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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了!我知道為什麼在她已經長大成人、冉也不是一種理想和一個孩子的時候,我還長時間地把她當成一種理想和孩子。但為什麼非得到這步田地才悟到此理呢?
這是因為、他認為他的目的至少不是成為一個男人。他的目的不是一個男人,永遠不是一個男人;而是某種偉大得多的東西,某種超乎僅僅成為一個男人的命運的東西。然而,他的命運畢竟在這裡,在他的手下,渾身微微顫抖著。被他、她的男人燃起了熊熊情焰。一個男人,永遠是一個男人。老天爺啊,你就不能使我免遭這種命運嗎?我是一個男人,永遠成不了神;生活在人世間去追求神性,這不過是一種幻覺。我們這些教士都渴慕成仙得道嗎?我們斷然棄絕了一種大可辯駁地證明我們是男人的行為。
他用胳臂摟著她的頭,用充滿淚水的眼睛望著那平靜的、微微發亮的臉龐,望著她那亞賽玫瑰花苞的嘴,微微地張著,氣喘吁吁,無法抑制地發出了驚喜的〃哦哦〃聲。她的胳臂和腿繞在他的身上,就象是把他和她縛在一起的有生命力的繩索,柔滑、壯健,使他神蕩魂搖。他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他的面頰貼著她那柔軟的面頰,沉浸在一個男人在與命運博鬥的那種令人發狂而又氣惱的緊張狀態之中。他的腦子感到暈眩、頹喪,變成了一團漆黑,失卻了光明;因為有那麼片刻、他好象置身於陽光下,隨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