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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感觸地冷冷笑道:“想不到吧?這就是騷人墨客筆下的六朝菁華,既來之,則安之,走,跟著我走上一趟,管叫你眼界大開!”
君無忌一笑道:“聽你口氣,好像這地方你是常客了?”
“不多。只不過兩次而已!來!我們過去瞧瞧去!”隨即大步前導。
眼前來到一處酒樓,只見一排宮燈,高懸樓簷,有塊字匾是“胭脂樓”,特色是所見一切,皆為紅色,非但樓排閣欄,皆為硃紅,四周彩燈,亦為紅色。
樓前的“擺滾燈”、“安鰲山燈”(作者按:明朝宮間樣式)。陪襯著閣樓內的大幅粉紅紗幔,夜風裡散漫出一天霞光,無限溫馨,更有那聲聲管絃,佳人高歌,跌落在一片呼盧喝雉聲裡,哪怕是停下腳來看上一眼,亦不禁有“沉迷”的感染。
君無忌決計是不會想到獨自來這裡走動的,既然同著苗人俊來了,少不得也要見識一二,“心中無色”豈為色何?打量著這處“胭脂”高樓,但見其建築規模、燈飾排場,以及停置樓前的駟馬軒車,即可想知其生意鼎盛,煊赫一時。
原來這些所謂的酒樓、酒家,說白了實在與妓院差別不大,除了供應講究的酒食之外,最大的特色是代客:‘飛牒召妓’酒樓本身有樂工歌妓,設有講究的“雅閣”,供客即興狎玩、留居。
眼前這個胭脂樓,無論聲勢、規模,均可稱得上是業中之健,即以“地利”而論,亦為同業所多不能及。
客人進得酒樓大堂,即可見一道迂迴朱廊,迤邐而前,直趨江邊,十數艘玄宮畫肪皆為所屬,各由綺年玉貌的美麗嬌娘所持掌,等待著花錢大爺酒酣耳熱後的即興寵臨。畫肪上錦繡羅陳,聲色俱全,卻是另有洞天矣。
二人一路步入大堂,即見一個穿著考究的白衣夥計,上前行禮,看向二人含笑道:“兩位公子可是徐大人的貴客?”苗人俊搖搖頭道:“不是,不是,我們只是隨便吃酒來的!”
白衣夥計立時面現傲容,隨手指了一下道:“原來這樣,那就樓下隨便坐吧!”
苗人俊冷笑道:“怎麼。不是徐大人的客人。連樓也上不去嗎?”
白衣夥計怔了一怔,一雙眸子骨碌碌在二人身上轉著,想是發覺到二人穿著平常,更加不耐地冷冷笑道:“今晚上徐大人宴客,整個二三樓,大小閣房全都包下了,你們來喝酒的,最好還是到別家去,要不然就在樓下大廳四周將就點湊合湊臺算了。”說完正眼也不再多看二人一眼,徑自向著一個大腹便便的禿頂客人招呼去了。
苗人俊笑了笑,看著君無忌道:“今夜有樂子瞧了,我只問你怕事不怕?”
君無忌笑道:“此話怎講?”
苗人俊哼了一聲道:“很簡單,要是怕事,我們就扭頭一走,乾脆連別處也別去了,就算是白來了一趟,就此各自分手,回家睡覺。”
“要是不回去呢!”君無忌其實己猜出了對方心意,微微含笑道:“我是說要是不怕事又待如何?”
“那就好辦!”苗人俊挑動了一下倔強的眉毛,接道:“咱們今天晚上就給他來個大鬧胭脂樓。”說到這裡,停了一停,目光炯炯地直看向君無忌,面色含笑道:“其實無需你多事出手,只管袖手旁觀,一切瞧我的就是。”
君無忌早在來此之前,已看出苗人俊的情緒有異,眼前情形,無疑是借題發揮,看來不讓他發作一下是不行的了,保不住還會另外生事。何妨就如他所言,袖手旁觀地在一旁看上一個熱鬧。這麼想著,隨即一笑退後,不再多說。
苗人俊哈哈一笑道:“好,咱們就上樓去坐坐,看看哪個敢與阻攔?”
說著一拉君無忌,搶先一步,作勢與那個禿頂大腹的錦衣胖子,並排向樓上走去。
錦衣胖子顯然來頭不小,只看幾個夥計鞠躬哈腰,高聲唱喏的一副醜態,即可測知。胖子身著紫色紗衣,身後的兩個隨從,各人手上託著一個雕木四方禮盒,在先前那個白衣夥計的前導之下,正待舉步上樓,卻不意苗人俊的忽然介入,登時停下腳步,怒目直向二人視來。
“咦,你這個人?”說話的是那個白衣夥計,忽地回過身來,攔在了苗人俊身前:“不是已經告訴過你了,你這個人可真是莫名其妙,要惹事麼?”
苗人俊一笑道:“我倒不想惹事,只是你們要惹事,我卻也並不怕事。”
紫衣胖子氣呼呼地道:“吵架到外面吵去,別攔著大爺的路。快閃開!”
白衣夥計立時彎腰賠笑地道了聲:“對不住,對不住。”隨即轉向苗人俊道:“這是東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