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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斥責,但是,只要皓哥哥寫得好就夠了啊!
那時的她,只看見顧皓熵的溫柔,只顧著看顧皓熵的好,其他的,什麼也顧不上,所以,那麼多原本該看到的,不該看到的,她都沒有看到……
作者有話要說:
廢話30秒:
今天的H只是牛刀小試,嘿嘿嘿嘿,(某隻猥瑣地奸笑),咱後面還有大H~~~
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5 真是越來越不CJ了啊~~~淚奔~~~
厄。。。。JQ很多,曖昧也很多,但是,表問偶,自己看,擦亮狼眼窺JQ~~~瓦咔咔~~~
閒愁閒恨一翻新
直到第四天,泠霜才完全退了燒,清醒過來。
她覺得,彷彿是歷盡了千辛萬苦,方才撥開重重迷霧,撐開了酸澀的眼睛。半晌,模糊的視線才慢慢清明。
她這是在哪?望著出現在眼前的帳篷穹頂,她迷惑了。夢做得太久,讓一切都顯得不真切起來。
剛想開口詢問,誰知,喉嚨口火燒火燎一般地疼,百般努力,只發出了一個晦澀的單音。
守在一旁的小惠聽到動靜,忙到床邊,見她醒了過來,大鬆了一口氣,忙道:“漢妃,您總算醒了!”
“我……要……”泠霜再也說不出話來,艱難地抬手指了指桌上的茶壺。
“您要喝水?”小惠立刻會意,忙倒了一杯水,喂她喝下。
泠霜乾渴之極,杯沿才觸了唇便大口大口地喝起來,喝得太猛太急,險些被嗆到。
“您慢點,小心嗆著。”小惠看著她這樣,倒是有幾分同情。
喝完水,復又扶她躺好,小惠又問:“您還覺得有什麼不適嗎?要不要奴婢去請軍醫再來看看您?”
泠霜輕搖下頭,示意不用。
“那,您餓不餓,三天沒有進食了,奴婢去張羅些吃的來。”
她不說倒還好,一說便覺腹中飢火如荼,胃裡早已餓空了。
見她點頭,小惠笑著為她掖好被角,出去了。
帳中又剩了她一人,細靜無聲。獨自的空間,讓她混沌的大腦漸漸明晰,一點一點開始回憶發生的事。
她想起了那個雷鳴之夜,他一身浴血,站在她面前。
她想起了那個狂狷霸道的男人,施予她的痛,她受不住地開口求他,可是,他依然故我,不肯放過她,終於,痛漸漸模糊,她,失去了意識。
輕輕地動了一下右手,痠軟疼痛頃刻間一襲而上。她從不知道,原來,抬起手臂,都可以這般費力!
看著手掌上厚厚的繃帶,血已止了,傷口,此刻應該也開始醞釀結痂了。可是,那道疤痕,會永遠地留下來,就好像當時的那份痛,無論過多久,都不會消失,亦不能忘卻!
泠霜用手輕輕撥開被衾的一角,露出肩胛至胸前的一方肌膚,一片青紅暗紫,慘不忍睹。
甲冑的鐵片磨刻在她身上,惡狼的唇齒囁咬在她身上,除了這副皮囊,他連靈魂也想要去!
叔父,您說過,良人,會對霜兒一輩子好。
顧皓熵是我所見過的最溫柔的男子,溫文儒雅,曾經,我是這般愛他。可是,您說,他不是我的良人。
而現在,段瀟鳴,是我所見過的最狂肆的男人,殘酷嗜血,不知道溫柔為何物,這般殘忍待我,這樣的人,會是我的良人嗎?
可惜,您再也不會給我答案了。這個答案,只能我自己去找。可是,我不知道,我是否還有力氣去找到這個答案。
久旱逢甘露,他鄉遇故知。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這是人生最欣喜嘉慶的四件事,可是,為何,我體會到的,只有痛,而沒有喜?
沒有紅燭羅帳,沒有溫語柔情,有的,只是欲孽與仇恨。馬的騷味,汗的澀味,血的腥味,一起湧上,交織成的,不是一個旖旎綺夢,而是痛!深入骨髓的痛!
誰可以告訴我,我的選擇,到底是對,還是錯?!或許,他並不是我所能征服的!或許,我該在臨安城中,就此死去,而不是殊死一搏,來這荒漠絕地……
父皇,霜兒真的好累啊……
泠霜的眼,直直地盯著帳頂,彷彿,她能透過那層厚重的毛氈,看到草原的天空,那是中原看不到的藍色,蔚藍蔚藍,那種藍,看久了,便像一個漩渦一樣,似要將你吸進去……
堅強如她,眼角靜靜淌下一滴淚,那樣緩慢的節奏,無聲無息,就像葉叢中的一隻蝸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