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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身上,喘著粗氣,口中揮發的濃烈酒味,兜頭噴在泠霜臉上。

這一夜的棲秀宮,那股夾雜了太多的奇怪的味道,永久地定格在了泠霜的記憶裡。

她記得那簡短的談話之後,他的臉越來越大,最終,那兩片唇瓣,溫柔地貼在她唇上。她的眼淚一股一股,像初開鑿的河流與溝渠,源源不斷的眼淚,融進了鬢髮裡去。

他冰冷的手捧著她的臉,他只是這樣,這樣靜靜地將自己的唇貼在她的上面。原本鬆開的寬大襟口,在這番掙扎裡,褪下了大半,露出肩背來。

他的手依舊握在她的手腕上,可是沒有再用力,只是這麼輕輕地握著。

他的心,隔著兩層衣物皮肉,貼在她的心上。那一聲一聲有節律的跳動,似是一種訴說,說著他隱忍這麼多年,深深埋在心底的這份感情。

他握在她腕上的手,冰涼透骨,一點一點鬆了開來,卻不移開,反而展開手掌,將她的手也緩緩攤開來,十指像冰涼的航道,筆直地劃過她溫熱的掌心,尋到正確的位置,徐徐扣下去,直到最後緊緊扣住。

他的唇從她唇上移開,在她臉上一點一點淺啄輕吻,吻過臉頰,吻過鼻尖,吻過眉心,吻過額頭,婆娑逡巡,直到頸側。如墨的長髮閒散地覆蓋在她裸露的肩背上,彷彿隔了一道似有若無的簾幔,他耐心地輕吻,隔著髮絲的間隙,吻肩頭。

泠霜完全不敢睜開眼睛,她緊緊地閉著眼簾,覺得自己似身在火海,熊熊烈焰綿延千里,炙烤在她身上,讓她幾乎承受不起來。

忽然,袁泠傲與她十指相扣的手猛然一緊,泠霜只覺得指骨一陣疼痛中,肩上更是一陣劇痛。

他緩緩地撐起身來,唇角猶掛著血痕,看著她瘦削見骨的肩上,那赫然醒目的一個血印子,這一口,叫她永遠記住他,叫段瀟鳴永遠記住他!

“疼嗎?”看著那兩排清晰的牙印,他輕輕問道。

“不疼……”泠霜睜開眼來直直地看著他,那眼底的溫柔,仿如昨夕。

後來,他說了好些話,說的大都是她小的時候,有些連她都記不得了,他卻能清楚地將當時的情景描述出來,包括她的衣裙,神態,髮飾,舉止,包括那日的天氣。

她靜靜地躺在他身側,那燻爐裡的香盡了,味道漸漸退去,只剩下茉莉香遠和菖蒲的清苦。她情不自禁地抬手,去觸他的面頰。一如記憶中那般俊彥,只是,帶了過年積勞的滄桑,明顯增添了皺痕。

她的二哥,袁家最優秀的兒子,她最驕傲的兄長,她對他,只能有兄長的敬愛,再不能多出旁的情愫來,這是她在懵懂不知人世,情竇初開的那些年,時時刻刻在心底告誡自己的。

他轉過頭來怔怔地看著她,彷彿在看一個陌生人,又彷彿透著她,在看當年的那個袁泠霜。

他忽然覆上她婆娑在他臉上的手,道:“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有一刻,是沒有他的?不要多,只要這一刻,沒有段瀟鳴,沒有旁的人,只有你、我?可不可以?”

泠霜看著他,劍眉朗目,手舞銀蛇劍,口出千古章,所有的她的最初的愛情和理想,都是悄悄拿了他做模型的。她所有恐懼的童年,沒有父母的怙恃,幾乎是他撐起了她,只有他,只是他,童年所有的美好,除了叔父,都是他。

郎騎竹馬來,繞床弄青梅。

或許,早在那年,那個百花漸次開的仲春,叔父走了,她覺得自己孤苦無依地躲在房裡哭,以為全世界都將她拋棄了,卻聽得門上敲門聲,開門一看,卻是他吃力地抱著一匹竹製的馬兒,也不敢笑,說了一句:“也不知道你喜歡什麼,這是我最喜歡的東西,如今就給你了……”

她破涕為笑,拿袖子極不雅觀地抹了抹鼻涕眼淚,看著滿頭大汗的少年,向他張開雙臂,甜甜地笑起來,露出兩個空洞洞的門牙缺口,道:“二哥哥抱抱……”

那一年,她大概只有三歲吧,他也只有十一二歲。只記得暖融融的陽光裡,後花園裡的鞦韆架上,她朗朗的笑聲,叫著:“二哥哥,再高些,再高些!”

猶記地青梅杏小,她腳上玲瓏小繡鞋上綴飾的金鈴,在風裡,奏出一片和悅的聲響,融成那段記憶裡最美最快樂的瞬間。

青梅竹馬,曾經,她一直以為,那是形容他們倆的詞彙。

她的印象中,從未見過他用這樣的眼神望過她,或者任何人。

這絕望中帶著希冀,懇切裡滲著哀求,他驕傲如斯的一個人,此刻所求,竟只是一刻,只要一刻,這一刻,只有他和她,再沒旁的,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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