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句龍笑著挑釁道:“你還是虛張聲勢啊!再這樣下去,我真的會如此設想呢!”
“你!”
※※※
花開兩朵我們來表旁邊那一枝,話說齊燕妮眼看著句龍被人抓走,嚇了一大跳,過了半晌她才敢再探出頭去,看看空蕩蕩的社祠。
“巫咸,方才是幻覺麼?”她遲疑道。
“不是。”巫咸娃娃回答,抱著一對小手,它一臉嚴肅地琢磨著,“為何句龍大人會惹上俗人呢……”
齊燕妮轉頭:“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吧?他會不會遇到危險?”
“不會,捉了句龍大人,歹徒會遇到危險才是真的。”巫咸娃娃回答。
回憶了一下句龍的豐功偉績,齊燕妮表示贊同:“也是。”於是沒良心地把句龍丟到腦後去,她出門,將曬過的席子從社祠(這兒夠寬,曬被褥也是往這邊鋪的)收回來,舒舒服服地鋪在乾草上,再去擰一把溼巾來擦拭擦拭……
沒一會兒,齊燕妮與巫咸娃娃俱感到一股宏大的靈氣自社稷祠外面衝入,落到了社祠方向。將巫咸娃娃抄起,齊燕妮好奇地往社祠去,沒一會兒,后稷也裹著半拉涼被趕到了。
“怎麼回事?”
齊燕妮應道:“后稷大人,我也不知,只感到有什麼闖入了。”巫咸娃娃點頭。
此時五色土堆中央的黃土堆突然動了起來。
“哇嗷……”齊燕妮驚奇地注視著黃土,只見約莫兩人高的土堆陡然拔升了一米的高度,然後扭了扭,從兩邊長出手臂來,接下來是底下生出雙腳。但這雙腳不足以撐起土堆的重量,它沒立起來幾秒,便噗地一聲崩潰了,再次癱軟成一大團泥。
后稷攏著被子,走上去,伸手摸摸那堆土,道:“九風,這黑燈瞎火的,你做什麼呢?”
“……”土堆沉默片刻,應聲道,“搬援力,去打架!”
“怎麼,捱揍了?”后稷的口吻稀鬆平常,還透著點憐憫,“可憐的,痛麼?”
土堆怒道:“棄!這個時候不應該問痛不痛,該說誰幹的我替你報仇去!”
后稷裹著被子說:“咦,難道你受了欺負,不會自己去揍回來麼?”
“我當然絕對不會放過那臭小子!”土堆咆哮起來。
后稷用手掌替它扇扇風,道:“既然如此,我在旁邊替你助威就足夠了。來!‘九風好厲害,九風戰無不勝’——去吧,早點回來。”說完,他掩著口,小小地打了個呵欠,轉身就拖了鞋子回稷祠去。
土堆愣住了,待后稷走出社祠範圍,它這才慢慢抽長體型,顯出一個人形來,呆呆地望著稷祠方向看。
齊燕妮不由得心生同情,上前道:“句龍大人,你沒事吧?”
“唔。”那人形扭頭,似是瞥了她一眼,忿忿答道,“不要你管!”
“不是,我是想提醒你一下……”齊燕妮擺擺手,好心道,“你不是正在哪裡捱揍麼?不如告訴我,我替你報官?”
“不可報官。”土人撓撓頭,為難道,“好歹也是后稷跟本官的同宗同族……罷了,本官自己處理!”它驅動笨拙的泥土,飛快地往大門處滾動。
齊燕妮看著,突然靈機一動,提議道:“這樣吧!我不報官也行啊,自然有別人可以求助的!”
“真的?”
※※※
天將破曉時,后稷睡飽了從內殿裡出來,一眼便看見齊燕妮與巫奴正忙著搬動前幾天制好的黑色藥糊。
他看了一陣,出言問:“巫蘇,九風還沒回來?”
“呃……這個……”齊燕妮支吾一聲。
“怎樣?”后稷在一旁坐下,扯了樹葉墊在手掌上,用木棍將藥糊挑起,粘到葉片中間,然後三兩下將葉片疊起,紮成一個藥包。他問:“真惹上麻煩了不成?”
齊燕妮心虛地對對手指頭。
“那個……后稷大人,句龍大人他在、在公館養傷呢……”
“養傷?哪國?”
“楚國啦……”
后稷不以為然地撇撇嘴,伸手招過一名巫奴,吩咐道:“去把九風接回來。”他起身,往大鼎裡看了看,撈出一個酒樽來,遞給巫奴,示意用這個做楚館人的謝禮。
處理完畢之後,后稷繼續坐下,與齊燕妮一齊做藥包。
“巫蘇,昨夜發生何事,為何你大清早便這樣熱心,開始包藥了?”他問。
齊燕妮訕訕笑著:“哈……哈……人家不知該從哪裡講起好,總