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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燕妮抬手,制止姬靜發言:“你別說話,我在回憶呢!都這麼久了,誰記得那樣清楚,你安安靜靜地,我認真想想!”就算說不出姬靜在位多少年,至少她能預言周朝毀在哪位仁兄手上,如此一來,也算是非常了不得的神蹟了吧?
巫咸娃娃沿著她的袖口爬到她肩上,悄聲道:“巫蘇,你不會是當真的吧?”
“自然是認真的。”齊燕妮點點頭。
難得有一個機會,可以展現自己身為現代人的優勢之處,怎可以輕易放過?
…
半個時辰之後。
整個車隊依然停留在原地,后稷與句龍已經用完午餐,無聊之下,派人來催促好幾次啟程了。姬靜對齊燕妮的巫法能耐雖然懷疑,但他更好奇將來事態會怎樣發展,周室是否能夠更為強大,永遠地將這社稷傳承下去,於是耐著性子拖了又拖,等著齊燕妮出預言。
巫咸娃娃跟齊燕妮一齊呆在車帳裡,它已經將算筮玩了三週半了,齊燕妮還是一臉嚴肅地發著呆。
“巫蘇,若是沒有接到神明的諭旨,那就先放棄吧,不急於一時。”它好笑地說。
齊燕妮擺手:“這跟神靈沒關係,你別吵啊。”
她已經搜腸刮肚,將未來的戰國七雄背記起了大半(……),還記起了秦始皇啊、項羽劉邦什麼的,但是、但是烽火戲諸侯的那位天子究竟叫啥來著,她實在沒印象。
怪就怪那位討妃子歡心的天子實在不出名,或者說,沒他家那盆禍水出名?
齊燕妮都已經想起那位妃子的名號了,但就是記不得對應的周天子是叫……周什麼王來著?
她扭頭問巫咸娃娃:“巫咸,咱這位天子叫啥?”
“啊?”天子名諱還是不要隨便說的好吧?
“就是周文王啊周武王什麼的,那一類,小天子叫周什麼王?”齊燕妮問。
巫咸娃娃差點沒跳起來:這是諡號,死後才會有的!現在怎麼可能有啊?
“……難道巫咸你也不知道?”齊燕妮失望地嘆氣。
巫咸娃娃無話可說,只好點頭。
“罷了,我直接問豐隆本人去,他總不能不告訴我吧?”齊燕妮打定主意,轉頭去掀車帳的邊角。
巫咸娃娃急忙飛撲過去,掛在她的衣服上:“等一下!巫蘇!不要!不可以,千萬不能這樣問別人,尤其是大王本人啊!”
“哦?為什麼?”齊燕妮抬起手臂,莫名地盯著掛在袖角上的巫咸娃娃。
“……”好險,還好自己反應快……不然巫蘇一定又頂著無辜的臉去闖禍了。
巫咸娃娃拭汗,道:“巫蘇啊,在下知道,先王駕崩之後,有周公與召公一齊議事,論定了諡號為厲。”
“哈?”齊燕妮有聽沒有懂,她拉拉自己的耳朵,尷尬道,“……那個,巫咸啊,你可以用簡單一點的說法來講麼?”
巫咸娃娃深吸一口氣,道:“也就是說大王的前一任天子,諡號厲王,不知這樣講,對巫蘇的推測有否幫助?”
“厲王啊?啊哈哈哈,沒有=_=!”她不認識厲王,就只知道文王武王而已。
原本以為聽到姬靜的名號會想起些什麼呢(都跟你說了不可能有諡號),看來這條路子行不通。
齊燕妮拍拍車板,道:“罷了,反正就直接跟他講烽火戲諸侯,也算是很有預見性的一件事了。讓他記下來,不準子孫這樣做,就萬事大吉啦!”說罷,她得意洋洋地掀開車帳,跳了出去。
巫咸娃娃擔憂地目送她奔到姬靜車前。
此時後稷悄無聲息地出現在車後,隔著幃帳,對巫咸娃娃道:“巫咸,近來大王與巫蘇相處得如何?”
“啊,”巫咸娃娃忙轉了個方向,對帳上的人影道,“后稷大人,大王依然喜愛與巫蘇相見,方才便是一前一後地去河邊納涼戲水……”
“為何你不勸止呢?”
“后稷大人,在下不過小小一隻人偶,有何能耐不讓巫蘇接近大王呢?”巫咸娃娃說著,站起身來,“就差兩天路程便到洛邑了,若是后稷大人不願巫蘇與大王再相處下去,何不將巫蘇就留在洛邑?”
“哈,她上回燒了洛邑內城,當做本官忘記了麼?”至於帶返魂木給他這回事,后稷似乎當真沒放在心上,“一旦到了洛邑,本官自然派人嚴加監視之,不能讓她再作怪。”
“后稷大人,何不將巫蘇直接逐出中原?”巫咸娃娃問,“如此一來,她想再接近大王,也是難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