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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經過農大這些學生的檢查,前幾天栽下去的那些果樹苗絕大多數都已經成活,基本上沒什麼太大的問題。海子池裡這兩天都沒餵食了,餵了也沒螃蟹去吃。問過肖四,說這是正常現象,河蟹耐飢能力也很強,斷食十天乃至半月不食,也不致於餓死,天氣不好,餵了也是浪費,隔個三四天一次就好,等這幾天晴起來了再恢復正常。
到得楊寶山的那口魚塘上時,安放飼料雜物的那間小棚子裡面已經坐滿了人,都是來幫忙拉網轉魚苗的。棚子外,楊寶山和楊偉本家的一個叔叔在清網上面的漏洞,這種專門用來拉魚苗的小網一年沒用了,這次下水之前肯定要好好檢查一下。要不然,魚全部都從漏子裡頭躥出去了,一拉一個空網,就算是人受得了,那一池子小魚又經得起幾回操?
楊偉將雨傘收起來,給在座的幾個人散了煙,換上雨衣水褲,趕緊過去幫忙清網。
“個苕貨兒子,你說你這天氣跑過來做什麼,在家蹲著看看電視幾舒服?”那本家叔叔見楊偉過來,笑著開起了玩笑,“幾時給老子找個兒媳婦回來,二話不說,酒席錢我們幾個做叔子的平攤了,不要你出一分錢。”
“好啊!就這麼說定了。”楊偉也笑起來,上前替過他爸將漁網接到自己手上,“到時候酒席錢我自己出都行,只要幾個叔叔每人多丟點拜錢就好。”
大夥都一起笑了起來,有人就起鬨了:“偉偉,前幾天過來找你的那個姑娘娃蠻好看的,人性格又好,乾脆你們年底就把這事辦了吧。我們也好找你爸爸和幾個叔子敲幾包煙抽一下。”
知道這事是越描越黑,楊偉也不敢介面了,剛好在網上面發現了一個漏洞,趕緊找根繩子順著網格紮好,不去理會這些人的話了。
清好網,確定上面的的確確是沒什麼大的洞了,而那邊楊寶山也將小魚池邊上的木樁竹篙雜草河蚌殼之類影響收網的東西清除乾淨,一群人就從棚子裡走出來,清點一下人數,分成兩班分別站在魚池的兩邊準備拉網。
因為是直接從頭拉起,也就不存在從水中間髮網的問題,這樣倒是輕鬆了不少。當然,這個輕鬆只是相對來說的。就好象站在岸上拉浮綱的人就比在水下踩沉綱的人要舒服的多,儘管被這帶著寒意的春雨淋得溼透,但一看到還有人在水裡瑟瑟發抖,感覺上那就好多了。很不巧,楊偉現在就站在齊腰深的水裡踩著網前進。
把網抬到小魚池邊上,楊偉就下了水,沒辦法,誰叫他穿了水褲來的?沒穿倒也罷了,可現在兩弟兄都是全副武裝,你自己家的事自己都不肯出力,誰還會下死力幫你?說不得兩兄弟加上他們父親還有那個魚池和他爸緊挨著的本家叔叔,四人就只有在水下工作了。
這拉魚的網和一般在河裡撒的那種不同,它有上下之分。上邊全是一個個的空心菱形小塑膠筒子,用一根小指粗細的尼龍繩子做綱連起來,放到水裡之後因為浮力而浮在水面上,又叫做浮綱。而沉綱呢,則是用的一個個五六公分長的小鐵棒連起來,鐵比水重,自然就沉在水裡了。
拉網的時候,視魚塘大小,每邊都要兩到三個人在水下面踩著沉綱,以免網中魚兒一起發力將漁網給頂翻了從下面逃走最後打個空網。岸上也有人,分別拉著沉綱和浮綱的繩子,將網一直拉到目的地。
還沒走到一半,網中的魚兒便好似一起收到了訊號一般開始在網前拼命跳出水面,似乎這樣就可以逃出生天,再次過上無憂無慮的生活。只可惜也不知道這些魚是不是視覺上有障礙,它就只知道往前跳,卻不曉得生門乃是在身後的。
快到岸邊的時候,楊偉就感覺手中拉著的綱繩明顯的重了起來,岸上的人也都一個個露出了笑臉:“這一網拉的好,只怕是把它全部清空了。”
然後就有人大聲叫道穩住,慢點走,卻是開始收網了。岸上水下的人一齊發力,將魚網的上下綱繩都拖到岸上拿腳踩住防止被網中的魚掙到水裡去,留下中間部分將魚兜住。只等著岸上的人拿筐子過來撿魚。
四個人分別站在一個角上,一段一段地開啟漁網,將裡面的魚苗揀出來放到筐子裡,然後被岸上的人過秤之後分別按照大小再放進旁邊大魚池裡面早已經插好的網箱裡,等待用食鹽消毒之後投入池中進行一年的成魚精養。
因為是專門用來培育魚苗的小池子,裡面多的是一斤左右的小草魚,像那種五六斤重的大草魚並沒有兩個,倒是幾個大青魚全給一網拉了個乾淨。
這青魚是個好東西,天生的水底清潔工,一天到晚就在水底尋食。魚塘裡好生螺螄,多了的話就容易在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