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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吃一驚,拔腿起來,冷笑說:“小子找死。壞大爺好事。”說畢從背上拔下器戒。呂一鬆注意一看,卻是一柄長方條鑌鐵,頂頭一個水字。呂一鬆大吃一驚:“你是天一神通的手下?”那人冷笑:“不錯!怕了吧?”呂一鬆正色說:“天一教乃是武林正道。閣下如此,未免敗壞了本教名聲。”那人猶豫了一下。此時,那女子看見呂一鬆,頓時嘶叫起來:“二哥救命。快。”那女子正是李盈盈,只見她頭髮如瀑布散落下來,手臂上的肌膚裸露,暴露著雪白的顏色,更顯得楚楚動人。看著李盈盈的美貌,那人又狠狠心,舉起水鑌鐵,向呂一鬆撲過來。呂一鬆把心一沉,拔出雙鉤,迎將上去。
天一教主天一神通武藝冠絕,手下五大使者,分為金、木、水、火、土五大使者。這位正是水使者楚大雄。平素不好喝酒,也不嗜賭,卻偏偏喜好女色。以前有教主天一神通管束,不敢膽大妄為。近十載天一教主失蹤,沒了拘束。正好稱他心意,他就變得無法無天,為所欲為,背了金、木兩大使者,就任意妄為。金、木兩使者聽說一些閒話,找他理論,他不理不睬,照舊我行我素。
今日見到李盈盈,他心裡就開始發火發毛,熱得心裡一片火海,注意的跟著。看到三人走在前面,就欲下手。但是又怕四圍人多,生怕李盈盈大聲喊叫。向後看到李盈盈呆立攤子邊買金釵,他就急速上前,一把點了李盈盈的穴道,任其掙扎,將她向鎮外拖去。
那個楚大雄使著水鑌鐵,向呂一鬆砸過去,呂一鬆將殘月鉤相碰。噹的一聲,那鑌鐵卻就散出水來。呂一鬆趕緊一閃,方才避開那水花兒。卻說那水花兒卻是沾著不得,一沾上就會渾身發癢,奇癢無比,令人難以忍耐,手腳亂跳亂蹦,並且還哈哈的笑個不停。呂一鬆騰空而起,將鉤擊過來。水護法揮水鑌鐵一擋。呂一鬆隨即把另一鉤刺到。那水護法將身一閃,躲在一邊。而後騰空而起,將水鑌鐵一晃,那水就潑灑得很寬,直向呂一鬆潑來。呂一鬆將身一晃,雙鉤並使,一道殘月飛出,正好擊到水護法的肩上,疼得他啊的一聲慘叫,隨即跌落在地,痛得打滾。呂一鬆也被水潑灑了一絲兒在身上,頓時奇癢無比,起初他咬定牙關,將鉤伸到水護法的眼前。水護法嚇得失聲,臉色變得慘白。呂一鬆冷冷的說:“希望閣下以後改邪歸正。否則,我雙鉤定取你性命。”那人連連點頭,拉著水鑌鐵拔起就跑。等他跑得遠了,呂一鬆忍不住哈哈大笑,全身更加奇癢無比。那笑聲直震得樹葉飛竄,樹枝亂搖。
李盈盈看著呂一鬆哈哈的胡亂笑,又手腳亂舞。驚得發呆。還以為呂一鬆已經著魔,她趕緊躍起,扶著呂一鬆。那呂一鬆笑得前仰後合,淚水直瀉。他費力的說:“點,點我的大腿哈哈!下、下笑么穴。哈哈!快!哈哈!啊哈哈!”說完又哈哈大笑,手舞足蹈。宛如發瘋一般癲狂。李盈盈臉紅起來。手濡濡地不敢動,不敢伸到那兒去。必竟男女有別雌雄有異。看著呂一鬆笑著笑著,臉色就開始出現痙攣。她心裡害怕,閉著眼咬著牙去伸手一觸,立即感覺到一種不同的暖流,傳遍全身,她心裡一陣心慌。這種感覺從未有過,卻又彷彿與生俱來。正如春天桃花發芽,柳樹綻新。她心裡簡直快要發麻。立時,呂一鬆的大笑漸漸緩慢,繼而停止下來,臉色也不再痙攣。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二十八平沙滴血
且說一個道士在野徑上獨自行走。只見他衣帽簡潔,步履匆匆。踏過野徑,跨過溝坎。只見前面一條河流,河面甚寬,流水平緩,水流清澈。微風拂過,泛起縷縷波紋。河對面是一帶遠山,隨河流蜿蜒縱橫。道士四下觀看,顯然是在尋覓渡河的船。只見不遠處有一條小船,在那兒靜靜停泊。船邊坐著一個人,頭覆斗笠。兩腿耷拉在一塊平坦光滑的石頭上。
道士走過去稽首:“這位大哥,請擺渡一下好嗎?”那人頭也不抬,冷冷地說:“你一個道士不在道觀裡修煉身心,欲去哪裡?”道士抬眼望遠處說:“貧道欲去青城山。”那人依舊頭也不抬,冷冷地說:“青城山離此太過遙遠,隔著千山萬水。你一個道士只怕是去不了?”道士覺得奇怪,望著面前此人說:“貧道是武當掌門通明,還望大哥行個方便,價錢好說。”說著伸手往懷裡掏。那人緩緩站立起來,斗笠覆著他的臉頰,看不清楚。他說:“不是價錢的問題,說你去不了,主要是因為你已即將奔赴黃泉。”說畢,拔出冷冷的劍。
道士心裡一驚,霎時鎮定下來,說:“我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拔劍相向?”那人說:“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通明道長捏緊拳頭說:“既如此,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那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