些狗奴才們沾著即倒,碰著即昏,不一會兒,都手腳酥軟地倒在地上,有氣無力。鄂溫圖大吃一驚,臉色發白,惴惴不安,兩腿顫慄,褲襠裡哧的一聲,原來是一驚嚇出尿來,頓時溼了褲子。依依忍不住掩面而笑。陳小晾立腳以後,長劍一揮,對準鄂溫圖的喉嚨。鄂溫圖撲通一聲,趕緊跪下磕頭:“大俠饒命,大俠饒命。請高抬貴手。”陳小晾說:“你以後還敢打依依的主意嗎?”鄂溫圖咚咚口頭不止:“:再不敢了,再不敢了。大俠饒命啊!”依依說:“還不趕快放了我的爹爹。”鄂溫圖趕緊說:“是是。”那些狗奴才已經有一兩個爬起,鄂溫圖一揮手:“放人。”那兩個狗奴才趕緊去放人。
不一會兒,依哈老漢來了,依依立即跑過去,拉住爹爹的手,上下觀瞧,噓寒問暖。陳小晾走過來問:“老伯,他們為難你沒有?”依哈老漢搖頭說:“只是被關了。沒有為難。”於是三人一起走了。
因為現在是三人同行,不便騎馬。於是陳小晾將馬牽著,沿著道路走著回去。
等走到竹樓,已是半夜時分。天色漆黑,星月朦朧,鴉雀歸巢,走獸回林。四野寂靜無聲。 。 想看書來
四十七黃雀在後
將馬拴在樓下的一棵大樹上。三人上到樓上。
依哈老漢覺得嘴裡乾渴,於是從桌子上陶罐裡倒出一碗茶,喝了一碗。陳小晾也喝了一碗。
三人坐到桌子邊,談論著這些天發生的事。
依哈老漢嘆息一聲說:“女大不中留啊!留著是麻煩。要不是看著閨女長得俊,想來那個土司兒子也不會來搶,唉!”依依說:“有陳大哥在,還怕他敢來?”依哈老漢嘆氣說:“陳兄弟是客,幫得了你一時,幫不了你一世。”依依瞅了陳小晾一眼,說:“爹爹,他幫得了的。”依哈老漢驚奇的說:“啥?你說啥?”陳小晾鄭重的說:“老伯,我願意照顧依依一生一世。”依哈感覺事情突然,卻又心裡暢快,哈哈大笑:“如此一來,老漢我就放心了。以你的武功,我不必擔心什麼?”依依見爹爹准許了,霎時蹦跳起來,高興得呵呵直樂。陳小晾與依哈老漢也開心的笑。
忽然,依哈老漢感覺到全身發軟,渾身乏力。陳小晾也覺得全身疲軟,頓時大吃一驚:“難道茶裡被人下毒?”依依與依哈老漢也吃驚不小,面面相覷。依哈老漢憤怒得一掌打碎陶罐。不一會兒,藥勁上來,二人頭腦一陣眩暈,倒在地上。依依哇哇大哭。
鄂溫圖蹬蹬蹬地上了樓,見了二人人事不醒,哈哈大笑;上前啪的給了陳小晾一記耳光,罵道:“你武功強又如何呀?還不是栽在本公子的手裡。”說完,將手一揮,立時上來幾個人。其中一個舉刀欲劈陳小晾,依依趕緊大喝:“助手。”鄂溫圖一擺手,那奴才立即停住刀。鄂溫圖湊到依依的身邊,說:“如果你答應了我,我就放他一馬。否則,後果你知道,滿山的豺狼餓得慌。”依依眉頭緊皺,愁苦萬千,心裡面是焦急緊張卻又無可奈何,她心裡默唸著:“陳大哥,我們有緣來世再做夫妻。等我與這賊子洞房,我自當咬舌自盡,至死不渝。”心裡打定了主意,於是對額溫圖點頭:“我可以答應。但是你不能害他。”鄂溫圖嬉皮笑臉的說:“大婚拜堂之後,我當然會放他一馬。”心裡卻想:“只要你拜堂後成了我的人,到時再送這小子上西天不遲。”於是鄂溫圖吩咐將依哈老爺與陳小晾一起抬到土司府。然後他溫柔的向依依做了一個請的姿勢,依依心裡厭惡的一起去了。
到家時天色微明,鄂溫圖急不可耐,看看這日時辰還勉強可以,於是就要立即拜堂。他的父母拗不過他,只得點頭答應。
且說不見來賓,未請親友。下人在大堂裡亮起燭把,佈置好一應拜堂之物。吉時已到,依依被人蒙上紅蓋頭,扶到堂屋。她是淚水盈盈,痛哭失聲。鄂溫圖有點兒不高興,他湊近依依,威脅說:“如果再哭,搞得不吉利,那個小子人頭馬上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