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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貌的。”
“誰說的……”咦,不對,這話好像是她批評傻瓜地時候說的,那時候傻瓜被她偷吻成功後,一跟她講話眼神就東躲西藏的,臉色憋紅地像西紅柿一樣,所以她就拿出現代的禮儀來教他,跟她講話時,眼睛一定要看著她。並且強制性地頒發了頭一個“五年計劃”,計劃內容為:(1)她說的話永遠是對的,他要以她的話為中心;視為真理,她說一,他不能說二,她說馬是豬,他就只能認為那馬就是豬;(2)她說的任何話他都要記得,他就算忘記自己,也不能忘記她所說過的話,因為那是真理!當時傻瓜很“開心”地接受了……
“你是……哈秋……”她打了個很大聲的噴嚏。
丟臉死了……哦……哦……怎麼打個噴嚏比馬叫還大聲……餘角卻瞄到了某人憋笑到內傷的欠扁模樣,心一氣,“嗖”的一聲,站起來,蘭花指直指那欠被砸爛的“椰子”:“笑什麼笑,沒見過人家打噴嚏啊!!”
哦……身上好像有種涼涼的感覺哦……莫言低頭一看,噢……全裸出鏡……噢……虧大了……她先被看了,她還沒看過他的呢……要找個機會扯平才行啊……
馬上重新鑽回水中去,那水已經開始冷了,她渾身顫了一下,卻看他某顆“椰子”不知什麼時候把頭撇到了一邊,沒有看她,不過臉上卻泛起了一大片不自然的潮紅,喔……好像誘人的紅櫻桃一樣,噢……真想一口咬下去啊……
原來是扮豬吃老虎的,哈哈……“那個椰什麼子的,把頭再轉過去一點,沒有我吩咐,不準轉過來,本姑娘要穿衣服,你要敢轉過來,小心我……”我把你的椰子殼都敲爛!!但後面的話卻在瞥到某個畫面後化為了空氣;因為那顆“椰子”已經把臉幾乎貼到了帳篷上去,很認真地研究帳篷的質量,考察著那帳篷是用什麼材料做的。
☆☆………☆………☆…☆……
莫言快速地爬出木桶,以平生最快的速度穿好衣服,而當她穿好時,那“椰子”還在繼續很認真地研究帳篷的質量,考察著那帳篷是用什麼材料做的。
她悄悄地來到他背後,想給他那麼一掌,這渾蛋,竟敢丟下她自己跑了,這時候她已經百分百確定這傢伙就是她找了那麼久的傻瓜;只有他才會記住她說過的話;只有他才會臉紅成這模樣!!!
高高揚起一隻手;卻在看著那日夜思念的側面時愣住了,傻傻地盯著他俊挺的背脊,喉嚨裡有些哽咽,那重重揚起的手,卻輕輕地落下,落在他臉上時,幾乎成了撫摸。
某人身子明顯顫了一下,快速地轉過來,目光瀲灩,藍色的眸子流光異彩,閃動著令人沉迷的光芒,臉上那片不自然的潮紅還未全然退去……
禍害啊……絕對紅顔們的禍水啊,……不知這絕美男色禍害了多少顆女人的心……想到這,莫言心裡莫名地感到有點不舒服,“哼”了一聲,想收回放在他臉上的手,卻在半路上被他的手緊緊握住了;怎麼掙也掙不開。
〃放手!”忍不住再次河東獅吼;對他怎麼就溫柔不起來呢;是不是人的血液裡真的有欺善怕惡的因子呢?
“不放!是你先……摸……我的。”“不放”兩個字說得很堅決,可那“摸”字卻說得細若蚊蟲,幾乎都快聽不到了,要不是她耳朵靈便,恐怕還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麼呢!說完,他的臉上再次襲上紅潮。
“誰叫你先看我,我的清白沒了,你要賠!!”摸一下算什麼,要比虧,她才是最虧的那個人好不好。
“你不也看過我的了嗎?”他的臉此時已經紅到任何胭脂都要遜色,“我把自己賠給你吧。”
“……”
冰凍中,風化當中……不要理她……
“而且你剛才自己說要嫁給我的。”某人自己喃喃地說著,眼睛大放光彩。
“不要!我什麼時候看過你啊??”如果她有看過那麼香豔的場面,那她肯定不會忘記的!
“在……在破廟的時候你不是……看著我脫衣服嗎?” 臉更紅了。
“那不算!你剛才看的是……”她頓了一下,臉也有點熱了,不過豁出去了,“是全部,你那次還穿著褲子!!”這兩者的區別可大了!!她多虧啊!!偏偏就是沒有看到關鍵部位!!
“衛先生說你們中原的女子很重視這種,我們可以……等到洞房花燭的時候再……看……但是……如果你堅持現在要……看的話,我……也願意……”說完,咬唇,臉轉到別處,耳根都紅透了。
……
……
……我要看你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